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紅光滿面很是興奮的樣子,大概這次收購站之行收益不少,還得了兩個大小夥子相陪,一點沒有受累,心裡高興吧。
林翰瞅著石嘉和武志宇攙扶著老人家進了屋,便轉身開門,回了家中。心裡開始計較,要如何能夠幫助多多擺脫病魔。石嘉很快回來了,掏出賬本說要算賬。林翰問道:“武子呢?怎麼不見回來。”石嘉道:“他今晚不回來了,說約了人。”林翰哼道:“約個屁,一定是口袋裡有幾個錢了,想著和他的狐朋狗友出去鬼混。”石嘉搖頭道:“不會,他今天領了錢就全部匯走了,說是拿給家裡的爹媽,兜裡也只是留了一點點的生活費。不過我看他這兩天總是在手機上摸摸戳戳的,臉上一副發春的表情,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林翰臉色稍緩,問道:“說回來住了嗎?”石嘉道:“說不回來,要回去國貿大廈的網點住。”林翰沉吟道:“不管了,算賬吧,我看看有沒有賺頭。”兩個人便搬來桌子,開始核對賬目。
這個賬目還是很好算的,總賬減去費用,就能第一步得出花銷了多少。而在賠償款沒到之前,盈利的帳就沒辦法算了,只能等。林翰先記出了沈雁紫借給自己的二十萬元,加上臨走前從賭場裡那筆收入的錢一萬元左右。其餘的連帶自己身上還有大概不到幾千塊,就被花的七七八八了。這裡租房錢應該有一個大頭的,林翰記得當初給張棟的三個月房錢就是五千多塊的,倒也能碰上帳。
林翰算出,現在手裡的現金還有九萬塊出頭的樣子,可是翻遍自己隨身攜帶的錢,居然有十三萬之多。仔細琢磨,才猛然想起,陶海升不是把曾勇捷沿路遺撒的四萬多元錢塞給了自己的嗎?刨除去留給林飛的那一萬塊,這樣就對得上了。不過這筆錢也一樣是不能動的,林翰甚至還在考慮著走一趟首都,給陶海升還錢的時候順便能看看弓語,小丫頭一個人在那面,也夠叫人惦念的。
本來和孫總約好,月初去一趟首都有可能成行的,不過現在看來沒什麼希望了。想到孫子琪,長嘆一聲,無邊的惆悵和負疚又湧上心間。草草地洗漱後便躺下睡了,石嘉則睏意少了些,坐在客廳看電視。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林翰就把還在熟睡的石嘉揪了起來,硬拉著他出門要走。石嘉有些不滿,但是卻不辯駁,只問:“翰哥,起這麼大早,要去做什麼?”林翰道:“陪你去辦一件事。”石嘉奇怪道:“陪我去辦事?我有什麼事啊。”林翰不再回答,拽著他鑽進了一家大型超市,好煙好酒各種補品,買了將近一千塊錢的,裝在了大背篼裡。石嘉越看越迷糊,終於站定腳步道:“翰哥,你把話說個明白,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嘛,買這些東西要去看誰?”
林翰招手打了一輛計程車,說道:“時間緊任務重,上車再說。”石嘉無奈,只好依言鑽上了車,林翰和司機說明目的地的時候,石嘉才恍然大悟。原來他買了這許多東西,是要和自己一起去法古縣林場,看望表叔。
石嘉的表叔在購買樹苗的事情上起了很大的作用,老人家跑前跑後不但幫助石嘉最後成功的和副場長談攏了價格,還親力親為幫助組織僱傭車輛,裝載樹苗。林翰早就存了心思,於情於理,都要親自來一趟當面感謝他。既然已經上了車,石嘉也不好再拒絕了,翰哥一番苦心,怕是不能辜負。再說他一旦決定要乾的事,什麼時候又聽過自己的?想攔也攔不住。
法古縣近鄰巢平市郊區,車程大概不到五十公里。一小時後兩個人就見到了石嘉的表叔。老人家精神矍鑠,身體康健,樂呵呵地把他們讓到了屋裡,話匣子就開始開啟了。林翰還是耐著性子聽了一會的,不過後來見他越說越起勁,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有些慌神,只好打斷了老人家的絮叨,說明了來意,把那些禮品菸酒之類地擺上了桌。
這回輪到了表叔開始慌神,看著這麼多的好東西,連話都說不上來了,只是一個勁的擺手。林翰和石嘉好說歹說的,最後強行留下了東西,扭頭就走。表叔一直追到了計程車邊上,撕扯林翰的手上突然又被他塞了個信封,這吃驚一低頭的功夫,車子已經啟動,飛馳而去。開啟那個信封一看,卻是一沓鈔票,查了查足足一千塊。望著遠去的計程車,表叔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林翰石嘉在王蘊明的快遞公司門前一起下了車,林翰看了看熟悉的公司大院,嘆口氣道:“今天趕時間,不進去了。我昨晚和王總打完電話了,喝酒的事約到以後再說。你和我來。”說著帶著他進去了旁邊的一家銀行。林翰吩咐石嘉坐下耐心的等著,然後去了櫃檯開始辦理了一筆業務。
當他再次回到石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