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不想忘掉女性的身份,小牙。’莉莎怪聲的為雪櫻接下去。
‘沒錯。’、‘就是這樣。’
諸女是很認同這莉莎的話,並不是說覺得卑鄙,但作為女性,她們並不期待跟裸露身子的敵人戰鬥——不管是男還是女。
甫想到那種狀況發生,姬月華是打從心底的惡聲道:‘會作惡夢耶!’
時間正值七點半左右,葵花居一行人以及許清清在商量出結論後,便是開始說長不長,話短不短的待機狀態。
在這段時間當中,他們仍留於無人使用的小徑上面,而藉著特戰隊的監視裝備,他們是分成兩組人在小徑不同地方監視大屋。
說老實,房間和客廳的窗簾拉起,又不能輕易接近,他們的監視也不過是確認有沒有外人出入大屋罷了,不可能準確判斷莫氏夫婦還有傭人的位置。
易龍牙雖是能消除氣息的接近,不過遺憾是他不能曝光,所以他是不能接近大屋,只好跟雪櫻、席悠悠、理卡還有許清清呆在小徑某一點上面……感覺並不好。
雪櫻的神經拉得繃緊,說話是省下來,至於理卡,自從來小徑後,她一直保持儘量不發言的‘半個外人’立場,溝通起來不見得容易,至於許清清,這一位特戰二隊的實際領袖更不用說,雖然認識時間最長,不過交情卻異常的險惡。
最後提得一提是席悠悠這人,她由出發後就一直表現得很安靜,比起行動發言,她是對於觀察易龍牙的反應更有興趣,現在易龍牙那種困窘表情,是教她在這不有趣的行動中帶來點光明。
‘想想,我真是有點惡質呢。’話雖如此,她心中所想跟行動並沒有協調過來。
就在這個侷促氣氛持續蘊釀當中,卻意外的給理卡打破。
‘……今次的偷襲,真的沒辦法做得再好一些嗎?’
‘咦?’
易龍牙回頭一看,正好看及理卡的苦惱樣子。
觸及四人投來的線視,理卡並沒有不好意思,目光斜睨那座大屋,道:‘其實我是不想說,只是今次的偷襲應該能做得更好。’
看樣子,這個問題是纏繞很久,易龍牙看及她的複雜神色後,心中生出這種念頭。
‘你認為我們做錯了?’許清清帶著惑然意味的問著。
‘也不是說做錯,只是今次總有點匆忙罷了。’
‘的確。’
依雪櫻的個性,不難想像她為什麼同意理卡,然後又續說:‘時間太急趕。’
‘……’
聞言後,許清清很自然把視線焦點移到易龍牙身上,用著眼神詢問他的意思,不過易龍牙卻是不置可否的聳肩,這是教她有些氣惱。
‘呼——我明白你倆的擔心。’
沒發怒心情,也沒此必要,許清清輕嘆口氣濁氣說畢,便是朝大屋方向望去,靜靜道:‘能夠讓她們更安全的方法當然不少,引誘他們到伏擊地點、用虛假情報錯開他們、又或者更卑鄙的方法都可行,不過這些都需要時間,而且也有限制條件,並不是我們能控制。’
雪櫻和理卡所擔心是孫明玉等人的安危,而不是任務的成敗,許清清很輕易就看出來。
‘今次是偽裝成不高明的強盜團角色,所以需要由這方面作為思考起點才行。’
換言之,就是不能把事情做得完美。
當然,可以做的事前工夫、前置作業都已經辦妥,特戰二隊的後勤並不是擺好看,最低限度,他們是很努力散佈有人狙擊紫雷真君和吞火咬炎的虛構情報,不然單靠證人的證供,才不可能讓別人相信這事跟強盜有關係。
‘不過訊息才剛散出,他們二人就遭到事件殺害,那樣不會不自然嗎?’
對於雪櫻的懷疑,許清清僅是苦笑一下,道:‘能夠的話,當然是拖過一星期左右行動比較好。但話說回來,正因為外面已傳出風聲,強盜們為免夜長夢多而提早行動,這種錯覺不是更接近實際狀況嗎?’
‘這個倒是。’
雪櫻念喃一聲,便是不再言語,至於理卡其實不熟悉這方面的事,聽過許清清這番條理分明的解說也就釋懷。
‘有事的話,就去救人吧。’她心中是這樣的想著。
自從失去尤加莉後,她是把葵花居看待成同伴,除了現實發展的因素外,她多少也想藉此來填補心底的空虛。
饒是半個外人的理卡也如此,雪櫻就更不用多說,手中的東瀛刀隨時能出鞘,然而在她左手緊握著刀鞘之時,一隻大手悄然搭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