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也要親眼見證一下。
如今見了,也不過如此了。
祝彪輕輕一呼氣,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他雙手展開,猶如抱天攬月,形如搏兔之鵠,神如捕鼠之貓,轉手之間,便將李全蘊含拔山之力的拳勁封鎖在雙手之間。
而李全覺得自己無邊神力,竟然打在水泊裡,全無實處,不由得臉色大變。
祝彪毫不留手,夾帶著李全的拳路,渾然一甩,便將李全甩向其他人。
他這一招乃是太極真意,是信奉真武大帝的張三丰創造,是二百年後的武功,今日今時,華夏武學尚未到達那一步!
是以祝彪使出,全無抗手!
李全驚詫之中,身體重重的撞在以為同伴身上,而他的拳勁,則毫無保留的擊打在另一個同伴身上!
兩個同伴則慘吼一聲,身子斜斜飛出,重重落地!動彈不得!
一招破三敵!
祝彪毫不停留,氣勢騰挪,有預運之勢,無散漫之意;神聚於拳,我意欲向何處,則拳直抵何處。
只聽得“嘭嘭嘭”幾聲響,其他幾個西軍漢子分別捱了一拳,重重摔倒在地,各個面若金紙,氣若游絲。
“打虎英雄,竟然威猛如斯?”捕快衙役眾人,如見神明,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這祝兄,武功竟然在我想象之上!”
武松目瞪口呆。
“噗通”一聲,李悠臉色蒼白,雙腿發軟,重重摔倒在地,口中喃喃道:“我這是不自量力,我這是不自量力啊……”
李悠是陽穀縣豪族,所以知道皇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所謂皇權不下鄉,其實,便是在一個縣城內,皇權又能有何作用?
不過是有拳頭的人,藉助官府之位,行使手段的藉口罷了!
誰拳頭硬,誰武力強,誰在衙門有人手,誰就代表皇權,誰就代表真理。
如今,祝彪拳鎮李府,身邊又有衙門公差,加上活捉了江洋大盜頭目,人贓俱在,便是進了衙門公堂,縣令也只能秉公辦理,不敢稍有違逆。
否則,他將在陽穀縣寸步難行。
而李悠,肯定會被判個勾結盜匪,謀財害命的罪名,發配遠方。
家裡酒坊本來就走下坡路,族中子弟也沒有扛鼎之人,只要他一被髮配遠方,李家七世榮光,便會化為烏有。
想到這裡,李悠不由得心膽俱裂,震驚、畏懼、絕望,種種表情,都印刻在他的臉上!
“陽穀小縣,竟出了這般怪物,居然打贏西軍精銳!”他不無悲哀的想著。
祝彪冷冷一笑,回頭對捕快說道:“將他們統統抓起來,關到衙門大牢!”
“是!”捕快們不由自主,齊聲應諾。彷彿服從他的命令,乃是天生的一般。
今日捉拿李府要犯,衙門中一共出動了五六十個捕快,祝彪則帶了七八個手下,原因便是這是正大光明的公事,祝彪帶著幾個人協助就可,萬不可搶了衙門風頭。
而今祝彪一聲令下,捕快們迅速行動起來,雖然有幾個受了傷,但大多數都是無礙的,所以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捆綁李悠,監禁李家親眷,封鎖李府,順便上下其手,順手牽羊。
王童受傷不小,李林傷勢不重,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回了衙門。
“咚咚咚”
“外面何人?此時敲響喊冤鼓!”縣衙後院,縣尊問道。
親隨道:“啟稟大老爺,趙都頭、王都頭帶著衙門捕快,以及祝彪等人,帶著近百個屍體前來報官,說是消滅的江洋大盜!另外還有抓獲得同犯。”
縣尊身體一個顫抖,不由自主的縮了一步,喝到:“他們……他們要幹什麼?難道要造反不成?來人!來人!”
他已經慌不迭的叫起了人。
一旁的幕僚忙道:“東家,且靜下心來,我看他們敲了鼓,那定然是走的正常程式。”
縣尊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恨恨的道:“都說李家是縣內豪強,舉手之間便可攪動縣裡風雲,沒想到竟然不堪一擊!”
頓了頓,又道:“即使如此,本官就出去看看,諒那祝彪,又能如何?”
幕僚和親隨彼此換了一下眼神,都是深深地無奈,又想到自己這幾個月也拿了祝家不少好處,心裡又熱了起來。
一行人走出後院,縣尊還想:“我為本縣縣令,你縱然拿著土匪來恐嚇我,我又有何懼?”
可是等他走出大門後,卻一下子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