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向市委市政府表明,不少不法份子對他這樣的明星企業家虎視眈眈,陳來老闆把這事報告給了市委市政府。
市委市政府哪敢怠慢,公安武警一起蜂擁而出,佈下了天羅地網。
老六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太想得到那個古碗了。對它佔有的**讓他失去了慣有的謹慎。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卻成了自投羅網的愚蠢之舉。
那天夜裡,他夥同幾個朋友,來到辦公大樓,一切看上去都那麼順利。但有一點讓他生疑,就是沒見到劉時的身影。但行動了就沒有退路,他沒往心裡去,很快就到了密室的門口。開鎖專家開始了作業。
專家就是專家,一支菸的工夫,就破解了陳來老闆固若金湯的密室之門。老六心裡一陣狂喜,文物就要到手了。
沒想到,進去後,燈一開,裡面全都是人。
無數的槍對著他們。他們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
這成了市委市政府大書特書的案例,因為他們打掉了一個涉黑的犯罪團伙。
這一切,老七洞若觀火。這些天,他都在跟蹤盯梢觀察陳來老闆,希望透過他,找到麗梅,找到強姦他老婆的兇手。可陳來老闆一直都在縣裡。他被另一件事纏住了。
這正是春水的計策,鷸蚌相爭。
後來,老七發現不對勁,陳來老闆已經覺察了老六一夥人的意圖。如果老六出事了,他會不會把春水招出來?
這事非同小可。他問春水,要不要告訴老七已經暴露。
春水也陷入了矛盾中。他的用意就在想讓光頭老六兄弟倆與陳來老闆互相爭鬥,但老六如果被抓,這事的始作俑者是他春水。一旦老六招供,他跳下黃河也洗不清。
更要命的是,這文物還在他手裡。如果公安方面從他這兒搜出文物,就算有章依娜的證詞,也無用了。
他覺得應當冒險博一博。現在的局面,就是要把事搞大,把矛盾激化,個人的安危,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他對老七說,靜觀其變,不用插手。
以防不測,他對嫂子說,這段時間,他不在家住了,也不要問他的行蹤。他將失蹤一段時間。嫂子沒有多說,只讓他注意安全。都快要結婚的人了,還風風火火的。他心裡愧疚,婚事又要拖了。
陳來老闆成功地破獲了一個針對他的盜竊案件,心裡得意,就想起麗梅來。經過了這麼些天,她應當想通了吧?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孤獨,他把她一人關在那個偏僻的山溝裡,她肯定熬不住。這麼大的一個犯罪團伙都輕而易舉地拿下,一個女人還征服不了?他心裡這樣想著,驅車前往關押麗梅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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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押的這段時間,麗梅在想一個問題:命運為何如此多舛?為什麼總有人纏著她不放?
山間的蚊子特別多,整天咬得她心神不定。有些男人不就是蚊子嗎?
她最擔心的,還是兒子。陳來老闆的威脅讓她如坐針氈。如果能讓兒子平安,就算死了她也願意。這些天,陳來老闆不見蹤影了,問幾個看守她的壯漢,他們都沉默不語。
等待的煎熬,莫名的擔心,她快要崩潰了。她像一個快要臨刑的死囚,絕望著,恐懼著。
有時,她真想從樓上跳下去,一死了之。但她不能,為了兒子,必須活下去。而且,看守非常嚴密,想死也不容易。
過了幾天,陳來老闆終於來了。
他帶著得意的笑容,對她說:“又有一夥想算計我的傻B抓起來了。想搞我,省省吧。”
她一臉的憔悴,打破了沉默,用冷靜得讓人害怕的語調說:“你抓我,為了什麼?”
“還用問嗎?要你幫我追回寶貝。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喜歡你。”陳來老闆見她說話了,更加得意,女人,冷落了幾天,自然受不了。
“求求你別說喜歡不喜歡了,不就是想和我睡嗎?你已經得到了,何必還要苦苦相逼?想再睡一次兩次,我也答應你。至於什麼寶貝,我明確告訴你,我根本不知道。那天,只是一時糊塗,幫春水做了些掩護的工作,他拿了什麼東西,後來怎麼樣了,我一慨不知。這是大實話,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是這麼說。”麗梅雖說得很輕,但透著一種堅定。
“你會不知道?我只要你告訴我,現在這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只要你說了,我就放你走,永遠不再打擾你。前幾天,有一夥人不知天高地厚,想到我的廠裡來找那個東西,幸虧我發現得及時,才沒有什麼大的損失。我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