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溫柔對待人嗎?是她的錯覺吧……
一道溫熱的氣息倚在她耳畔低語:“知道嗎?對我而言,背叛只是習慣問題,愛情卻是絕對宿命。”
背叛?愛情?白雪疑惑的心緒不斷飄蕩過這兩個關鍵詞,可終究沒能睜眼回應那道孤傲又有些落寞的嗓音。
爹地,你好像沒說過,如果有人愛上間諜的話,那該怎麼辦?萬一,只是說萬一……她就是這個蠢蛋的話,又該怎麼辦?
“小雪,醒醒。”
白雪緩緩睜開眸子,模糊的視線過了好幾秒才能對焦看清面前的人;神智算是清醒,但腦中卻是空白一片。
“你的燒退了,肩上的傷口也已經重新上藥包紮過……”
“爹地?”白雪訝異地看向白瑞許,目光飛快掠過身處之地,是她有小木窗的房間,一模一樣的擺飾,彩繪蝙蝠黑貓的床罩……
“他——樊洛斯呢?”她激動地想坐起身,卻牽動了左肩傷口,痛得又倒回床上。
白瑞許坐在床沿,臉上滿是擔心,又有一種莫名的鬆懈與安心,像是終於解除了什麼警戒。
“他走了,昨天把你送回來後就離開,什麼話也沒說。”
白雪因疼痛而皺成一團的小臉在聽到這話後,愕然地頓住了,接著而來的是濃濃的悵然若失……但不過片刻,她狐疑地望著父親。
“爹地,他究竟說了什麼?”當了他二十多年的女兒,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他面帶心虛,分明是有事瞞她。
白瑞許深吸了口氣,知道自己再裝也是白費力氣,索性說個明白。
“小雪,你何必在意他說了什麼,你應該知道他的真實身分,間諜是——”
“絕對不能信任的惡魔,他們沒血沒淚,甚至連感情是什麼都不知道。”拜託,從小被迫聽到大的警告,她早能倒背如流。
白瑞許憂心忡忡,他是老江湖,當然看得出男女之間那種奇妙化學作用,而這恰恰是他最害怕的。
“樊洛斯向我攤牌的那天,明白的告訴我,他要借你一用。”這話讓白雪怔愣住,但他自顧自地往下說:“我告訴他,除非你出於自願和他走,否則我不可能答應。”
白雪悶悶地說:“可是,你到最後還是讓他把我綁走了。”
“沒錯,因為他像是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