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道:“多謝岑公子美意,家父在官場打滾多年,身心俱疲,不想再入朝為官,否則,皇上多少聖明政策頒下,家父若有意,早就去了!”
岑霜也不強求,淡淡道:“人各有志。”
周芸芝感嘆岑霜的淡然態度,人又親近,並沒有架子,感覺還與以前一般。
小子衿看著繡坊五彩繽紛的衣服與繡品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
周芸芝看過去,見一名少女抱著個嬰孩,不由得問岑霜:“這個孩子是?”
岑霜道:“小妹岑吟的孩子。”
“岑吟?!”周芸芝只知道岑吟被大火燒死在皇宮中,後來為何沒死不得而知,她也沒問月淺,沒想到她還有孩子?
岑霜臉上沉重:“這是小妹與鳳轔軒的孩子!”
“是前朝皇子?是鳳堯太子?”周芸芝似乎明白了,鳳血登基之日,封岑霜為絕色男後,還立了個剛滿月的孩子為太子,這孩子是岑吟與鳳轔軒的孩子,鳳血竟然立了岑吟的孩子為太子!
那日後鳳堯當了皇帝,岑吟便是太后……
岑霜沉重地點點頭。
“那、那岑小姐人在哪?”周芸芝心虛地問。
岑霜轉過身,難過道:“中毒身亡。”
周芸芝再問:“那、那葬在何處?”
岑霜更難過了:“屍體被人偷了!”
“啊!?”周芸芝明白了,是月淺偷了岑吟的屍體,把岑吟救活了,而岑霜現在還不知道岑吟尚存人世。
這……
正當周芸芝驚訝不已的時候,有客人進門來了。
周芸芝趕緊迎上去:“這位公子,要點什麼?”
進來的是一名年輕公子,身後帶著十幾個下人,排場好大。
那公子一把推開周芸芝,周芸芝並沒有防備,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被推倒,穩住身子一看,那推他的男子已經朝岑霜走去了。
有殺氣!
風華四人緊了緊手中的劍。
由芳趕緊抱著子衿躲到了絕代身後。
岑霜仍舊淡漠如水,將手中的繡品放了回去,又拿起另一塊看著。
“公子!”周芸芝趕緊向前,擋住那名公子道:“公子,你要什麼我幫你拿!”
“走開,我是來找岑霜算賬的,小娘們兒,給我讓開!”那男子怒吼道。
周芸芝也火了,就是不讓:“我是如意繡坊的老闆,公子若要買繡品我歡迎,若是來找我客人的麻煩,請恕我不能答應!”
“小娘們兒,給本公子讓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揍!”那男子揚著拳頭就要打周芸芝。
周芸芝面不改色道:“我不會讓的,公子請離開!”
“喲!”那男子徹底怒了,竟還有這麼不怕死的娘們兒:“給我把這娘們兒拖出去,別礙著本公子的事!”
身後的下人答了聲是,趕緊朝周芸芝衝了過去。
風華四人正要出手,見周芸芝已將那幾名下人一掌一個,劈倒在地。
岑霜看了周芸芝一眼,原來還有兩下子,兵部尚書的女兒,確有將門之風!
見周芸芝有武功,還這麼輕鬆地將他的手下打倒了,那男子氣極敗壞道:“小娘們,你今天是一定要管了?”
周芸芝道:“管定了!”
“我看你這如意繡坊馬上就不如意了,敢惹本公子,本公子讓人燒了你的鋪子!”那男子恐嚇道。
周芸芝眸中一變,道:“現在不是鳳淵國,是鳳岑國,國法嚴明,豈容你說燒就燒?”
“國法再嚴明也是在鳳都,淵城山高皇帝遠,燒你一間小鋪子,皇帝哪有閒功夫管?”男子大言不慚起來。
岑霜皺眉,鳳血辛辛苦苦解救了淵城的百姓,打江山死的是鳳臨門的人,可受益的卻是天下百姓,鳳血最重視的也是淵城的百姓,如今卻聽聞這個人如此口出不遜,若鳳血聽了此話,必要大罵此人混賬!
見岑霜皺眉,風華四人立即向前,一掌朝那名男子劈去,將他拍飛了出去。
“公子!”一眾下人立即追了上去,這可是林家唯一的血脈!
風華四人下手並不重,那人只是受了點內傷,並無生命危險,主人沒下令,他們不敢傷及百姓性命。
那男子翻仰在地,痛呼不已,立即圍觀了無數百姓。
那男子被下人扶了起來,再次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朝岑霜殺去:“岑霜拿命來!”
岑霜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這等貨色,周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