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態努力靠近自己,而她,卻唯恐自己會給她帶來天大的災難,在電梯內,把自己逼到角落,同行時更是相差五步之遙,即使在同車中,也依然選擇司機旁邊的位置。這樣的女人,真是小叔放在身邊的一顆棋子,還是僅僅是個無辜的路人?
輕輕開啟了一絲絲的車窗,夏天失神地望著飛快閃過的車輛和風景。究竟是誰把自己逼到這番絕境,今天的一番交戰不知自己是否能夠堅持下去,即使不去觸碰,仍能感覺身後那如火的眼神的凝視。到底是什麼原因,不到一個月連續的三級跳,這樣的殊榮與際遇恐怕放在其他女子身上早已使勁渾身解數巴著這個大金主不放,只是為何是自己,是自己這個其貌不揚的黃毛丫頭呢!
車上的二人早已陷入對彼此的猜測之中,誰也想不到,不久的將來,一場巨大的陰謀把今天的這份融洽擊飛得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彼此之間深深的懷念和無限的仇恨。
“怎麼樣,那顆炸彈還聽話不?”周荀扯著緊繃的領帶,調侃地說笑著。“媽的,那個老狐狸真是狡猾,原材料提價得可真快。他真是覺得國內就他一間公司可以提供麼。”
“的確,就目前的形式而言,的確只有他一家公司可以提供。且不說,我剛和斯密特談下的那個大單,公司近一個月內所有訂單所需的大量材料,只有他們公司能夠提供。”停車場裡不太明亮的燈光為兩位出色的男人鍍上了一層神秘而又詭異的色彩。“這個時刻的加價,的確有點貓膩。而且,我昨天才和斯密特簽訂合同,他今天就要和我確定最終細節。太多的巧合,那就只能是認為了。”眾多的情景在瀟寒的腦裡掃過,那張無辜而又毫無表情的臉孔卻愈加明顯,能夠不懷疑她麼?她就像一根線,把所有無關的計劃,穿了起來,讓人無法能夠忽略。
“我讓老範送她回去了,你送我回公司吧。”
“靠,我看你以為自己是黃雀,卻不知前方有個美人陣等著你往下跳,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你能不能理智點。那個女人,說不定就是個整了容的怪物而已,別到頭來,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我知道了,悶騷男,今晚去天辰那坐坐吧,我很久沒見過彤彤了。”程瀟寒看著後視鏡上的小猴子,轉移了話題。同樣的男人,同樣的道理,誰不明白呢?只不過輪到了自己,腦筋卻變得簡單,不願去多想。
“我說你家彤彤可真是人精啊,拖著個萬人迷不放,還不婚,對外宣稱是助理,娛樂圈當真是被她玩弄的不成。”
“也許,每個人都會敗在另個人的手裡吧,從此,管它是地獄還是大海,只要能在一起,就是幸福,那樣不知道是短暫還是地久的幸福,總會讓人眷戀!”窗外持續飛閃的高樓,朦朦朧朧的人影,也許,自己曾經見過她。夏天,多麼溫暖的名字,在如此匆匆的秋天裡,婕兒,是你帶她來的嗎?是你麼?
“喲,這不是我親大哥嗎?還記得舍妹啊,真是稀客稀客”。程瀟彤飄了一眼玄關,不冷不淡地看著瀟寒他們的到來。
“你吃什麼炸藥了?神經,周荀給你買了冰激凌蛋糕,過來吃吧。”面對妹妹的冷眼,瀟寒無奈地笑了笑,“我說天辰,你把她寵得越來越像女魔頭了,也該適可而止吧!”
“彤彤姑姑,你怎麼給我買了這種睡衣啊?就像小女孩一樣。”
一把稚嫩的童聲生生將瀟寒的話語打斷,回頭望去,浴室門口無措地站著嘟起嘴巴的程栩捷。此刻,他忽然覺查到突然安靜的客廳,自己的父親,正用那雙犀利的眼睛看向自己。瞬刻,所有的情緒都慢慢稀釋,換上的是安靜的臉頰,衣角上無措的小手輕輕顫抖。
“小捷,走,姑姑帶你去吹頭髮,彆著涼了。那些無關的人士我們不管他們。”程瀟彤哄著他再次進了浴室。
“你這個父親不能每次都這麼不上心的,明明是自己的親兒子,偏要弄得像是仇人一樣。偏偏對他關心至極,卻要表現出嚴肅討厭的表情,何必呢?”童天辰拿出兩罐啤酒,向二人拋去。
“呵,問題是那個乖兒子偏偏又是如此得惹人憐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每次都為敵人送去純真的微笑,企圖用自己的天真換取仇人哪怕是一絲的溫暖和點滴的關懷。如果遇到別人,也許就融化了,只可惜的是,碰到的卻是這個冷血無情的懦夫。”周荀痞笑地灌下一口酒,絲毫沒有髒字地諷刺著。
“夠了,你們倆的嘴有本事再賤點。天辰,你明天把這個給他,就說是你買的。”程瀟寒無奈地將手裡的禮物遞給了天辰。
最新款的Ipad,一個表面冷酷的父親,卻依然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