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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安插眼線從長議

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想一想。已經過去好些天了,我哪記得?我每天的生活蠻有規律的,白天做生意,晚上回家陪老婆。那天可能與老婆在一起,在家看電視。”

春水提醒他:“六月十八,是星期二,那天上午還下了點小雨。想起什麼來了吧?”

他還在堅持:“應當在家看電視。看電視不犯法吧?”

就在他狡辯抵賴之時,另一路人馬已經在他老婆的郵政所了。他老婆看到公安找上門來,心裡就不安,掉頭想走,已走不掉了。公安倒沒有為難她,只是向她求證一個問題,她男人在六月十八這一天晚上做什麼了。她沉思了一番,說一時想不起來。公安不斷地提醒她六月十八那天的天氣主要發生的國際國內大事,可她還是說想不起來。有個公安靈機一動,對她說不要護著她男人了,那一天碰上公安掃黃清網行動,在眾多的被抓的嫖客當中,就有她男人。她聽了果然十分生氣,說:“這個死男人,在外邊花天酒地,我說怎麼那天晚上不見人影,平時還裝樣子在家裡陪著我。”說完,她才知道被人蒙了。她男人行不了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就是就那個心也沒那個力呀。她問公安:“你們是不是在唬我?”

公安已經從她嘴裡得到想要的東西,做了記錄,走了,她坐在辦公室裡緘默不語。雖說她對自己男人有一肚子的抱怨,心裡還是向著他的,希望他平安無事。沒想到自己的不慎讓他們套出話來。

再次審問何武能,他還是一口咬定六月十八晚上在家陪老婆,但春水出示了他老婆的證詞,說那天他不在家時,他沉默不語了。女人真是靠不住,這是他聽到這話時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你還是實話實說吧,隱瞞說謊是沒有出路的。”春水威嚴地說。

“我那天確實不在家,但我不在家又不能說明什麼。這社會,哪個男人還晚上九點多在家陪老婆的?你們要說我做壞事,拿出證據來呀。”他說得言之鑿鑿。

春水沒辦法了。

要是擱在以前,這時就可以上手段了,一番毒打,施以精神與肉體的折磨,沒幾個能扛得住的。但春水深受其害,不想用這些了。但要想讓他說實話,沒有確實的證據,難上加難呀。

“讓水仙來辨認。”王來提醒道。

春水一拍大腿,怎麼會忘記這茬呢?讓她來辨別辨別,不就清楚了?

火速派人去了水仙飯館,把她請了過來。

水仙看到何武能,不能馬上得出結論。那天他們都罩著頭,蒙得嚴嚴實實的,她又在擔心受怕之中,記憶不是很清晰。經過一番斟酌,她發現有幾分像,就是那個為頭的。她閉上眼,仔細回想著那天的場景。

“能不能讓他開口說話?”水仙說。她對那天他們的說話聲更有印象。

“當然可以。”

水仙在隔壁認真聽著這個男人說話的語氣速度口吻,這下她確認了,就是他,那個想非禮強暴她的傢伙。

“就是他。”水仙斬釘截鐵地說。

這下春水心中有底了。

他又走進房間,對何武能說:“我們抓你來,當然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的。六月十八日的晚上,你夥同幾個男子,在一個小巷裡攔住了一個女人,並把她綁架到一個房間內進行猥褻。政策相信你是知道的,不需要我在這裡重複了。希望你能認清形勢,交待罪行,並把另外幾個同夥供認出來,將功折罪,以期得到寬大處理。你的老婆是個不錯的女人,你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她。想想清楚吧。”春水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對他攤了底。

這下何武能無話可說。但他哪肯輕易認罪,一口咬定,這事不是他乾的。

春水對他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在抵賴,失去了坦白從寬的機會。那天你們綁架的女人已經到場,她認出了你,你就是化成灰,她也能認出你。你還有話要說嗎?”

何武能要求給他一支菸。春水知道,他的內心已經在激烈鬥爭了。

一枝煙吸完以後,他的防線徹底被擊潰,不禁痛哭起來。一時的衝動,造成今天的惡果。他雖然跟著光頭哥混,但做的都是些偷雞摸狗的小事,那天的事鬧大了。

他開始招供,詳細說起那天的事發經過。

春水心裡的一顆石頭落了地。

不過,何武能一點害怕坐牢,說他有後臺,過幾天他就可以出去了。

春水知道他話裡有話,他的背後,一定有更大的大魚。

艾城的黑社會盤根錯節,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