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的份內事怎麼敢當王爺的賞賜。”
“王爺謝你,所以用設我這兒,是為了方便。”
“是的。”
玉倫道;“我阿瑪想跟你說說話。”
福王道:“開席吧,邊吃邊聊。”
顯然,福王是不願跟李燕月多說話,所謂邊吃邊聊只是託詞。
玉倫不依,堂堂一位和碩格格在父親面前像小孩兒,眉鋒一皺,微擰嬌軀:“阿瑪……”
福王強笑抬頭,但看得出強笑;‘什麼樣子?開席吧!別讓李總班領著了笑話。”
玉倫嬌縱慣了,微不悅,還待再說。
鐵王已施了眼色,吩咐開席。
有了鐵王這句話候在廳外的護衛局聲湧應,然後流水也似的進來幾名黑衣大漢,手腳利落地先支好大圓桌面兒,擺好情於跟著一聲吃喝,又有幾名黑衣大漢k了菜,涼的熱的先上好幾樣。
鐵王請客人座,玉倫殷勤斟酒。
福王舉起了杯:“李總班領,這頭一杯我敬你,謝謝你救回我的女兒。”
李燕月也忙舉杯:“不敢,是困職份內事,這一杯算我敬王爺跟鐵王爺,還有格格。”
本來這頭一杯,福王喝的就勉強,但是人家救了他的女兒,又是他出面假鐵王府請人家,他是不能不喝。
鐵王是個明白人,玉倫更玲政剔透,看在眼裡,明白在心頭,接下來一個勸酒,一個勸菜儘量不使氣氛尷尬。
再著福王,自從頭一杯酒後就不說話了,雖然臉上仍掛著些笑意,但怎麼看那都是很勉強的模樣。
當然,李燕月並不在意,因為他要的就是這個,也不能不看鐵王跟玉倫的面子。
菜很豐富,不斷的換,鐵工跟玉倫陪著李燕用說笑著,李燕月也在分寸之內和他們談笑風聲。
酒已三巡菜過五味。
福王突然站了起來,人有點抖,可是臉上仍掛著笑意:“我人有點不合適,想去歇會兒……”
玉倫臉色一變。
鐵王濃眉微軒,就要說話。
這情形很明顯,福王是不願再這樣下去實在忍不住了。
但是,李燕月既沒等玉倫開口,也沒等鐵王說話忙站起欠身:“王爺請便。”
福王也沒容任何人再開門,微一擺手就要走。
鐵王突然站了起來,沉著臉道:“您這是幹什麼?”
福王一怔:“怎麼了?”
李燕月忙攔鐵王:“王爺……”
鐵王像沒聽見,向著福王道:“今兒個是您請李燕月……”
福王道:“是啊。”
“您請客,席設我這兒,您退席,李燕月得由我們陪著,您不願也不屑跟他喝酒、說話,我們就得願意就得……”
福王臉色變了:“海東,你這是怎麼了?”
李燕月忙道:“王爺……”
鐵王道:“我怎麼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要不當初您乾脆就不要請,沒有人爭這一頓的吃喝……”
福王猛一樁激動:“當初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是玉倫非磨著我看不可……”
玉倫叫道:“阿瑪……”
福王接著道:“如今我酒請了也謝過了,可是我委屈自己也委屈夠了,你們準要陪他準陪他好了。”
話落,他扭頭要走。
剛才是往裡走,現在是往外走。
玉倫要叫。
鐵王虎目大喝:“您站住……”
福王也瞪了眼:“海東,你敢對我……”
鐵王道:“別說是對您,就是當今的皇上,我也沒什麼不敢的,您走我不攔,可是有幾句話我必須說清楚……”
李燕月忙道:“王爺……”
鐵王一擺手道:“老弟,你別管……”
這聲‘老弟’聽得福王跟李燕月都一怔。
鐵王接著冷笑:“您也太高抬自個兒,輕看你的女兒跟鐵海東了,只有您心存社稷皇家?只有您分得清敵友?您把自個兒的女兒跟鐵海東當成了什麼人,今個兒我不妨讓您知道,別看李燕月是索尼的人,他對社稷跟皇家盡的心力,比咱們任何一個人都多。”
福王一怔:“海東,你怎麼說?”
李燕月急了,又攔鐵王:“王爺,夠了!”
他攔王爺可急了玉倫,美郡主可找到了能說能發洩的機會,全按珠炮似的,把鐵王告訴她的從頭到尾一古腦的說了個痛快。
李燕月來不及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