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柯卻可以將這個錢公子給收拾掉。
所以他冷冷一笑,也不抬腳,依舊如同剛才那樣,輕輕地一揮手。
只聽到“咔嚓”、“咔嚓”兩聲響,錢公子頓時一聲慘叫,栽倒在地,抱著兩個膝蓋,痛苦大叫。
幾個家丁見狀,顧不得跪倒,一起撲向他家錢公子,紛紛呼喊:“公子,公子!”
“嗯?”
葉柯冷冷一笑。
以為自己是僕人,就可以藉故逃脫懲罰?
太天真了!
這種刁奴,比較起來,比主人還可恨!
想想榮寧二國府的一群刁奴悍奴,比主子還要可恨,葉柯怎能輕易饒了這群幫助紈絝強搶民女的刁奴?
所以他毫不留手,化掌為刀,輕輕一劈!
“撕啦!”
空氣彷彿都被劈開般,虛空中響起破風聲,一股凌厲的刀氣從葉柯手中發出。青石板鋪成的長街,竟然被劈出一道長長的裂痕。這道裂痕一直從葉柯腳下,一直延伸到錢公子身邊。
那幾個僕人齊齊發出一聲喊,身子同時彈上天空,隨即重重落地,一個個的臂折腿斷,腰部重傷,卻偏偏不死,一個個在哪裡嚎叫不已。
“這才叫深刻的教訓!”
葉柯滿意的點點頭,看了一眼周圍遠遠躲開的眾人,淡淡一笑,便要負手離開。
“神仙啊,神仙!神仙留步!”
隨著一聲清脆的叫聲,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猛然撲到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口中叫道:“這位神仙,真人,還請留步,還請留步。”
葉柯定睛一瞧,這個女孩子穿戴精緻,顯然出身富貴,而且長得眉清目秀,面露狂熱,口中連連叫道:“真人,真人,弟子懇請真人,刀我府上歇息。”
“你是何人?”葉柯心中一轉,似有所悟,不過依然這麼問道。
“弟子丁香,正是華陰丁府家人,我家一向崇神敬仙,真人若是不嫌棄,還請到我府上安息,弟子定然盡心竭力,伺候真人。”
“果然是那個求仙學道入迷的那個丁香啊!”
葉柯輕輕嘆道。
這個丁香和劉沉香差不多,被家人慣壞了,不知道柴米油鹽,一味地求仙問道,以至於痴迷到連變戲法的都相信了,這種迷信的勁頭,和那個迷信欒大的漢武帝沒什麼兩樣。
後來雖然機緣巧合,學得一身本領,但是也受了不少罪,愛錯了人,丟掉了家,甚至忘記了很多事,可以說簡直是痛苦至極。
這個劉沉香也真是,封建社會居然不想著娶兩個,想著一夫一妻,卻在兩個女孩子之間不停地左右搖擺,很多女孩子一見楊過誤終身,但也因為楊過對他夫人始終如一,所以彼此之間更多的是敬重。
這個劉沉香可倒好,左右搖擺不定,來回折騰,不僅傷透了兩人的心,還把老孃的事幾乎都忘了。
這種渣男行為,做的簡直是太成功了。
葉柯雖然一時間想了這麼多,但是面上卻是未顯,反而笑道:“你看我年紀,不是什麼神仙,也不是什麼真人,你誤會了。”
丁香哪裡肯信,她可是親眼看到眼前這人遠遠站著,右手揮了幾下,就像縣衙的胡押司,以及他表哥錢公子一行盡皆打殘,這要不是神仙,普通人哪裡能夠做到?
眼前這個神仙這麼說,想來是自我謙遜。別看他長相年輕,說不定已經活了幾百歲了。
丁香心中,迅速給他找了理由。
所以她依舊緊緊地抓住葉柯的衣服,笑道:“這位神仙,大師,請恕弟子無禮,弟子見到你一揮手便打倒這麼些人,實在是欽佩萬分,欽佩萬分,還請大師輕移玉趾,到我家寒舍坐會,坐會,弟子掃榻以待貴賓,以待貴賓。請大師千萬不要推辭,也不要辜負了弟子的一番心意啊!”
葉柯心中輕輕嘆氣:“還真是求仙若渴啊,看來想學仙人之術,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葉柯搖搖頭,無奈說道:“好吧,你既然這麼虔誠,我就去你家看看。”
丁香大喜,已然手拉著葉柯的衣服不放手,絲毫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像牽著家中長輩的樣子,在前面帶路,口中笑道:“真人請隨我走,真人請隨我走。”
說起來,丁府果然是華陰縣最大的府邸。
丁夫人的丈夫和兒子,雖然已經離開十幾年,可是丁夫人卻是一個巾幗英雄,這些年來,她獨自支撐起家業,將丁府打理的井井有條,也讓府中上下對她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