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也不出時,眾女倒是回到正題上,雖然擔心奇奇怪怪的事件,但葵花居本來就不是正常團隊,還有一位漂亮的道士小姐在團,除說服雪櫻需費點時間外,其他人都很快妥協。
把浩劫之眼忘得一乾二淨,姑勿論這是不是正確做法,但有特戰二隊善後,葵花居實在沒地方可以多加操心。
調查李祐家和悲閻羅,是她們所勢在必行,而她們一旦有情報也是會傳達過來,這件事上兩隊人馬是坐同一條船,由道義到現實考量,情報互通是最有利雙方的決定。
值得一提,周輕慎這位九老闆,由於失去浩劫之眼這個後臺關係,基本上,這幾年間他犯的罪行,足夠把他推至死刑地步,就算沒有死刑,也會判他終身監禁。
當然考慮到他的力量,他是會得到特別待遇——單獨囚禁。
話說回來,無弦貫炎神弓、結界護腕、封冰珠等等,都是給特戰二隊收去當作證物,除了禍因之外。
擁有極大力量,不過沒誰想得到那種不幸的力量,禍因的命名,並不是主人為它取名,而是出於結果論——但凡擁有禍因之人,最後都不得好死,故其命為禍因,意謂禍劫之因。
也許該說,易龍牙肯挺身而出保管禍因是再好不過,儘管許清清等人仍不服於他,但他的骨氣和意志卻是毋庸置疑,與其讓這可怕玩意落入別人手中,留在這位絕世強者的手中還比較安全。
賈桂人隱瞞過禍因,把禍因交到易龍牙手上,她是安心下來,至於易龍牙嘛,則打從一開始就想把禍因送給金色聖母,在他眼中,沒人會比她更適合收藏這種東西。
時值深夜,對於未完全脫離戰鬥疲勞的眾人來說,葵花居慣常的熱鬧很早就靜止下來,不過在這個時候,北樓的練武場倒是有燈光亮著,還不時傳出女生的吆喝聲。
穿著便於行動的罩衫和熱褲,雪櫻在空蕩蕩的練武場上,揮著竹刀,雖然只是單純的空揮,但她可是抱著相當認真的心態來練習,然而在她揮得快要進入忘我境界時,倒是有人打擾了她。
‘你果然是在這兒。’
把門關上後,易龍牙續道:‘你還是有傷在身,練習得激烈會弄破傷口。’
‘沒關係,這幾天都在休息,活動一下身體會比較好,而且只是練一下空揮罷了。’
‘挺奇怪,平時你練輕揮,不是也用真刀嗎?’
看著被放置到一旁的凝雪,易龍牙還真是露出好奇的神色……雖然他多少猜得出理由。
‘那是不行,我不想用它……可以的話,我也想盡快找回我的刀。’
自覺否定倉島流刀術的雪櫻,是挺執著於這方面的事,她並不想使用不會散發白氣的凝雪。
現在會把它帶在身上,也只是為應付緊急狀況而已,一旦找回自己的刀,凝雪將會被她藏起。
‘是了,你怎麼還不去睡,你不是比我的傷得要重嗎!怎麼還在這兒!’
‘那個,我來是喝水的。’
只是到廳時,發覺到連線北樓的門沒有完全關上,才會跑來這邊多事。
‘你現在都不渴了,快點回房休息,夜晚很涼。’
雪櫻是這浮子催促,不過易龍牙卻渾然不當一回事,莫名其妙地搔了搔臉頰,道:‘今晚還挺悶熱,吹點晚風反而好……而且現在我挺熱的說。’
‘呃,龍君,你在看什麼地方!’
看著他那不自然的神態,雪櫻很快就想到原因,雙手不禁往前比起,略顯突兀地遮掩著胸部和腿根位置,就是因為今晚悶熱,她才會穿得這樣清涼,不過這可是撩動到別人的血氣。
衣料單薄的白色罩衫被汗水沾溼,可以清楚看到胸罩的輪廓,至於熱褲,雖然資料沒上衣單薄,不過也被勾勒出一定線條,連當事人也覺得煽情,更不用說腦袋隨時會被性所主管的男生。
‘雪櫻,今晚可以嗎?’
雪櫻雙手忙於遮掩,倒是讓整個身軀給輕易抓住,易龍牙圈抱腰枝,似是沒有顧忌的把佳人擁入懷中。
‘無、無端說什麼傻話!’
被易龍牙擁著時,雪櫻可是把竹刀丟下,努力地護著胸部,她敢肯定不努力的話,易龍牙一定會放肆起來,原因無他……
‘才不是傻話,別墅那天晚上,你不是很合作嘛。’
‘還、還敢提這個,明明是你裝重傷!’
‘我是真的重傷。’
‘你是利用重……嗚喔——別舔耳朵!’
雖然說不上後悔,不過每次想起別墅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