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難呀!”,楚夫子感嘆,“如絲”,芽兒知道這個名字是爹一生的隱痛,就如同她的孃親一般,可以想念卻不能提起,她默不吭聲,權當沒有聽見。
思索再三,芽兒還是把救冷颯的事情告訴了楚夫子。
楚夫子一陣嘆氣,“芽兒呀,這裡我們生活了十幾年,算是到頭了,姑且不論你救的那個人還會有什麼麻煩,就那什麼巨鯊幫欺男霸女的態度,我們也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那我們去哪?”,芽兒一陣難受,一時的仁慈弄得家都不能待了。
“明日我隨你一起去看看那個人再說,我現在去村頭王大夫那裡去討點傷藥,你一個人在家小心些,把門鎖好!”,楚夫子說話間已經出了門,剛剛鬧騰的村子已經恢復了寂靜,想必那班人已經走了。
楚夫子沒有責怪芽兒半句,雖然惹下了天大的麻煩,但總不能怪她救人有誤,夫子平日有些古板,但對人甚是慈悲。人心是這世上最硬的東西,卻又恰恰是最柔軟的。
這個世道弱肉強食,官府與江湖互相制衡又儘量不起衝突,像芽兒父女這般平民遇難只有躲避,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想到這些芽兒心裡一陣酸楚。
不入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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