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誰教你的啊?”白露火冒三丈的怒吼。
“皇兄教的~!”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娘子好凶哦。
“他還教了你什麼?”這般人渣,竟然玷汙乾淨純潔的傻子郎。
“就親親抱抱,還有脫衣服”。老老實實的說完,御琦被蕭夏的兇樣嚇的眼淚連連,沒有人告訴過他娘子會像老虎一樣的可怕。
“好了,別哭了,我們睡覺吧,可以給你抱抱,但是不能親親也不可以脫衣服,知道嗎?”白露好聲好氣,算了、為了那些好吃美味佳餚。
御琦,傻傻的乖乖的點了點頭。
一大早就被拉到皇宮裡,敬茶鉲。
在宮中用過早膳,皇上去了早朝,御琦和其他幾個小皇子出去玩耍。
白露被太后留在身邊。“昨夜,睡的可習慣。”太后臉上和煦仁愛的笑容依舊,卻帶著不寒而慄的尊貴威嚴。她不在琦王府,不代表她就不知道琦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露坐的端正不敢亂說話,只能小媳婦樣乖乖點頭。心中暗暗叫道,死老太婆,真煩,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看來昨夜的事情已然傳進了這個英明的太后耳裡。
一定要裝乖,要順從,否者就得會靈墓山了,也不知道冰蛇叔叔回來沒有?故意緊張起來。
“習慣就好,新婚幾天難免有些不適應,畢竟是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大床被分走了一半,翻個身也要注意身邊的那個人”。太后拿起桌的茶杯放在唇邊清飲,喝完,手上的帕巾輕輕的在嘴角擦拭,嘴角還殘留淡的微笑,整個一套動作下來慢的優雅高貴從容。
話說的實在有深度,白露在腦中快速想著這句話原本的含義,夫為剛,嫁雞隨雞嫁狗,做什麼事情都要注意點。
白露點頭。“母后訓導的是”聲音越發的細小。
太后開始打量眼眼前的人,果不然是長得傾國傾城。
說完,太后伸手牽過白露的手,輕輕的拍了怕,臉上寫滿盼望的期許。
太后看著蕭夏的機警,明白這番話也已經有了效果就不在多留她。吩咐人陪她去皇宮轉轉。畢竟是第一次見面,說多了也不好。
白露由皇后身邊宮女帶著出門,她不習慣別人跟著就找了個理由把宮女甩開,自己在皇宮裡瞎轉悠。
正值八月,不冷不熱,大路兩旁的桂花隨風飄揚,一陣的香味撲鼻而來,春風一過各種花兒各自搖曳身姿,散發誘人清香。
一眼望去佈局精密緊湊,假山小橋流水,古柏老槐,奇花異草,縱橫交錯的花石子路連線亭臺殿閣,翡翠當瓦,飛簷翹角,加上這晌午十分溫熱的陽光照耀,說不出的富麗堂皇。
“喲,琦王妃走路可要多長個眼睛,小心點,別老學著琦王那樣蹦蹦跳跳的走路,你看這下好了,摔了吧!”說話的女子名叫程青,是皇上的兒媳,羅王的王妃。衣袖掩面,笑的咯咯響,旁邊的侍女也跟著笑出了聲音。
白露朝著羅王飛甩了兩個耳光,然後一把抓住她頭髮亂扯,發洩自己這幾天堆積的不快。
一腳將她踢飛了。
“放肆。”忽然雷鳴般的怒吼,一個天神般的人物二十歲左右,“參見羅王殿下,羅王殿下”。
熱鬧的御花園瞬間寂靜,沒有人敢在多說一句話,下人扶起摔倒在地上的羅王妃
羅王掠過白露身邊,眼睛裡沒有異樣,他回對著跪了一地的人頭,面無表情的道。“御花園本是大家遊玩小息之地,今日你般成何體統。”言而不怒,不怒自威。
白露一震,羅王的話像是冷水一潑,她開始恢復理智。這裡是血腥殘忍的後宮。
“殿下不關臣妾的事情啊,是琦王妃先出手的,這裡所有人都可以為臣妾作證啊。”羅王飛跪著爬到羅王面前,拉著自己夫君的裙襬。少了剛才囂張,梨花帶雨的哭訴。髮髻凌亂,兩邊臉頰淡淡的手指印,一副楚楚可憐惹人同情的樣子。
“是啊!羅王殿下是琦王妃先出手的,奴才可以作證。”
“對,對啊!奴~奴才也看到了。”跪了一地的奴婢紛紛都向著羅王妃說話。
琦王只不過是個傻子,還是先皇的兒子,現在的皇帝是羅王的爹爹,說不定羅王以後還會當皇帝、這些奴才當然幫著羅王妃了。
看著利自己好的形式,羅王飛惹人同情的臉上,嘴角不動聲色的上翹了一下,露出得意。
白露審視了自己的局勢,這裡沒有一個人是她認識的,也沒見有人出來幫她說話,再多的狡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