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中一定有人知道吧?”
他的話音一落,便有個青年小夥子道:“若他得了這頭老虎,並且送給城衛將軍,就能成為城衛將軍的乾兒子。”
聽得果然與自己猜測的不相上下,於是繼續道:“那若是他成了城衛將軍的乾兒子後,又會是什麼情況呢?他買老虎的錢從哪來?還不是城內居民為他付?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留著這樣的人?
想必那將軍正在前往鎮管屬的路上,若是他死在路上。而林將軍又能將本城治理的更好,那就能扶正。若是讓他回到鎮管屬,就很難拿他怎麼樣,而林將軍可能就死了,大家也可能淪為通緝犯,你們看該怎麼幹吧。”
聽得如此,那章斧頓時收了戰斧,隨即道:“那還等個屁,將那老小子乾死再說。”話畢,他就想衝出去攔劫城衛將軍了。
這時應鶴喊住他道:“章大叔,主意是我出的,殺他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做吧。你們帶著這頭老虎,去鎮管屬,得將那鎮長一塊辦了才行。”話畢,他根本不擔心大家不去辦,便是讓小力跑了起來。
此事關係到他們自己的生死,又關係到自己尊敬之人的前程,他們自然選擇乾死讓他們討厭以久的人。雖然對應鶴這等逼迫他們造反感到痛恨,可也是痛的心甘情願,恨的敬佩之意更深。
就在應鶴奔出之後,一直沒說話的牛平也是將老虎翻到了地上,隨之追了上去。
而留下的人以那李純的主意最多,便聽他道:“快將老虎弄到馬上,章斧、田俊,我們三個一起去鎮管屬獻虎,其他人在外面接應。小張,你去找於老先生吧,將這裡事情與他老人家說清楚些。”話畢,那老虎已經搬到馬背上,他便牽著馬向鎮管屬行去。
要將一個鎮的權力顛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這是守城將軍和一鎮之長,並不是將他們殺死,別人就能頂替的。
而那個於老先生,就有很大的後臺,不然,在這樣的時代,他也不能在這個鎮子裡幹出那麼多有違官兵的事情。畢竟在這麼個時代,要幹出點實事,都是需要付出很多的。若是沒的付出,那自己的命也就很難保住了。
就向付鐵那樣,他就沒有大後臺,結果被雙鷹峰的抓了,還沒人去救。
應鶴坐下的小力嗅覺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而那將軍正得意只花一銀幣就弄來了一頭老虎,又是在自己的管轄地盤內,他回鎮管屬的速度可以說是很慢。之所以慢,正是因為他得意,他想炫耀一番他作為本城將軍的威風。
如此,應鶴與牛平很快便追了上來,在帶上的一個兄弟指證了城衛將軍的馬車後,應鶴便讓他下了狼騎,隨手就一把鐵錢飛射而出。頓時將趕車計程車兵射死當場,就連慘叫的機會也沒有。
而牛平則是從馬車後直接一槍捅將進去,只聽‘嘭’‘噼哩啪啦’聲響,馬車頓時裂了開來。
就在馬車四裂而開時,只見那將軍手持大刀已經騰空而起,出現在應鶴與牛平眼前。
這時應鶴又是甩出一把鐵錢,直朝那將軍面門射去。
那傢伙果然不愧是一城的城衛將軍,倒還真有兩下子。只見他大刀揮舞間,只聽‘丁丁當當’聲響,鐵錢竟如數被格擋開來。
然而,他被攻了個防不勝防,現在又身上空中,卻是不能躲閃下一輪攻擊。
就在他落地之時,卻是被牛平的長槍正中左臂。這也是不得以的,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一點,就被牛平一槍透心而過了。
而就在這時,應鶴的鶴翼刀已經砍來。他只有一把大刀,現在又左臂受傷,能擋應鶴一刀,哪能擋得了應鶴的鶴翼雙刀。
只聽喀嚓聲響,那城衛將軍的頭顱頓時被一刀斬落,那鮮血頓時狂噴而出,隨之‘嘭’的一聲,屍體倒落地上。
隨著城中微風吹過,那血腥味頓時被吹得西散而開。見得城衛將軍被殺死,那些見得如此場景的人們竟然不是驚恐,卻是驚喜而歡呼。
如此,足以證明自己所做的是對的了,這才讓他今生初次殺人的負作用減輕了不少。
只見他將那將軍的戰刀和身上的錢,就連他身上的鎧甲都扒了,而後趕著已經沒有車頂的馬車便往翔鷹鎮外奔去。
就在奔跑間,他口中還喊道:“那位兄弟,讓章斧等跟著林將軍好好幹,就將殺死城衛將軍和鎮長的事情,都推到我應鶴頭上來吧。我應鶴漂泊天下,無牽無掛,不能連累了他們的家小。”話畢,他便縱身前面的馬車之上。
到了馬車上,便開啟了車上的一個大箱子,原來那箱子裡面裝的便是一上午收來的入城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