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得,叫老康的人,是如他所願的靜下來,道:“懶得跟你扯,信不信是你們的事,總之,他們一日不離山,我也絕不會回來。”
他說完後,便很灑脫的踏出了以鐵木混制的監測站,臨關門前,僅道:“幫我跟他們說,我要請假好一陣子,再見。”語畢,便是關門。
這時候的他,看看外邊四周,雖然常常出站,但今次的氣氛可是大為不同,給寒氣吹了一下,不禁微打冷顫,道:“譁……好冷,早點回鎮好了。”
置身在白天山,即使僅二千公尺左右,寒冷仍是非常。只不過他卻在走不了多少步,遇上了更讓他心寒的事,若說剛才打冷顫是因為寒風,那麼說,現在他就像赤裸裸陷進了冰窖,附帶恐懼的冷入骨髓,猛打冷顫。
“怎麼、怎麼會是你!”
自己最近極其想避開的人,現在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赤裸上身、褲子殘破,最要緊還是他身上有不少血跡,一看到現在的易龍牙有如地獄處爬上來的惡鬼,老康愕然地低撥出來。
“啊……”
現下面無表情的易龍牙,本來是不想管監測站,但是經過時被老康的低呼聲所吸引,倒是望了過去,雖然記男人的程度不是很高,但他倒是認得老康,嘴角微牽,道:“原來是你,大叔,你也是下山……真巧,我也是呢!”
對著易龍牙的問題,老康很遵從本能的回應,不過不是說謊,而是怕編不出有力的謊言,而老實的答道:“是、是的。”
“很巧,我也是下山……一個人下山,感覺不是太好,要一起走嗎?”易龍牙仍是嘴角微牽,似在微笑,但更似苦笑,如果用顏色來形容,這是一抹灰色的笑容。
“這……這個不好吧!”老康心中就是不想遇著他們,聽見邀請,心中更吶喊:“不要、我死也不要!”
“不行嗎?”
易龍牙簡單而冷淡的一句,老康立時違背心中的吶喊,道:“這……當、當然不是,一個人下山,還真的挺孤獨,哈……嘿……是、是了,你不是還有同伴嗎,怎麼不……見……了……”
後面的聲音,越說越低,他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