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蓮所在的第一小學,女老師佔絕大多數,辦公室裡經常說些葷段子取樂,這個段子也是她聽來的,這時說給春水聽。
“一男趕集賣豬,天黑了,又下起了雨,二十頭豬未賣成,到一農家借宿。
少婦說:家裡只一人不方便。
男:求你了大妹子,給豬一頭。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
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給豬一頭。
女:同意。
半夜男與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
男:給豬兩頭。
女答應了,要求上去不能動。
一會兒,男忍不住,央求動一下,女不肯。
男:動一下給豬兩頭。女同意。
男動了八次停下,女問為何不動?
男說豬沒了。
女小聲說:要不我給你豬……
天亮後,男吹著口哨趕30頭(含少婦家的10頭)豬趕集去”
春水聽了,笑得合不攏嘴,說:“我已經在你上面動了不知多少下了,這到底是我給你豬,還是你給我豬呢?”
“這看需求。如果我要求你動,就是我給你豬,如果你自己想動,就是你給我豬。”
春水想想有理,他不動作了,等著她來要求。
果然她等不及了,央求他:“快啊!怎麼不動了?”過一會,她就明白其中原由,春水活學活用了。
“現在是你給我豬。我動一下,兩頭豬。”
“都答應你。”
春水又是一番動作,這陣,他數了次數。
他說:“已經八百頭豬了。”
下邊已經不行了,陶醉得一塌糊塗,沒空接話了。
事畢,倆人躺在床上休息。她把手機開了機。她回到家就關機了。上面顯示有二三十條未接電話,她翻了翻,重新關了機。
“
她說:“剛才那個笑話,還有另一個版本,想不想聽?”
“當然。”
“那就親一下!”
春水親了後,她說:“另一個男人得知此事,十分羨慕,決定如法炮製,就去趕集賣豬,天黑了遇到下雨,二十頭豬未賣成,到一農家借宿。
少婦說:家裡只一人不便。
男:求你了大妹子,給豬一頭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
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給豬一頭。
女:同意。
半夜男與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
男:給豬兩頭。
女答應了,要求上去不能動。
不一會,男忍不住,央求動一下,女不肯。
男:動一下給豬兩頭。女同意。
男動了七次停下,女問為何不動?
男說:完事了~~~女:……
天亮後,男低著頭趕2頭豬趕集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下午時春水主持召開了一個局務會,所有局務會成員都參加了會議。春水之所以不召開黨組會,主要是考慮蘇易元不是黨組成員,而蘇易元又是自己的心腹,關鍵時刻是要拿出來與吳副局長對陣的。還好,吳副局長也許是感覺到了來自春水方面的壓力,也還算深深自抑,倒沒有表現出什麼反常來。會議主要討論如何處理劇團職工的事,春水說:“按說,上訪是群眾的合法權利,所以上次局務會發的文,不是很適當,我叫追回來了。這不怪大家,我是局長,發文出了問題,責任當然應該由我來背。對於參加上訪職工的處理,我提一個原則,教育從嚴,處理從寬;領導從嚴,職工從寬,因勢利導,防止情緒波動,尤其是要防止被處理人員有情緒上的牴觸。”春水說了以後,就把目光看著吳局長,說:“老吳,你來說說吧,你是分管劇團這一塊的,怎麼處理,請你提出一個意見來,大家研究。”
吳局長也不客氣,說:“上次我們召開了一個局務會,局長有事沒有參加,會上作了一個決議,檔案也發下去了,又給追了回來。局長說這個檔案有問題,我是不能同意的,現在從上到下都提倡集體領導,局務會集體研究決定的,怎麼會有問題呢?當然,既然局長定了,我服從,但我持保留意見。至於劇團上訪職工怎麼處理,我還是上次的意見,從嚴從重,莫開明同志負有領導責任,必須要追究,我建議撤銷他的經理職務,劇團的班子向來比較弱,趁這次機會,好好調整一下。其他職工,局長說是教育一下,我覺得也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