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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色膽包天水裡行

麼東西縛住了,不能動彈,心裡一驚,手臂忘了划水。她看了看後邊,諸葛不見了,

她驚恐地四肢亂動,身體往下沉。海水灌了一口又一口。

她拼命地喊,“救命!”

可一張口,鹹鹹的海水又衝進了嘴裡。

這時,諸葛先生又出現了。

他抱住了嫂子。他在製造危機,趁機作亂。

他的手託著嫂子,不斷地變換著部位,胸、胯、腿,無一遺漏。貌似他在救助嫂子,裝作一副賣力的樣子。

嫂子從驚恐中恢復過來,動作正常了。

諸葛一隻手抱著嫂子不放。沒有的掩蓋,他的手還在戀戀不捨。

嫂子還察覺到諸葛先生的不良用心。

她喝斥著:“你幹什麼呀?”

諸葛先生索性不掩藏了,任自己的色心不斷地膨脹,仗著水性好,兩手不斷地觸碰撫摸著眼前的女人。一男一女在遠離人群的海中浮游著,還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

嫂子不敢亂動,深不可測的海令她恐懼。她怒目而視,可不能制止諸葛先生。他已經瘋了,貼得越來越緊,令她不能保持正常的泳姿,身體由他託著才沒有往下沉。

嫂子苦勸他:“這樣不好,你也是有老婆有家室的有頭有臉的人,我和蘇小英是很好的朋友。你這樣做,還是人嗎?你放開我,這事到此為止,我也不說出去,好嗎?”

諸葛先生聽不進去,他甚至把嘴湊上去,想親她。

春水發現倆人在遠處糾纏著,知道不好,想游過去,可幾下就累了,不敢往前,就扯開嗓子喊:“嫂子,快回來,危險!”

嫂子聽到了,厲聲地對諸葛說:“你再這樣,我喊了。”

諸葛先生不吃這一套。十幾歲時,他就深信,對付女人,臉皮要厚,心腸要狠,並屢試不爽。

他認為,所有的女人都是故作矜持的,一旦撕開面紗,個個都如狼似虎,比男人還騷呢。他用霸王硬上弓之法,玩了不少女人。當然,選擇物件很重要,看準了就上。

這個女人讓他想了很多年。她曾是公安局長的夫人,待人接物分寸把握得極好,他摸不準她的心思,無從下手。她就像只無縫的蛋。

他一直覺得這個女人與那個叫春水的年輕人關係不一般,說是什麼嫂子堂弟,私底下不知做些什麼勾當。既然春水可以動得,他為什麼動不得?論地位論錢財,他都是輸不過別人的。女人不都是圖這些嗎?

諸葛先生不緊不慢地說:“我喜歡你,真的,這些年,我經常想著你。現在,你從了我,好不好?我會照顧你,滿足你所有的願望的,真的,我能做到。你別喊。你喊了,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嫂子見他不像鬧著玩的,想著脫身之計,口氣軟了不少,說:“我們先游回去再說。這裡腳不著地的,危險。我們回去吧。”嫂子哀求著。

她強忍怒火,拼命地往前遊著,儘快地脫離魔掌。

快靠近海岸了,諸葛恢復了常態。春水迎了上去,見嫂子眼裡含著淚珠。

蘇小英走了過來,見嫂子沉默不語,滿臉怒火,就衝到諸葛先生面前,責問他:“你怎麼讓她遊得那麼遠?怎麼不保護好她?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諸葛先生輕描淡寫地說:“剛才海里有條大魚,她受驚了。安靜會就能好。”

嫂子換了衣服,準備回酒店。其它人見她一言不發,也跟著回來了。

回到酒店,嫂子說她要先回去了,收拾起行李。春水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跟著收拾行李。蘇小英一見這陣勢,忙著讓諸葛去結賬退房。

四人打道回府。

火車上,嫂子依然沉默不語。春水瞧在眼裡,不時地怒視著諸葛,直想上去暴打一頓。

廈門之行,諸葛的流氓行徑,讓她又驚又恨。諸葛對她覬覦已久了。

事情發生了,她不知對誰訴說。

回來以後,嫂子覺得有必要把這事告訴蘇小英。作為閨蜜,讓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多麼地醜陋不堪。

蘇小英沉默了。

老公諸葛喜歡拈花惹草,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她從報紙雜誌的閱讀中,從電視電影的觀看中,得出一個結論:現在有點小成功的男人,哪個不是如此呢?那種守著老婆的男人才窩囊呢。

她與諸葛談不上愛,也談不上恨。當初有人說媒,說他工作穩定,收入頗豐,前途無量。見了一面後,沒覺得討厭,就答應先處著。第三次約會,諸葛先生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