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79、婚外戀情惹是非 早晨在他們的節奏裡變得鮮活起來。
完事後,她嗔怪他:“你做的是什麼工作嘛?幾十裡的路,卻幾十天才回來一次。人家出國都比你回來得頻繁。”
他知道自己不對,沒有反駁,只有緊緊地抱著她。
她容易哄,說:“回來一趟不容易,我今天也不上班了,專門在家裡陪你,怎麼樣?”
他不同意,因為他就要離開了。
她沉默了。
他解釋著:“我的人事關係已經調回市裡了,等我把這個任務完成,就天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他走了。
有時候,他會陷入自責中。因為,他的內心常會浮現起麗梅的影子來。
他也想過,既然春水已經不再是局長了,那他的指令自然就作廢了。他可以名正言順地離開麗梅,回到城管局,重新過以後平靜得近乎單調的生活。
但他做不到。也許是出於朋友的忠誠,也許是出於對於麗梅的喜歡。
他說不準。
他不斷地調整自己的情緒,馴服心中的野馬,把這個單純地看做一個任務。
簡單地對待問題,問題也變得簡單了。
但有時候野馬會脫了韁繩。
當麗梅裹著浴巾出來,坐在他的對面的時候,他就預感到,會出事。
他想逃開。如果不離開,這樣的場景沒有男人不心動的。
她拉住了他。
她說,能不能幫她把頭髮吹乾。
她還說,經過一番折騰,她現在全身無力,已沒有力氣自己完成吹乾頭髮。
他沒有理由拒絕。
於是,她端坐在椅子上,挺著胸,梗著脖子,讓他吹頭髮。
他一手拿著梳子,一手拿著吹風機,像個理髮師。
樣子像,不代表做得專業。吹頭髮,他不內行。
不內行就容易犯錯,吹風機發出強勁的風,沒有往頭髮上吹,倒對著她的後背猛地吹了幾下。
風是溫熱得,吹在她冰涼的肌膚上,她“哎呀”了一聲,身體也扭動了幾下。
一扭之下,她身上裹得浴巾就掉落了。
她並沒有慌亂,更沒有掩飾。掉了就掉了。
他慌亂了。給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吹頭髮,他從來沒有幹過。更何況,這是個讓他心儀的女人。
手中的吹風機不聽使喚,吹的老不是地方,引得她時而發出幾聲嬌嗔。
他停住了,怕自己的粗心再次傷到她嬌嫩的肌膚。
她一甩頭髮,飄逸的長髮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甩在他的臉上,有一股清香。
“你會扎辮子嗎?”她問。
“不會。”這個他真不會。
她笑了,把頭髮盤在頭頂,高高的發髫,婉如唐朝美女。
他呆了,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女人方面,他沒什麼經驗。退伍後,他在媒人的介紹下結了婚,妻子比他大兩歲。很多東西,都是妻子都給他的。
這是他見過的第二個女人的身體。第一個,當然是他的老婆了。
他並沒有真真切切地欣賞過老婆的身體。她怕羞,就算做那事,也得關了燈。
當然,老婆雖然臉蛋俊,但有些胖,身體上贅肉多,自然怕被人看。
他看到麗梅的身材後,才知道,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差別會如此之大。
按年紀來說,老婆比麗梅年輕三歲。
吹髮時,他站在她身後,一低頭,觸目所及,就是她的高聳的胸。他不敢看,故意把目光移向別處。
但吹頭髮不看是不行的。白花花的兩團不斷地鑽進他的眼裡。
人一旦動了心,就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想再阻攔,就不可能了。
他不斷地調整自己,想淡定下來,可他的身體已經不聽大腦的使喚了。
在這一刻,他才明白,想做柳下惠坐懷不亂,是多麼地不易。
人在糾結之中,會陷入掙扎。
這不是他的風格。他是乾脆利落的人,要麼行,要麼不行,就那麼簡單。
在這一刻,他想讓自己乾脆起來。要麼離開,要麼投入。
她似乎覺察出他的心思了,說:“老七,我喜歡你,這話我老早就想說了,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像你這種男人越來越少了。”
“我想對你說,這種喜歡與感謝無關。”她補充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