大了。”要學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買單，無論後悔與否。

佐助無神的張大雙眼，與莫莫相似的六芒星萬花筒寫輪眼，只有細微的線條差異。莫莫勉強的將雜亂的記憶封存，這才能夠慢慢的思考，看著佐助的雙眼，莫莫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伸手輕輕的順著佐助的眼睛劃了一圈，暗暗苦笑，用萬花筒寫輪眼強行進入這個狀態的自己，恐怕就要永遠失去寫輪眼了。

“……姐姐。”佐助只能沉默的流著眼淚，仰頭看著此刻平靜的異常的莫莫，嗓子像是啞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他緊緊的抓著莫莫的衣角，不肯鬆手，這是他最後的親人了，就算莫莫姐姐恨他，他也甘願承受。

“男孩子不可以隨便流淚，佐助。”莫莫彎起嘴角，跪下來抱起鼬的屍體，神色平靜的出奇，感覺鼬的溫度慢慢的在流失，莫莫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過多的記憶帶來的是蒼老的心境，封存記憶的短短几秒，還是看到了片段的記憶，那片段不相連的記憶也讓她彷彿經歷了百個世紀般長久，她的熱忱慢慢的流失，即使是鼬的自我毀滅，她的心裡也只是帶著淡淡的悲哀，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過，就如同……她最開始原本身份的那個親生哥哥的選擇一般。

莫莫將面頰貼在鼬冰冷的臉上，不一樣了，那個時候她沒有辦法救人，可是現在她卻有千百種方法來讓鼬恢復呼吸，只是……醒來之後就是離別。她那個如同惡魔一般的半身主神，她永遠擺脫不了的噩夢，如果不離開，莫莫眼底光芒散去，她不能害了這裡的人，吸收了宇智波那恐怖的寫輪眼的能力，那個半身應該有片刻的滿足——只要她乖乖的離開這裡尋找新的力量的話。

“哥哥……”莫莫低喃的喚了一聲，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又似乎是說給懷裡的人聽的，“哥哥，你不聽我的，那我要給你懲罰哦，……我們來玩個捉迷藏，我會躲起來，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躲得遠遠的，讓你著急，讓你……找不到我。”

佐助在一邊聽著，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全身冰冷，為什麼，為什麼姐姐的話聽起來像是訣別？！

莫莫卻沒有注意到佐助的恐慌，她只是伸手撫摸鼬的頭髮，柔軟一如既往，觸感如同絲綢般好的出奇，輕輕的笑起來：“哥哥，你最喜歡看到世界和平，沒有戰爭。可惜，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但是，讓宇智波斑挑不起戰爭我卻是能做到的哦，……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了。哥哥，不要再輕賤自己的生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

綜漫半神　火影記事（三十九）

莊生迷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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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站起來，放下鼬的屍體，佐助恐慌的想要拉住莫莫，但是在與鼬的戰鬥耗費了極大氣力的他勉強維持清醒已是不易，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欠缺，想要拉住莫莫，卻只能無力的看著莫莫站起來，展開背後淡銀色如同琉璃般折射出七彩光芒的美麗六翼，無盡的光芒從那美如幻境般的六道羽翼上放出，光芒有生命一般的化作無數的星芒圍繞著莫莫旋轉，更襯得那張精緻絕色的面容呈現出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異樣美麗和高貴，像神一樣高高在上不容褻瀆不可侵犯，帶著憐憫眾生的超脫力量，如同傳說中的六道仙人一般，讓佐助看呆了。

佐助傻乎乎的看著，什麼都說不出來了。莫莫扭頭最後看了佐助和鼬，臉上的笑容清淺卻帶著無比真實的溫柔：“佐助，帶著鼬，跟著鳴人回木葉。”莫莫的雙手按在雙眼上，下一刻，六道羽翼脫離她的後背，化作一道暗銀色的光芒將鼬完全包裹，而莫莫的面容則在她轉身的瞬間籠罩在銀色的面具之下。佐助瞪大雙眼呆滯的看著莫莫的背影，他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很強很強，強到自己永遠無法追上的地步。下一刻，眼前一片黑暗，他無聲無息的昏倒過去，周身籠罩在淺銀色的結界之中，傷口迅速好轉，破碎的衣物也迅速的復原，莫莫最後看了一眼，抬起腳步，踏入虛空。

接下來，是算賬時間。

莫莫很清楚逆轉一個空間的命運之輪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空間並非不可逆轉，也不是不能逆轉，但是在逆轉之後如何讓空間不因為這個逆轉的命運之輪而崩潰才是最困難的事情，即使她恢復了記憶，即使她是神的半身，名副其實的半個神，也無法在不付出代價下逆轉這個空間一個必死之人的命運。她在沒有記憶傻乎乎的妄圖改變命運，現在想起來才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她即使恢復了記憶，知道了這個世界自己的一切只是為了獲取力量主神所編織出來的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