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大連,見過幾回吧。但每次見到大海,都很興奮,心裡會開闊許多。我們這些內陸的人,對海有一種天然的嚮往和喜歡。你呢?之前見過海沒?你在廣州打工時,那邊也有海吧,那時你在碼頭做搬運,天天都能見到海。”
“那時每天起早摸黑的,只知道掙錢,哪有心情看海。再說,碼頭的海髒兮兮的,看不得。”
春水和嫂子並排著站在窗前看海。風輕輕吹拂著,不時撩撥著嫂子的秀髮。春水禁不住,湊近前,撫弄起嫂子的頭髮來。
嫂子沒有躲避,只是示意蘇小英夫婦還在隔壁呢。
做了母親以後的嫂子身上散發著溫馨和慈愛,春水捨不得鬆開懷抱。
這時,有人敲門。嫂子馬上推開春水,整整頭髮,“誰呀?”她問。
“是我!”蘇小英的聲音。
嫂子示意春水坐下,去開門。
“我來問問你們要不要出去走走?”蘇小英看到春水在,並沒有感到意外。
“旅途蠻累的,又剛從醫院回來,我看,還是明天再出去吧。這樣看看海,蠻好。”嫂子不太想出去。
“我家男人就知道看電視,把聲音弄得老大,也不和我說話,坐在房間沒什麼意思。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算了。”蘇小英說完轉身欲回,嫂子把她留下聊天。春水插不上話,回自己房間了。
春水的會議只開一天。
他問嫂子:“會議結束了,我們可以好好地玩玩。明天天氣很好,去海里游泳如何?”
嫂子說:“你問問大夥,我沒意見。”
夜裡,春水睡不著,總想著隔壁的嫂子。這時,房間電話響了,一個嬌嘀嘀的聲音,問要不要按摩。春水掛了電話,睡意更無影無蹤了。翻了幾個身後,他拔通了隔壁房間的電話。
嫂子竟然沒有睡,電話裡有電視的聲音。春水看了下時間,已是深夜一點了。
“嫂子,我睡不著…”春水像是個孩子。
嫂子似乎知道春水會打電話,“睡不著了?那就不睡唄。我也沒有睡意。”嫂子的聲音很精神。
“嫂子,你說杭州好玩還是廈門好玩?”春水問。
“各有各的好吧。杭州像個大家閨秀,廈門如小家碧玉,都很美。”嫂子說得文縐縐的。
春水追問道:“那你說我們在杭州的日子過得好還是廈門的日子過得好?”春水想讓嫂子回憶起在杭州的激情時光。
嫂子笑了,輕輕的,在深夜的電話裡。“你在想杭州的日子吧?”嫂子溫柔地說著,聲音像在從喉嚨底部發出的。
春水說:“是的。”他停頓了一下,鼓起勇氣,“我想到你的房間去。”
嫂子故意開著玩笑:“你怎麼過來呀,我的房門緊鎖,加了好幾道保險。你要過來,就爬窗子吧,窗子倒是開著的。”
他們住十一樓。
春水沒反應過來,真的走到窗邊觀察打量,想著怎樣爬窗。
嫂子見春水不說話,知道他當真了,“傻子,這是十一樓,還真爬呀,服了你。還是走前門吧。”
春水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一個轉身,開啟虛掩的房門,鑽了進去。
嫂子披著頭髮,斜靠著床頭看電視。
倆人相擁而臥。
“你說,是杭州好還是廈門好?”嫂子問。
“廈門好。”杭州的時光覺得自己像個懵懂少年,激情有餘,韻味不足。這次到廈門,春水自感成熟不少,與嫂子更加合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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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與嫂子纏綿的時候,諸葛先生正抱著蘇小英交流呢。他關了燈,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嫂子。
什麼叫做調情?可以說調情是一種暗示有進一步接觸可能的行為,但又不擔保這種可能性一定能夠兌現。換言之,調情是沒有保證的愛情承諾。
諸葛先生一直找機會與嫂子調情。
他趁老婆不在身邊,經常說嫂子的衣服好看,身材姣好。嫂子不冷不熱地回應著。調情的企圖算是失敗了。
他們去了海濱,躺在沙灘上曬太陽。
換上了泳衣,身材一覽無遺。
蘇小英豐滿肉感,稍嫌臃腫,不過看上去比例挺合適的。面板白嫩,蓋過了沙灘上的眾多美女。諸葛先生雖然到了發福的年紀,照理說有一官半職的人個個都大腹便便的,但他卻奇瘦,胸部的肋骨清晰可見,粒粒可數。這種人整天琢磨來琢磨去,胖不起來。
嫂子生了孩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