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裡他右手中的長劍交與左手,隨後拿出一把幾隻金針,向著藍義搏急射過去,金針刺入前者身體,之時叫他身形一緩,隨後揮劍又向著而藍文軒砍了過來……
這裡打鬥動靜不小,整個藍家大院,一會功夫就沸騰了起來,其餘幾位長老先跑了過來,等看到藍武德他們急忙見禮後,之後在看到打鬥中的藍文軒和大長老,面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二長老藍義成開口問道:“家主,這是這麼回事?大長老不是……”
藍武德苦笑一下,他哪裡知道怎麼回事?他剛回來就遇到這種事情,只好兩手一攤道:“我也只知道大長老出問題了,至於什麼問題我也不知道,你們也都想想辦法。文軒現在太被動……”眾人雖然現在還在雲裡霧裡,不過面上也露出了苦笑之色,他們哪裡有這種本事?
此時藍文軒急的額頭已經出汗,這情形還真沒有遇到過,他已經封了藍義搏全身一百單八處大穴,可是藍義搏居然還是行動自如,沒有受到一點影響,最奇怪的是,這麼多人在場,藍義搏單單隻選自己攻擊……
這時嬌嬌和藍穎也道了藍武德身邊,藍穎開口問道:“爺爺這是這麼回事?大長老醒了?可是他怎麼和三叔打架了?”嬌嬌同樣木火的藍武德。藍武德只好又把剛才和眾終老說的話重說了一遍……
藍文軒身子一轉,正好看到藍穎,腦海中精光一身,想道藍穎在傍晚時分說的那一句話‘那就是大長老在睡覺,在冬眠。’此時心中一凜,隨即口中喝道:“我明白了,原來是冬盅。”
這些人面露出了迷茫之色,不知道藍文軒口中的冬盅是什麼,不過他們此時見藍文軒手中多一隻金針,向著大長老前心急射而去……
“不可、不要……”頓時傳來一片混亂。因為不管誰都知道心臟乃是要害之處,要是傷及心臟十之八九命也擱下了,不過他們話已經遲了,那隻金針已經插在了大長老心窩之上,外面留下不足半寸,在微微的顫抖著,隨後見大長老手中長劍,噹啷一聲衰落在了地面之上,緊接著藍義搏在原地站著面上抽搐幾下不動了,彷彿中了定身法……
此時藍武德一眾人一哄而上,向著這邊跑了過來,藍文軒此時冷聲喝道:“站住!”這些人不免的一愣,隨即停下了腳步。
藍武德面上也有些不好看,開口道:“文軒,你這時幹嘛?大長老怎麼樣了?”他他有些心焦的看著藍文軒問道。
“暫時沒有事,不過事情比較辣手了!”藍文軒沉聲道。
藍穎擠過來,開口問道:“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大長老到底怎麼了?”
藍文軒低頭沉吟了一下,才開口道:“大長老被人下盅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盅,是本命冬盅!”他面上帶著凝重之色,向著眾人說道。
“本命冬盅是什麼東西?我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這東西?”藍穎好奇的追問道。眾人也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藍文軒。
藍文軒嘆息一聲道:“盅不是東西,而是一種蟲子!他們利用養盅術,把這些養成本命中,只要有人中盅,這個人軀體隨他們控制!盅也分好多種,這冬盅就是盅蟲中的一種,中了冬盅的人,如果養盅人沒有收回去以前,這個人就想大長老一樣在冬眠狀態……”
藍文軒知道剛才錯怪這個侄子了,此時看著藍文軒道:“剛才大伯……”
“大伯不要放在心上,現在看看如何處理大長老的事情吧。”藍文軒打斷藍武德話說道。
“三叔,這盅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嗎?如果那人給帝國所有人下盅,那這些人不是全部聽他的了。那不就無敵天下了?修煉也不是沒有用了?”藍穎明顯的有些不相信。其餘的人被藍穎這一說,面上也露出深思之色……
藍文軒苦笑一下道:“你以為盅那麼容易養?先不說一個人只能養一種盅,重要的是養盅人時時刻刻都有著被盅反噬的危險。就算使用盅也的謹慎,盅一旦被殺死,那放盅人也會一命嗚呼……”藍穎聞言吐了吐舌頭,向後縮了縮,沒有再多言。
藍武德掃了一眼站在原地彷彿雕像一般的藍義搏,又看了看藍文軒,隨即苦笑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在這裡站一個晚上吧?”
同時在他們說話的空擋,城中一個不算小的宅院當中,坐著一個穿著騎行怪異的服飾的中年人嘴角留著鮮血,面上肌肉不住的抽搐,此時見他手中捂著一面三角鼓輕拍著,不過他每拍一下,口中就會有一口鮮血湧出……
距離他不遠處一座亭子盅立著兩人,面上都露出了凝重之色,隨後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道:“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