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治療。
可是,都沒到十分鐘,由應追治療的人突然噴出一口鮮血,都還沒睜開眼,便是徹底斷氣了。
對於這種情況,應追心驚不矣。因為據他自己所知,自己並沒哪裡弄錯,就算是五行相剋,那也是火克金,怎麼就能讓受治者突然暴斃呢?
可是現在應鶴等都在動功為士兵們療傷,他也就只能獨自心驚思索。一定有問題,而且問題一定出在他自己的身上。
如此,只不過眨眼之間,便見他全身冷汗直流,很快,他全身衣物都被汗水浸得溼透了。
不知過了多久,但是天色已經漸黑。還是那個小組的幾人又帶回來三個昏迷計程車兵,但是這回並不是被火燒傷,而只是受了些外傷。就在三人一送到,便被山上的醫師帶去治療了。
應鶴等還在為那三個傷兵治療,應追倒是已經讓人將那個死去計程車兵埋了。見得又有受傷官兵送來,他連忙叫住小組人員道:“你們等下再走,這幾人又是怎麼回事?”
聽得他此問,本來就要向他彙報的小組長道:“報告大峰主,他們是與之前火傷的幾人一起的。我們回去的時候,發現那白展等人已經離開,留下的只是一地的屍體。我們本想將他們安葬,卻是發現他們三個還沒死,就帶回來了。”
“那火是白展所放嗎?他長什麼樣?與劉延相比如何?他的鶴什麼樣子?”他已經為之前治死士兵之事鬱悶了很久,現在有人可問,卻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將問題都問了出來。
聽得大峰主竟接連問這麼多問題,小組長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隨之連忙答道:“那火的確是由白展所放,他的功力絕對在孫隊長之上。他長著火焰色頭髮,戴著個金色鶴形面具,將整個面部都蓋住了,看不到像貌。他的身材比劉軍師,不,是比劉延更強壯很多。他乘的鶴很特別,全身金色的絨毛,翅羽如火焰,就是頭頂上也有一束火焰毛髮。在遠處看著它飛在天空中,就像是一團飛行的火焰。”
為了證明他說的不錯,其於幾人在他聲落之時,都是連連點頭應道:“對,就如組長所說。”
他們的這些話,倒也洗清了應追心中的疑惑,只見他沉思了一會兒,隨之道:“你們去找鶴衝與鶴騰,向他們要一些蟒蛇放到蜥神澤去。陸星,你隨他們一起去吧,關於蟒蛇之事,還不能透露出去!”邊說著話,便將令符交給了陸星。
陸星現在手下也有四人可供調配,一般的事情都由屬下人處理,只有像這種高等機密,才由他自己親自出馬。如此,他這段時間也是多了很多時間修煉,又有應鶴的一些新型修煉之法,雖然他之前只是六星武士,現在卻是已經成功達到了內勁外發的境界,成為了一名初級武師。
武師與武士的實戰能力是相差很多的,至少武師不借用任何武器就能隔空傷人,而武士就不行,哪怕你能力舉兩千斤,也是不行。
只見陸星接過令牌抱拳道:“屬下尊令!”話畢,他便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便見他騎在一隻雪白大雁的背上,從山峰上的樹林裡飛了出來。
他是個傳令官,能保證快速度傳遞訊息也就行了,對戰鬥力要求不高,鷹騎也就省出來擴大空戰天鷹隊了。畢竟巨鷹有限,現在又是關鍵時機,更是需要注意各方面的實力搭配。
也就在這時,狼鷹小隊先後乘鷹飛了起來,很快就飛離了雙鷹峰。
峰上高空之中霧氣迷漫,無論晴天還是下雨,都是看不到峰頂。應追看著他們離去,他又嚮應鶴等為士兵們療傷的房間走去,心中又開始盤算著:“他真的不是劉延嗎?被他的火傷過,是否留下什麼後遺症呢?”
就在這時,應鶴終於將那士兵體內的火氣完全煉化了,只聽疑惑的道:“這火怎麼這麼像是劉延的魔心鬼火?難道那白展也是走火入魔之人嗎?”
應追這時也是剛好進入房間,聽得他這麼話,頓時回答道:“對啊,我也這麼覺得,不管那麼多,以後少與火鶴門來往就是了。”
“大哥說的是,既然河道已經同意讓他們使用,那就算了。不過,船隻和人員都得他們自己想辦法,免得別人說我們出言不信。只是已經有那麼多人加入火鶴門,真怕他們也因此步入修魔之道。”邊說著話,他便是慢慢的將那士兵放躺下。
“是啊,就怕被那鬼火傷了有什麼後遺症,你看,那位兄弟給我治療,結果給治死了。你給看看是怎麼回事吧,真怕什麼時候我自己也突然心脈盡斷而死。”這話他卻是說的很倘然,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丈夫的。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