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位感上來講也是自己來“偷盜”他,而林翰自始至終就沒出去過這個屋子,卻說扣下了那枚戒指……這個人就算再厲害,難道還會分身術,一邊困住自己一邊去房間裡拿走了那枚戒指?
林翰有些不耐煩,打斷了她的思路:“小飛馬上要回來了,你打算讓他看到你在這裡麼?”龔嬋娟身子猛地一震,略顯惶急起來,咬了咬嘴唇,終於俯身拾起手電,快步走向門口。林翰又抬起了手:“小飛那裡怎麼說,你要想好!”龔嬋娟再次站定腳步略略停留,隨後離去。
十分鐘後,大門響動,林飛騎車進了院裡,之後好像還沒把車立穩,就被人拉進了前面的房間。這一夜也不曾回來臥室,林翰大被矇頭睡的好不香甜……
俞之敏早晨起來看到了牆上的掛鐘,有些詫異。今天睡的居然過了頭,足足比往日裡晚醒了一個鐘頭,這可是很稀奇的事。多久以來她都是雷打不動的在清晨醒來,難道身體出現異狀了?
她匆忙穿好衣服去廚房才熬了粥,房門響動見到林飛笑容滿面的進了屋,手裡拎著買好的油條和豆漿。大聲道:“媽,我哥醒了沒?今天我買了他愛吃的早餐,別看便宜,卻管保他在巢平吃不到。”
林翰打著呵欠開門而出,笑道:“這話不錯,我本來還是想再睡一會的,就是這玩意的味道把我勾起來了!”俞之敏呵呵一笑,說道:“一對饞小子!拿進來吃吧。”兩兄弟跟進了廚房。
俞之敏擺好碗筷,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去看看小龔那丫頭起來了麼,把她叫來也吃點,省的自己做。”林飛咬著油條叫道:“媽,不用去了……她一早去巢平了,我送去的車站。”
“去巢平了?”俞之敏一愣:“去做什麼了,不用上班的麼?”
林飛大嚼油條,表情十分自然:“說是單位組織學習,得去幾天呢,最早也要下週才回來……對了媽,她還把防暑茶交給了我,要我沒事給您沏。”俞之敏一臉幸福,道:“這丫頭就是招人喜歡,幾天不能見到她,我怕是還得想她呢。”
林翰微微一笑,喝了口豆漿:“早知道,叫她做我的車回去好了,今天我也返回去的。”
俞之敏和林飛一起看過來,林飛先道:“哥,你今天也回去嗎,怎麼不早說!”說著一副氣惱的樣子。俞之敏則道:“小翰,你昨天開回來的那輛車……是你自己的,不是單位的?”
林翰一怔,馬上道:“不是我的,是單位的,我和領導關係處的好,就借來用用,方便嘛。”隨手一拳捶在林飛的肩頭:“臭小子!你是什麼意思!龔嬋娟坐火車沒能坐上我的汽車,你替她抱屈麼?這還沒怎麼著呢,你眼裡就有她,沒有老哥跟咱媽了是吧?”
林飛臉上一紅,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俞之敏卻笑眯眯的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對著林翰訓斥道:“你也是的,不早說!讓那丫頭坐你單位的車回去多方便,還得去擠火車。”
林翰咬著油條辯道:“別人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我這想著孃的卻要捱罵,沒天理啊!”俞之敏啐道:“別胡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轉身去了林翰的臥室拾掇。
林飛一見她離開,馬上捱了過來,神神秘秘道:“哥,你說的真準!龔嬋娟根本就沒懷孕,她和我說是自己把化驗單看錯了……沒事!”言辭間極為開心,貌似終於為放下了這塊大石徹底鬆了口氣。
林翰笑道:“她還說什麼了?”
林飛一怔,道:“沒說什麼了,就是……說接到單位通知,要去巢平學習啊,囑咐我好好上班,過幾天她學習結束馬上就回。”
林翰挑了挑眉毛,會心一笑。
上午九點多,苗振東開車來接林翰。俞之敏非要他下車進家裡坐一會,說這孩子第一次來,連家門都沒進,實在是不應該。林翰勸道:“單位的事還有好多,我們早點上路吧,爭取中午趕到家。”俞之敏一聽也就不好再勸。
林飛攙著母親一直把別克車送到街頭,苗振東放下車窗探頭朝他擠擠眼睛,大聲道:“飛弟!苗大哥挺你!”林飛裂嘴嘿嘿一笑,揮手告別。
車一上高速,苗振東打趣道:“林翰,阿姨說我連家門都沒進,這話可錯了!昨晚半夜我翻進去偷那枚戒指,怎麼說也算是進了家門的吧?”
林翰哈哈大笑,點燃了一支菸:“拿來我看看。”苗振東在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遞給他。
林翰開啟盒蓋,仔細端詳,隨即陷入了沉思。
昨晚喝完茶,林翰一回到房間就把電話打給了苗振東,囑咐他按照自己提供的位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