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相異常俊美,但身子骨不好,見過他的人極少,從幼時就被接出宮養病,怎麼三皇子要回來啦,看來皇上真的是打算要立太子了。大家議論紛紛,只有一個人霎時臉色煞白。
芽兒出了金龍殿,沒有坐步輦,剛才來的時候,她發現其實路並不遠,所以她決定自己走回去,也順便參觀參觀這皇宮,毫無意外地剛走到宮殿拐角的地方,她被雲奎攔住了。
芽兒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抬頭看他,她覺著昨天兩個人鬧得彆扭還沒有解開。
而這樣的態度在雲奎看來,就是心虛就是在掩飾,在無臉面對他,“你難道沒話和我說?”,雲奎言辭激烈,甚至帶了幾分掙扎,他想不明白,她怎麼可以這麼灑脫前一天還在他的懷裡撒嬌寵溺,下一秒卻已經投進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喜笑顏開。
芽兒可以感覺到他的憤怒,他的憤怒不過是因為被皇上戲耍了,這樣的憤怒不是她能平息,更何況皇帝也不是他能抗爭的物件,再說什麼又有什麼意義,“你。。。。。。保重!我先走了!”,驟然想起他身上的傷,想關心卻又說不出太多,面對他的目光灼灼,最後她能說出的也只有這樣一句話而已。
這樣一縷白紗就從雲奎的眼前飄過,她似乎也像一個仙子一般迷住了他卻在舍不下半分溫情給他,他一把伸手拽住了她的袖子,“楚芽兒,你連你爹都不顧了嗎?”,這算是雲奎最後的掙扎,在他心裡這是他最後的籌碼,如果連這都不行,他便徹底輸了,什麼也剩不下,這個刻入他骨髓的女子便如今日的清風徹底遠離他的是世界。
芽兒憤然轉身,而袖子卻還死死地被他拽在手裡,“雲奎,別讓我瞧不起你!”,他的這句話卻是狠狠地刺痛了她,在這場計謀中他輸給了皇帝,卻拿她爹來威脅她,這是怎樣的一種邏輯,耍小孩子脾氣嗎?因為皇上說了,風疋林的事他會搞定,芽兒也瞬間有了底氣,“你威脅得了我,威脅得了皇上,雲奎,你當真幼稚!”,直至許久,芽兒還為她曾經說過的這句賭氣的話而深深自責,許久不能自拔。這是後話。
“楚芽兒,楚芽兒,你果真了得,才短短几個時辰已經可以打著那個男人的威風四處招搖了嗎?”,雲奎的手像突然痙攣了般,僵硬的鬆開了,純白的輕紗像飄飄的落了下來,隨著芽兒的手在風中輕舞。他輸了,雲奎知道,“楚芽兒,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說完踉蹌著向宮門外走去,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像刻骨的詛咒一般讓芽兒重重地打了個寒戰。
“當真是場好戲!呵呵。。。。。。”,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了下來,把愣神中的芽兒嚇得夠嗆。
“誰出來,大白天裝神弄鬼的!”,芽兒四處張望,卻並沒有看到人影,不覺喊了起來。
正文 盡顯**
“我在這!”,一個青衣男子驟然從天而降,確切的說他是從樹上跳下來的,芽兒認得他,他正是那個剛剛在朝堂上很是大膽的二皇子,長得確實不賴,唇紅齒白,盡顯風流。
“偷聽別人講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經過剛剛那麼一遭芽兒心裡有些惱火,這人又突然嚇她,說話不免不客氣起來。
“這可不能怪我偷聽,我一向習慣在這棵樹上睡覺,這宮裡上下沒有不知道的,姑娘新來的所以才會這麼說!”,二皇子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笑著和芽兒說話。
“即便當真如此,見別人在談話也應該出言提醒或者偷偷離開這才是禮貌吧!”,芽兒並不領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對那些個油嘴滑舌的雄性生物當真沒什麼好感。
“姑娘這話就說岔了,你和雲奎聊得這般投入,我要是打擾多不好意思,再說我要是偷偷離開,我雲奎兄弟武功這麼好,稍微一點動靜就得驚著他,今兒這事要是被我撞破了,他得多丟面,你說是不是?”,二皇子的笑容就好像長在他臉上一般,說話時分分鐘都保持著笑意。
“二皇子有理,真是不好意思擾了皇子殿下睡眠,芽兒先行告退!”,他怎麼說都有理,芽兒不想與他再糾纏下去,福了福身轉身就走。
雲傑並不攔她,卻是一直跟在她後邊,芽兒轉左他就轉左,芽兒轉右,他也跟著向右轉,芽兒還沒見過這般難纏的人,“二皇子,這是做什麼?”,芽兒隱忍著怒氣,停下了腳步。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大家順道罷了!”,雲傑笑嘻嘻地盯著她,這姑娘當真是越看越漂亮,性子也好玩。
“二皇子,你知道我去哪,你就和我順道!”,芽兒很像把眼前這張笑臉拍成大餅才好。
“反正你去哪,我都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