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即使再努力,也很難彌補時間帶來的差距,更遑論倉島景人就算變態,但他也的確努力於追求力量,這個差距就更難拉近。
‘不要單挑,跟玉姐她們聯手才是根本。’
‘我當然知道!’
‘這……’
‘抱歉,龍君,我有點激動。’
雪櫻空出一手搓著臉頰,為剛才的激動而懊惱。
‘嗯唔——不用道歉,想親手打倒卻又不能,這種心情我理解。’
‘你明白?’雪櫻彷彿聽到什麼奇聞一般,皺起了眉頭。
‘我說,別把我當成萬能……好吧,說一點無關重要的,我現在所展現的力量,如果換算戰爭時期,亦即是跟第三勢力或者凡利爾,甚至甚是流風皇族,我就算拚著性命,也乎必會有勝算。所以那時候,我也曾遇過很多不能戰勝的對手。’
易龍牙閉起雙眼,雪櫻並不知他在想什麼,但可以肯定是想起一些難以言喻的過去。
‘龍君?’
‘……雪櫻,雖然我不知道對你適不適合,不,適合就肯定,只是可能太早,或者你聽過便算。’
當易龍牙雙眼睜開後,是盯住雪櫻自顧自的說著。
‘龍君,你沒事吧?’雪櫻有點遲疑的問著。
‘咦,抱歉、抱歉,老實的說,我雖然精於劍術,只是始終是劍,雙刃的劍與單刃的刀在使用上,總會有區別,所以我不能教你什麼,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其實你不用太拘泥現在的刀術。’
‘咦?’
雪櫻那疑惑目光,易龍牙並不感到意外,搔了搔臉頰,臉上略帶困擾的道:‘倉島流刀術,雖然是你家傳的刀術,不過這始終是掛名,倉島流刀術並不像一些流派,真有特別適合倉島家後人的特點,就像皇家血技那般,所以說,你跟倉島流刀並不一定掛勾。’
起初聽是不明所以,但聽到最後,雪櫻最終理解到,他是想要自己放棄家傳的刀術後,不由得叫道:‘龍君,這種事我不能當作玩笑聽過去,沒有合理解釋,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是我說得太糟糕嗎?算了,怎說也是一樣。’
看著雪櫻的混雜驚訝和不滿的怒容,心中無奈一說後,緩步走到刀尖之前,道:‘我不是開玩笑,就如我之前所說,如果你真是想追求力量,我知道有一種刀術會比起倉島流刀術更適合你。’
‘你練過東瀛刀術?’
雪櫻倒是有點驚訝,她是知道易龍牙曾經到過東瀛搞風弄雨,但並不清楚他會不會東瀛刀的刀術。
易龍牙漫不經心似的搖頭,道:‘我並不曉得,我到東瀛的得著,頂多是從東瀛刀上面學到真正的狠辣,和見識到忍術罷了。’
‘那你為什麼那樣說?’
雪櫻的追問不是決定什麼,而是單純的好奇罷了。
‘因為我真是知道,雪櫻,我是說認真的,倉島流刀術要是你再練過五年、十年,我不會跟你說,這些話只有趁你現在才能夠說,你曾經確切感受到靈魂的鼓動,所以才會用得上魂力,沒錯吧?’
他的話,不禁令雪櫻想起面對十二宮魔神的狀況,那時候的她,是沒有任何花巧,覺悟到魂力的存在,甚至可以很自然的操控它,斬出直到現在為止的最強一刀。
‘這個跟我的刀有什麼關係?’
‘嗯,靈魂的鼓動是每個人都有不同,所以說……只要你能跟隨靈魂鼓動時的節奏,那麼你將會擁有這世上最適合你的刀術,那是他人絕對不能模仿干預,僅僅屬於名為倉島雪櫻的你的唯一一套刀術。’
易龍牙神色複雜說著。
第四章 對策
時間永遠不會管人們的思想,只會一直的往前推移,而當易龍牙二人從練武場回來後,便是沒停下來的離開葵花居。
許清清那邊方才是有聯絡過來,準備著手於下一輪的最大攻勢。
不過令人費解,今天的櫻花並不是由雪櫻來駕駛,駕駛席是換上易龍牙,至於雪櫻則是一副失神的樣子,坐在副手席處呆看外邊的景色。
雖說不用受高速所困是好事,然而雪櫻的失常卻是令人更擔心。只是問到易龍牙跟她在練武場發生過什麼事時,他也只是搔了搔臉頰,支支吾吾的混過去。
‘我沒做過什麼,只是她在煩惱一下將來罷了,所以別盯著我,我很安份守紀啦!’
這句總結的後來,是混有點無奈。
他的話能不能盡信是聽眾的問題,只是他堅持不說詳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