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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不是湖南人,對喝辣實在沒有半點興趣,在武三思痴呆般眼光的強姦下,一步步退到我的後面。

武三思這才看到我,連同看到我一身古銅色的肌膚,眼珠子差不多都要突出來,毫無疑問,這是一種崇敬加崇拜的眼神,因為我的流氓事蹟遠比他流傳得廣泛深遠,在這眼光的鼓勵下,我大搖大擺拉著這妙婦的小手淡出武三思的視線。

這個女人後來稱我為恩公,我不確定是指救了她丈夫還是指我填補了她丈夫永遠給不了她的某種東西,我之所以含糊其辭,因為說明白了必然使這件事失去顯擺的意義,為了鞏固這意義,我給她丈夫弄了個泗水關總兵的官職,她丈夫激動得表示要改成跟我姓,還要認我做義父,靠,如此一來,我沒過二十歲就會扒灰了!

糟了,又說漏嘴。

7

那天晚上燈火通明,各種花燈有的掛在政府機構高大的門柱上,有的搭在官員府邸的大門口,有的掛到樹上,更有追求時尚的青年將花燈背到背上戴在頭上,我有個開藥房的朋友,早幾日就神神秘秘大批次收購燙傷藥,看來這傢伙果然有商業頭腦。

我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繁華,我是為看一個人來的,摸了摸懷裡水蔥綠的肚兜,頓時渾身精力瀰漫,五風樓前的花燈搭得像一座小山,黃金白銀珍珠的耀眼無比,仔細看起來,這座花燈竟有男性生殖器的神韻,朝上尖得一柱擎天。花燈散發的油煙燻得我頭暈目漲,今晚是長安城有史以來空氣質量最差的一個夜晚,我在這樣的晚上尋找浪漫是不是本身就預示著一場悲劇?

我睿智的思考才開了個頭,人群就鼎沸起來,我知道,必然是武則天到了,早聽說皇帝每次登場,搶盡風頭的總是武則天。這時我聽到一句熟悉的歌:武媚娘武媚娘,你到底長什麼樣?

我搜尋著聲音來源,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矮小的個子在人群后不斷跳躍,企圖可以看到前面,居然是薛強!臭小子,他的興趣不會是來源於我吧?

我顧不得再去思考,盡力朝前面擠去。

連行一次房事的時間都沒有,我就聽到那令我陷入輪迴的一句吶喊:通城虎薛剛擠死七殿下拉!

我的逃難生涯從此開始。

很多年以後我從現場目擊者的口中得知當時的詳細情況,據說那時通城虎就好比一頭髮了情的公牛,一路朝前頂去,負責治安的七皇子帶人前來鎮壓,竟被我擠得配劍割中自己睪丸,一命嗚呼,皇帝和很多宮女靠在欄杆上看熱鬧,欄杆承受不起,摔死了皇帝。

我很是懷疑這說法,我怎麼可能擠得人自己拿劍割自己的寶貝,然而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我也就慢慢相信了,這就是輿論。

那天晚上我逃出長安城的時候,除了那個肚兜外身無分文。而武則天,我仍沒有見到,這是最不划算的一點。

8

我逃跑的速度快逾奔馬,倒不是自誇或者吹牛,我過潼關的時候,那邊一點響聲也沒有,報信的驛官落在我後面。

到河南境內的時候,我開始破壞自己的真理,充分完成了從與眾不同流氓到普及流氓的轉變。

當我想念“英雄樓”五味杏酪羊的時候,我蹲在洛陽郊外的玉米地裡扮演一個老鼠的角色;當我想念輕容紗內衣和軟香皮氣褲的時候,我在汴州城的小巷子裡強行剝下一個瞎眼叫花的汙穢百納袍;而當我想念柳柳的時候,我在冤句的河邊蘆葦叢中拼命嗅著那個水蔥綠肚兜。

9

現在誰要在我面前說什麼婚姻天註定,我會給他三衝拳一側踹抓住頭髮轉腦袋,像紀鸞英這種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我當時用點手段,她嫁給一個挑大糞的都比嫁給我的可能性大!

我碰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搶劫,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被她掐著脖子不斷姑奶奶姑婆婆地求饒,紀鸞英搜光他身上的金銀還順帶在他襠部部踢了一腳,引起含義複雜的一聲慘叫。

紀鸞英回過頭來就看到我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刨地洞。

當時我當然不知道她叫紀鸞英,洞也是昨天晚上就刨好的,規格尺寸設計得很到位。這裡是徐州的臥龍山腳,我是昨天看到她的,昨天她搶劫的是個卸任的官員。

我看到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柳柳算個屁。

我從昨日午時開始發誓,無論如何要把她弄到手,一來因為她健美的身材,二來她肯定有錢。

紀鸞英走過來就問,叫花子你在挖什麼呀?

我說你別看,下面的東西都是我的。

紀鸞英一把將我撥拉到身後,跪下來,頭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