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略稱呼,一直盯住臺上的易龍牙,是皺眉提出一點兒修正。
然而裘珍聞言後,呆了一下,然後就是擠眉弄眼的說:‘唔嗯,這樣喔──你明白就是了,嘿哈哈!’
怪笑了幾聲,她才回到正題上,道:‘總之,凌學姐的角色在劇中屬於影主角,她的存在能影響到整個劇,也因此角色本身其實已要求嚴格,由正常變得不正常,再加上角色對劇的影響力,角色難度更是一等一,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大概只有凌學姐能演。普通觀眾看戀愛史就算,如果是有點研究的觀眾,則會把重點放到凌學姐演的角色身上,這一點很要緊的。’
這時臺上又傳來一陣音效,凌素清是‘生氣的’掌摑另一名演員,那一陣音效就是掌摑聲。
而看著臺上的凌素清,易龍牙的眉頭不禁皺起,好一會,他才把視線移離舞臺,問裘珍道:‘你……你們戲劇社在正式公演時,應該不會在這兒吧?’
‘這個當然,正式公演那天定在明浪館那兒。’
‘明浪館……我記得好像是……等等,那兒好像是明港大學的偏僻地方,在那種地方公演會有人去看?’易龍牙略帶訝異的說著。
然而裘珍雙手一攤,含蓄的說:‘那兒的確是比較偏僻,不過保證有重要人士的入場還有順利公演就可以,反正這場舞臺劇,目標不是一般觀眾,不爆滿也沒所謂。’
‘重要人……你們的手段也太超過吧,為了經費做到這地步。’易龍牙用看怪物的目光看著她。
所謂的重要人士,想來是這行的專業人士,至於順利公演,那就不在乎爆滿問題,這次公演另一作用,不過是社團活動上多添一筆,增加爭取經費的本錢,如果有專業的人士介入,諸如作出保送劇團或者媒體讚美,那就更完美。
‘嘿嘿,等你進明港大學就知,明港大學的社團經費可是很龐大,我們這樣子出錢出力,要是一舉成功的話,全團要去一趟長途旅行也可以,所以囉,凌學姐今次肯回來幫忙,實在再好不過,這角色只有她能演。’提到凌素清,裘珍雙眼彷彿會發亮似的,緊盯住那一位臺上最耀眼的人。雖然是金錢掛帥,不過對於凌素清的演技,她還有戲劇社的人都是深感佩服。
然而當裘珍雙目發光似的追逐凌素清的身影,易龍牙望向凌素清的目光卻愈見深沉,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喃喃道:‘演技嗎……裘珍,我還是回去了。’
‘不多看一會,很快就休息喔!’
易龍牙站了起來,望了她一眼,聳肩道:‘不了,再看的話,我可能會抓狂什麼的,那時就糟糕……等她告訴我會比較好……嗯,那樣比較好。’
最後一句他是加重語氣,就像說給自己聽似的,然後對著一臉狐疑的裘珍笑說:‘這裡沒我的戲份,她還未邀我上臺啊!’
留下一句謎語似的話,他轉頭徑自離開。
同在今天的時間,某建築物的會議間之中,正瀰漫出一種緊迫的異樣氣氛。
身在這房間中的人,差不多都是不墮天的幹部,不過平時這些八面威風的幹部,今天是為著一個人的怒氣而感到不安甚至惶恐。
羅青文──不墮天的大當家,亦是創立不墮天的主要人物,同是壓迫氣氛的來源。
昨天羅青武戰死一事,他是在今天才知道,而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態把羅青武的死訊報上後,緊接而來的是羅青禮的死訊。
先後向兩位當家發誓效忠的男人,本來曾給羅青文抓住,不過那時羅青武在世,他不敢把羅青禮的死訊說出口,殊不知今天聽見羅青武的死訊,他是嚇得連羅青禮的死訊也說出來。
重情重義是羅青文的特點,當他一口氣聽見兩位親弟的死訊,結果就是超低氣壓的形成,男人則跪在他面前發抖。場面冷了不知多久,各幹部,尤其有參與昨天行動的四人,心跳率是高出了很多。
跟兩位弟弟一樣,羅青文的文武都有相當能力,只是對於控制感情的能力,他是比平常人要低得多,所以他越壓抑不作聲,各幹部就越是擔心。
‘媽的!’壓抑到極限處,羅青文雙手一拍,眼前的長桌立時給震碎,而隨著這一手的是他雄壯的怒吼。
其他幹部還好,這只是噪音,不過對在他面前跪下的男人來說,這一吼足夠把他弄得昏死過去。
‘你們四個到底怎麼搞的!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都不跟我說,他們兩個要搞謀反,我可以放任他們,但是為什麼他們的死,我到現在才知道!不,為什麼他們會死的!’
聽下去,語法和邏輯或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