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一下,心中如此說著。
不過隨後他的舉動卻是伸手按到案頭上,稍微發力後,桌上即多了一個深刻掌印,道:‘我們來只是想跟你談一下兩條鯊魚的問題。’
避開麻煩的問題,易龍牙一開口就以力量作先鋒,直接說著重點。他並不擅長刻意沉下聲音的這種變聲,要是多廢話,隨時會露出馬腳。
‘鯊魚……原來是那個陳濤找來……呃!’
就在海金鐵語帶恍然而兇悍意味地說著陳濤時,易龍牙冷哼一聲,濃濃殺氣即刻透體四溢,道:‘不要原來得這樣輕鬆,我可沒想過隱藏委託人身分,猜中也不是啥高興的事!倒是我想要你作什麼,你應該明白吧?’
凜然殺氣再配合一字一字的狠聲警告,海金鐵只聽得牙關微微打顫起來,辛苦地嚥下了一口唾液,道:‘你、你是什……什麼人……為什……’
對於他的問題,易龍牙很不客氣的出言截斷道:‘我不會告訴你!我只要你回答我,為了性命,你能夠放棄兩條鯊魚嗎?當然還有我的委託人陳濤先生!’
給易龍牙鎖定,再厲害也只屬普通人範疇的海金鐵,根本受不了有如實質的殺氣壓迫。當易龍牙要他表明立場時,他登時順從自己的求生本能,點頭喊道:‘可……可以,不要殺我!’
‘記著你說過的話,哼!’
冷哼過後,那鎖定他的殺氣頓時消去,而殺氣主人就頭也不回,徑自與守在門口的女同伴退出房間,直至海金鐵回神過來時,屋中已然再也找不著二人蹤影。
葵花街
不論是白晝黑夜,葵花街還是一樣死寂,而在此時,弄得海金鐵正寢食難安的易龍牙和莉莎二人,現下是走在此街道之上。威嚇成功而完成委託,二人可是有一致意見要回家睡覺。
‘真想不到,小牙,你會幫那個副校長。’沒有壓力,可以靜靜地慢步的莉莎,是一面伸著懶腰一面跟易龍牙說話。
‘莉莎,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說得我好像很冷血似的?’被女伴批評,易龍牙不滿的反擊著。
只不過莉莎卻是泛起一抹輕笑,說道:‘嘻嘻,我當然知道你不冷血,只不過我對你會幫人有點兒意外罷了。’
‘嘖!意思還不是一樣……’易龍牙笑罵了過後,頓了一下,續道:‘間中我也會有熱血的時間,而且陳濤他有被幫的價值。’
看著易龍牙聳肩不怎麼在乎的樣子,莉莎似滿意什麼,道:‘所以說,我就知你不是冷血,嘻嘻。’
‘你嘻什麼,感覺很怪耶!’
‘你真失禮!什麼叫怪?我可是真心的,不跟你說,快推閘啦!’
當說到中途,二人也回到葵花居的大閘前,雖說是晚上,但對於能自由調整重量的大閘來說,孫明玉等人一向不鎖,只要把重量調至最大就當作鎖了,反正一般人是不可能透過。
‘是、是。’
易龍牙單手一推,沉重的大閘如若紙張般,輕易地被推開,再穿過前園和主樓大門,二人總算是回到家。
而就在此時,易龍牙忽然‘啊’了一聲,似想到什麼,立時走前數步,不過卻不是轉入客廳,而是飯廳。想起凌素清中午時莫名其妙的怒氣,他是擔心晚飯的著落。
‘不會吧……’
跟上來的莉莎,循著他失落而擔憂的視線望去,是那張熟悉的長形飯桌,只是上面卻是空無一物,奇怪的道:‘小牙,你在說什麼不會?’
‘嗚……素清,她真的沒留飯菜給我。’
沒有直接回答莉莎,不過易龍牙的嘆息聲卻傳進了她的耳中,看著他那可憐慘相,她倒是拉長音節的道:‘誰說沒留,你的飯菜在廚房耶!’
‘真的嗎?’
對於這個蠢問題,莉莎是直接拉著他走進了廚房之中,把其中一個三門式大冰箱門拉開,取了一碟被保鮮紙包著的菜餚出來,道:‘看,沒騙你吧!’
看著莉莎手上的蝦仁炒蛋,本來還擔心什麼的易龍牙,可是安心下來,不吃一頓半頓晚飯是不難,最要緊的是凌素清還肯留飯菜給他,於是他感動的脫口說著:‘有留就好了。’
‘當然有留,平時你睡得死死,我們還不是一樣留給你……是了,說起來,素清應該知道你今晚要上街吧!’
看著他安心的模樣,不知內情的莉莎似是想出什麼,一副明白過來的語氣說著,而說到中途,她又把話扯到凌素清身上,讓正在意於凌素清的易龍牙有了興趣。
‘啊,她的確是知道……為什麼你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