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東西搬來了?”
月淺看了看身後的馬車道:“搬來了,沒有什麼東西,以後再添置吧!”
“行,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謝森笑道。
“多謝謝老闆!”月淺躬身一禮。
“說什麼謝,你是周侄女介紹來的,就是我謝森的朋友,我與她爹是多年的好友,以後不必多禮!”
月淺點點頭,心中感激不已。
謝森將月淺帶到商鋪不遠處的一個小院中,裡面還挺寬敞,有兩間屋子,院中還種了幾棵桂花樹,雖然沒開花,卻也綠綠的。
岑吟看到這麼大的院子,歡喜地衝進屋子裡去了。
月淺也很喜歡,可比靜和庵外的小院強多了,他趕緊道了謝。
謝森見月淺如此多禮,大笑道:“月公子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何以要屈就於我的小店?”
月淺苦笑:“說什麼身份不身份,現在只要能有口飯吃,便知足了!”
謝森見月淺不想提以前的事,便也沒再多問,陪著笑道:“你放心,我做是的糧食生意,別的不說,這口飯總是有的!”
“以後還得多謝謝老闆關照!”月淺拱手一禮。
“好說好說,那你們先休息,我先回去了,還得去送米!”謝森笑了笑道。
“老闆慢走!”月淺將人送出了門。
“月淺,裡面有張好大的床,好舒服!”岑吟在門口喊月淺。
月淺正將東西從馬車上搬下來,付了銀子給車伕,然後拿著東西進屋,笑道:“是嗎?”
月淺搬了些東西進來,又轉身出去繼續搬。
岑吟則東看西看,喜歡得不得了,有桌子,有凳子,有床,還有一張梳妝檯。
岑吟走到那張梳妝檯前,看到有一面銅鏡,走過去一照,鏡子的有自己,她歡喜不已,拿下面紗來,看看自己的臉,忽然一驚,大叫道:“月淺!”
月淺聽到岑吟的尖叫聲,趕緊衝了進去,以為屋子沒人住有老鼠什麼的嚇到岑吟了,卻見岑吟站在鏡子前,他心中咯噔一下,似明白了什麼。
岑吟指著鏡子中的自己的慌亂道:“月淺,裡面的人好醜,那是我嗎?”
月淺放下東西,走過去,摟著岑吟坐到桌子前,輕輕哄道:“誰說吟兒醜的,吟兒很漂亮。”
“可是,我臉上為什麼會有那麼醜的東西?”岑吟急得快哭了,她摸著臉上的疤痕,這疤痕很扎手。
以前她從來沒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的臉這麼醜,出門的時候,月淺給她戴面紗,說女孩子出門都要戴面紗,但她看周姐姐和其它的女孩子都沒戴,她沒在意,因為月淺從來不會騙她。
但看到自己的臉這麼醜,她終於知道了,不是女孩子出門要帶面紗,而是她太醜了,怕嚇到別人!
“嗚嗚,月淺騙人!”岑吟傷心地哭了起來。
“吟兒,你別哭,你別哭啊!”月淺急了,趕緊將岑吟摟進懷中,柔聲哄道:“你真的不醜,我的吟兒是世上最美的人,吟兒,你別難過好不好?”
“吟兒明明就很醜,你騙吟兒!”岑吟哭得更大聲了。
“怎麼了?”這時,周芸芝送晚飯過來,聽到岑吟哭了,趕緊將食盒放下,走過去問道。
“周姐姐,月淺騙人!”岑吟撲進周芸芝的懷中大哭起來。
“月淺騙人?他騙你什麼了?”周芸芝看著岑吟,又看向月淺,不明所以。
月淺一臉難過,沒作聲。
“吟兒好醜,月淺騙吟兒說不醜。嗚嗚。”岑吟傷心不已。
周芸芝一聽,是這事,不由得笑了笑,坐下來推開岑吟,給她擦了擦眼淚道:“月淺沒有騙吟兒,吟兒真的不醜,吟兒很美呢!”
岑吟愣了愣,又哭道:“周姐姐也騙吟兒,吟兒不理你們了!”說著起身要走。
周芸芝趕緊拉住她的手,哄道:“好吟兒,周姐姐怎麼會騙你呢?在周姐姐和月淺心裡,吟兒真的很美,你看周姐姐和月淺是不是很喜歡你啊?”
岑吟掛著淚珠子,看了看周芸芝,又看了看月淺,見兩人都定定地望著她,她問道:“我真的不醜嗎?”
“不醜,當然不醜!”周芸芝趕緊答道。
岑吟摸著臉上的疤痕道:“可是吟兒臉上有很多蟲子……”
周芸芝對岑吟這個比喻,直想笑,卻忍著,哄道:“這個不是蟲子,是、是胎記!”
“胎記是什麼?”岑吟不解地問。
“胎記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