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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為情緣欲說還休

常闖找到春水,希望能為老張及他的弟弟說說情。他自恃工作賣力,幾次都得了局裡的工作先進,春水應當會買他這個賬。

常闖一張嘴就大大咧咧地說:“我說局長,你就別這麼認真了,反正又沒有什麼後果。”

春水反問:“當眾搶奪巡警佩槍,還沒後果?”

常闖繼續抹稀泥:“不是還給他們了嘛!張龍怎麼可能真搶那玩意兒?再說還有張隊……”

春水態度明確地說:“這是兩碼事,你別摻和到一起。”

確實,兩人在這件事的處理上,態度截然不同。常闖認為總得給老張留點面子,要把張龍抓了,老張以後還怎麼幹工作?可春水卻堅持把這事處理好了才是真正地維護老張的威信。最後常闖只好拍著胸脯說:“別把事說得這麼嚴重嘛!就算給張龍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後再犯,決不輕饒,我立馬送他坐大牢!”常闖的這下表態等於是替張龍做了擔保。

春水見跟常闖說不太通,只得轉而問:“張龍的槍查出來沒有?這可不是小事情,如果他真有槍,就是天王老子的弟弟也不行,必須繩之以法!”

常闖答說是火藥槍,已經收繳了,春水看看常闖遞過來的入庫單說:“以後這類麻煩事怕是少不了,咱們都得當心點。”就算是答應不再深究了。很長時間以後,春水一想起這事就覺得後悔,當時,如果他堅持自己的原則,也許就可以避免後來發生的許許多多春水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這件事情似乎圓滿得到了處理,各方都風平浪靜,表示滿意。

但春水不知道,這背後,竟是光頭在運作。

他想打擊的惡勢力,卻在他自己的首肯下,被矇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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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自從那次驚嚇以後,情緒一直不太穩定。

她只有不停的工作,才能平復情緒。

水仙經過一天的工作,受到的驚嚇已經淡然了許多。她現在需要的只是休息。春水很佩服她,足夠堅強。

他在水仙那兒坐了會,覺得一個人悶坐不是個事,他記掛著翠芝從省城回來還沒有好好談談呢,就打電話問她是不是在水仙家,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就去了。

水仙先睡了。翠芝與春水坐在客廳裡說事。

他與她並排坐著。春水有些累了,忙了一天,焦頭爛額,就是鐵打的人,也禁受不住。翠芝就到床上拿了個枕頭墊在他的頭上,用毯子蓋住了他的膝蓋,說容易著涼。其實她也沒睡好,一天一夜都在陪水仙,哪能休息好的。春水看著她,以前他與水仙資助她讀完大學,她倒是知恩圖報,對他們的事十分上心。人呀,幫人就是幫自己。

春水問起古床的事怎樣了,搞清楚了沒有。翠芝一下子就興奮了,向他詳細說起事情來龍去脈,洋洋自得。春水被她的語調感染了,聽著聽著,就坐不住了,這古床還有這般奇特的地方,真是意外。看來它確實是個寶貝。

翠芝有一點做了隱瞞,那就是房中術。面對自己中意的男人,她不知如何開口。直說吧,好像不是一個女孩子所為;不說吧,難以說清此床的妙處。

春水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惱了,說有什麼快些說來,在他面前,怕什麼呀。她咬咬牙跺跺腳,狠了狠心,豁了出去,對春水說,那我直說了呀。

可臨到嘴邊,她還是說不出口。

“我還是寫份報告給你吧。”她說。

“別那麼正兒八經的,你知道我文化水平低,你寫出來了也看不懂。”春水每天看報告閱檔案,對這些東西膩得要命,聽她說寫什麼報告,自然沒什麼好口氣。他哪知道她的苦衷。

翠芝咬著嘴唇,人當了官說話口氣都不一樣了,居高臨下的,還真把自己當幹部。她不想說了,對他道:“我說完了。”

春水知道她話裡有話,關鍵的資訊還沒告訴他。他知道剛才的語氣冒犯她了,女孩子,哪能受這個委屈?他給她道歉:“最近比較忙,你寫了報告我也沒空看,現在我正好有空,聽你當面說不是更好嗎,何必搞得如此正式呢?你說是不?好了,別生氣了,我剛才過分了,對不起啊。”

翠芝心軟,聽他這麼一說自然不生氣了,可怎麼說呢?

她紅著臉,終於憋出了一句:“這床專為房中術而造的。”

她剛才告訴他古床的建造年代,設計者,以及背後的故事,春水以為這只是一件古董,雖價值連城,但還是不能解決他心中的疑惑。聽說這床是房中術的用具,他一個激靈,像是天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