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了。風箏上畫了一隻兔子,那種一看就與眾不同的兔子,這位壯士,我已經盡力了。。。”
黑衣人拿起畫稿看了看,收了起來,笑道:“這兔子果然與眾不同。。。明霞姑娘,總體來說,咱們今日相處的挺愉快,最後,小爺提醒你,今日的事情守口如瓶,否則,你夫君和你兒子的性命。。。你知道的。。。”
明霞連連點頭。這些人心狠手辣,殺人滅口的事情做的絕對不少。
黑衣人彷彿對明霞的態度十分滿意,只見他將手中的幼兒溫柔地放在床上,蓋好錦被後,突然閃身上前,在明霞身上連點數點,將明霞點昏,同樣放在床上後,才吹了一個口哨,緊接著,又有幾個黑衣人從黑暗中冒了出來。
“頭,這女人知道咱們來過,不做掉麼?”一個黑衣人問道。
先前的黑衣人搖頭道:“留個人監視就是了。這天子腳下,又大過年的,若是出了命案,肯定會引起上面重視,而且。死的人曾是個宮女。。。算了,我幹嘛要跟你解釋啊我,再說,我從頭到尾都蒙著面呢。。。三號,你留下來暗中監視,若這女人老實還好,若這女人不老實,待她出了城,就找個機會做掉!”
“是!”
。。。。。。
“夫人!夫人!咱們昨晚是不是遇上強人了?”
強人。。。明霞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慌道:“兒子,兒子呢?”
“別慌,兒子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明霞心疼地摸著兒子嫩白脖子上的劃痕,傷口只是淺淺的一絲,這才過了****,就已經結疤了。“快,收拾細軟,這京城是不能住了!”
“為什麼?”
“什麼時候了,你還問那麼多!”明霞飛快地穿給衣裳,將多年來攢下的金銀細軟挑了些容易攜帶的,挽成一個小包裹。。。正要抱著兒子出門,又突然停了下來。
那些黑衣人不會由自己自由行動的,要走。那也要等到晚上。。。
星月閣。
“唉。。。”
“輕輕,你今日都嘆了第一百二十回氣了,你有完沒完啊?”月兒正站在輕輕的衣櫃來,目光不住在衣櫃中審視,猶豫著不知道選那件為好。。。
“唉。。。”輕輕坐在梳妝檯前,一片愁容。
“不就是鄧婕妤懷孕了麼?她就算是生個皇子,也影響不了瑞殿下的地位。要我說,輕輕,你可別不愛聽。。。”月兒也不去看輕輕,道:“皇上畢竟是皇上,哪能專寵你一個?若真如此。朝堂上的大人們又該嘮嘮叨叨不休了,將你說成個魅惑帝王的妖姬什麼的。。。”
“月兒,我根本就不是為了她鄧婕妤嘆氣!”輕輕轉頭道:“這晚上又是新年了,我這不是有新年恐懼症麼?你瞧瞧我,皇宮這麼多年,一封新年就準沒好事兒!當年還在文淵樓當宮女的時候,新年就捱了三十板子,丟了工作;生瑞兒的時候,朝不保夕的,總擔心著自己會沒命看瑞兒一眼;這去年吧,你也知道。。。”
“得了吧你。”月兒終於從衣櫃裡挑出一個杏黃打底,上有金絲紅線描繪出的瑰麗圖案的絲棉雙層長裙,一邊在輕輕身上比劃,一邊道:“說什麼新年恐懼症,我還能不知道你?你不就是不想在寒風中站一個多時辰,也不想去參加那沒啥熱氣的新年晚宴,更不想與別的主子們虛情假意?”
“輕輕啊,今年參加晚宴的嬪妃可是又少了一個。現在只剩下皇后娘娘,鄧婕妤,你,趙才人,李御女,章采女了。。。瞧,一個巴掌就的過來。。。去年你身懷六甲,身子不便,今年你可是身輕體健的,你怕什麼?”月兒在輕輕身上比劃半天,滿意地道:“得了,晚上就穿這件,又華麗又喜氣。”
輕輕沒有言語。月兒並不知道,那鄧婕妤一心想要瑞兒的命,這新年宴上,還不知道有什麼陰險招數要使出來。。。唉,時間太快了,說話就到了新年,自己若是想讓那鄧婕妤不知不覺間丟命,辦法也不是沒有。但那男人恐怕要在第一時間懷疑自己了。。。
自己受點冷落倒沒什麼,就怕那男人會遷怒瑞兒和小喜。。。
不管輕輕怎麼長吁短嘆,時間還是一分一秒地過去,拜太廟的時辰就要到了。
輕輕將程海單獨叫道身邊,嚴肅地道:“海子,想必你也知道了,有人處心積慮地想要瑞兒的命,必然不會放過今天晚上。。。因此,無論晚上有何動亂,你都要寸步不離地跟在瑞兒身邊,保護他不受任何傷害,你能做到麼?”
“姐,你放心!”程海自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