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鼬無法思考,只能呆滯的看著莫莫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精緻小臉,這種震撼絕望和惶恐不安,甚至超出了當初看到宇智波斑的真面目,被逼迫著去做出滅族的決定。莫莫,他最親近的親人,他在這個世界上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一分一毫的妹妹,卻被他……毀了。
他們還維持著最親密的姿勢結合在一起,鼬只是往下面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去看了,鮮血混合著濁白色液體,顯得異常淫/穢曖昧。鼬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莫莫受傷了,需要立刻得到治療,但是卻怎麼都冷靜不下來,鼬雙手顫抖著停不下來,他多年的忍者生活也不能讓他泰然面對眼前的情景。
“該死!”鼬把苦無在手臂上重重劃了一下,讓自己保持鎮定,這次才能勉強的保持冷靜,現在要做的,是先從莫莫體內出來。可是,原本應該很簡單的動作在現在卻變得很艱難,嚴重撕裂的傷處勉強癒合,凝固的血液讓鼬的每個動作都異常艱難。
莫莫會痛。鼬原先就知道莫莫的體質很特別,似乎是交換一般,莫莫雖然天生就有著常人數倍的力量和極佳的癒合體質,但是身體的疼痛度卻是正常人的十倍。平時的任務中莫莫都是寧願多花時間也儘量少受傷,可是這次……
鼬面色沉凝的看著莫莫身上很明顯是二度撕裂的傷口,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他稍微的挪了挪身體,還沒有退出來,莫莫卻皺著眉痛苦的呻吟出聲,臉色蒼白的越發可憐。鼬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裡,完全不知所措,他對這種事情並不是真的一無所知,但是之前的那些只是並要的生理發洩,可以說對於這種事情他的經驗比起那些什麼都不懂的處男也就好上那麼一丁點而已。
十三歲的時候就屠了全族人帶著十一歲的妹妹離開了木葉,成了曉組織的成員,這些年一直東奔西跑的做任務他並非沒有碰到過類似的事情,但是不管是別人還是自己,鼬都可以很冷靜的完美處理,且能夠讓莫莫完全不知曉。莫莫是女孩子,年齡還小,等到戰爭結束,他本以為,本以為莫莫會擺脫這個叛忍的身份,回到木葉,找個出色的同齡男忍者談戀愛,結婚,生孩子……而他,就可以帶著那些卑劣不堪的隱晦心思到地獄贖罪。可他毀了莫莫!!鼬靜靜的看著莫莫,痛苦的握緊拳頭,血絲順著指縫滲出,他卻感覺不到痛。
“莫莫,這是我們滅族的懲罰嗎?為什麼,為什麼只懲罰到你的身上?”鼬輕輕的伸手觸碰莫莫的面頰,又觸電般的縮了回來,不敢再去看那張熟悉的面容,他真該死掉!
深呼吸平復心情,鼬咬牙想了下,長痛不如短痛,莫莫還需要治療,不能再讓莫莫這樣耽擱下去。按住莫莫滿是青紫掐握痕跡的細腰,鼬略略一頓,猛然抽身,同時飛快的運轉查克拉,淡藍的治療忍術光芒亮起來,他閉著眼睛把手按到傷處上,不敢去看,鼬的臉色比起失血過多的莫莫來也沒有好到哪去,蒼白又恐慌的,連一貫的冷淡表情都維持不住,只能無措的治療著莫莫身上的傷。
約摸十分鐘,鼬才慌張停手,也不敢看莫莫的傷到底被治好了幾成,就慌忙套上衣服,轉身用曉袍裹住莫莫,抱著她飛快離開。
最近的小鎮,鼬抱著莫莫進入旅館,清洗身體,小心的放到床上,鼬這才把隨身帶著的儲物卷軸攤開,外傷內傷的各種製藥出現,鼬看了一眼莫莫的臉色,不再思考那些讓他沒法繼續下去的問題,眼觀鼻鼻觀心的給莫莫上藥,纏上繃帶,可即使鼬的事後工作已經做得很好了,也敷上了最好的傷藥,可是失血過多外加傷口發炎的莫莫還是發起了高燒,持續昏迷起來。
鼬不分日夜的看護著莫莫,再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加痛恨自己的S級叛忍的身份了,害的他連幫莫莫找一個正規的高階醫療忍者都沒有辦法,就因為他們是叛忍。
莫莫昏迷了三天,鼬就三日三夜守在她身邊,不敢離開分毫,定時的喂退燒藥,給她身上的傷口換藥,臉色難看的仿若死人,似乎一夜間就蒼老了好幾歲。
當莫莫終於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鼬,終於放心的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就再度閉上雙眼昏睡過去。鼬再也撐不下去,之前中的毒餘毒未清就接連三日夜不曾休息的守在莫莫身邊,就算他是鐵人的身體也抗不下去了,心情一放鬆,他就趴在莫莫的床邊昏了過去。
雖然身體的疼痛度變態到了極點,但是莫莫的恢復力卻是連大蛇丸都嫉妒的要死的,再次睡醒的時候莫莫已經差不多完全退燒了,身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完全癒合,但是也不會到影響她戰鬥力的地步,只除了那個地方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