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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選良將清除黑惡

上次嫂子已經答應求婚了,春水沒有迅速地去行動,這讓嫂子覺得失落。不過她是沉得住氣的人,她與他,那麼些年了,也不趕這一會。她今天是想對春水提個醒。

春水該有所表示。他說等把案子了結,就和嫂子回去見父母,爭取年內把婚事辦了。說這事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內心不是很堅決。

嫂子並不催他,只是笑笑。這宋喜挺痴情的,這麼些年,一直沒有放棄。他說只要嫂子一天不嫁,他就一天不娶。

她活了這麼些年了,明白一個道理,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命運會做出安排,是你的總歸是你的。

她問春水,又遇到什麼案子了,愁眉不展的。

春水嘆了口氣,都不好意思開口。水仙出事了。他沉重地說。

他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

他問嫂子,鍾洪以前應對黑社會很有一套,她是否記得?

嫂子不想提起堂哥,特別是在春水面前。如今春水主動提及,她也不好逃避了。她說她很少插手堂哥的事,什麼黑社會的,更是一點都不知曉。

春水有些失望。

嫂子問他,準備如何去對付他們呢。

他說,打黑應當用嚴厲的手段,該抓的抓,該殺的殺。

嫂子並不同意。黑社會已經滲透到社會的方方面面,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光憑意氣用事,只會壞事,不能成事。她雖然沒有插手堂哥的事務,但還是知道一些內幕。

此言有理,這正是他想聽到的。

然後呢?他問。

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要摸清狀況,不要貿然行事。嫂子說完,問他,那文物失竊案進展得如何了。

春水又直撓頭。上面規定的最後期限就快到了,此案還沒有眉目。水仙出事後,他直關心她的案子,把這事放在一邊了。還好,嫂子提醒了他。

你還是把案件當抓手,去解決問題,瞭解當前的治安狀況。至於打擊黑社會,需要多個部門的協作,從長計議吧。嫂子說。

他不知道,嫂子這些話都是經過調查研究,深思熟慮的。自從他擔任公安局長後,她的許多時間都花在這上面了。她有這方面的閱歷,也有人脈,做起來並不陌生。

她在默默地幫著春水。

春水把這看成是嫂子的智慧,人生的閱歷。嫂子的良苦用心,他何曾知道。

嫂子還叮囑他,工作要講個節奏,有快有慢,一味地忙,人會累出病的。有時候,人需要有靜的功夫,要能以不變應萬變,都能處於不敗之地。

春水聽著,突然就站了起來,過去抱住了她。孩子變得懂事了,這種時候,他們會選擇安靜地離開,進到自己的房間去寫作業。

他記不清上次是什麼時候了。人忙起來把許多美好的事都忽略了。沒有權力的時候拼命地想擁有它,擁有以後又覺不過如此,反而回憶起往昔的美好時光。

上次是在哪裡,與哪個,他確實記不清了。幾年前,這麼些天沒有女人,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可現在怎麼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呢?是精力下降了?還是忙得昏了頭?

嫂子比以前胖了些,更有貴妃的韻味了。他抱著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很熟悉的味道,這麼些年,他惦記的味道。

他抱起了她往房間走去。她說幹麼那麼猴急,桌子碗筷還沒收拾呢。春水沒有答話,他怕等會一個電話他又得走了,做什麼事都得抓緊呀。

在這樣的時刻,是春水存在感最強烈的。男人的強大需要透過女人的證明。他就是在不斷的證明中得到確證,獲得承認,培養自信。

完事後,春水就想穿衣。嫂子不讓,抱著他,緊緊的。

兩人不說話,互相相擁著,任時間一分一秒地在身邊流淌。

覺得差不多了,兩人都起來。這倆孩子,已經自己洗了臉脫了衣關了燈睡覺了,真不知讓人說什麼好。

嫂子問他,夜裡還要加班嗎?

他說是的。這文物案再不破,他會丟官的。丟官事小,丟臉事大。

從嫂子家出來,回到自個家中,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了想事,這文物失竊案怎麼就沒有進展呢,當初,他信誓旦旦,在領導面前誇下海口,原本以為難度不大的,可時間一下就過完了,他一籌莫展。

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黑惡熱力很猖狂,一定要想出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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