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地扶著柱子道:“皇、皇上,可累死奴才了。”
鳳血笑了笑:“高昌,你得練練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這身材都發福了!”
高昌聞言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臉上一窘,皇上又拿他開玩笑了。
他喘均了氣,走到鳳血面前道:“皇上,時間不早了,晚宴要開始了,還是回去吧!”
鳳血看了看天色,是不早了,於是起身道:“回吧!”
抱著子衿悠悠地走了。
高昌等人見鳳血如此喜歡太子,不由得對子衿又多了份心。
回到絕色宮,岑霜已經坐在桌前看書了,鳳血笑道:“喲,霜兒,怎麼不追朕了?”
岑霜白了鳳血一眼道:“追你?我才沒那閒功夫。”
鳳血呵呵笑,然後道:“走吧!”
岑霜頭也不抬地問:“去哪?”
“去哪?當然是宴請三甲的晚宴啊,霜兒,你沒睡醒啊?”鳳血伸手去岑霜面前晃了晃。
啪!
岑霜直接一把掌拍過去,丟下書道:“把子衿給我。”
給你就給你,朕手抱酸了!
“拿著吧!”鳳血將子衿往鳳血杯中一塞。
拿著?這是人,怎麼拿?
岑霜瞪了鳳血一眼,抱著子衿往外走。
這時司徒秀四人正好過來,朝岑霜鳳血行了一禮,亦跟隨身後。
鳳血上前,摟著岑霜的肩膀道:“霜兒,朕前幾日在宮外發現了一間酒樓,名叫醉月樓,指不定是淵城的醉月樓搬來了,明天我們去吃吧!”
“淵城的醉月樓怎麼可能搬來,想必是同名吧!”岑霜沒好氣地答。
“管他同不同名,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兩人轉出拐角,往朝陽殿而去。
紅燈籠慢慢點綴著夜,一片璀璨迷人。
鳳血岑霜到達朝陽殿時,眾人已經來了,孫青文書還有新科三甲,五個人站在殿中聊著什麼,甚是開懷。
高昌揚聲喊道:“皇上男後太子駕到!”
眾人立即散開兩邊,跪地抱拳拜道:“參見皇上男後太子殿下!”
鳳血與岑霜徑直坐上高座,鳳血朝殿中眾人揚了揚手,道:“起來吧!”
“謝皇上隆恩!”五人起身,紛紛落座。
按理來說,三新科甲是要經過皇帝殿試的,鳳血太懶,直接將這事交給了孫青,所以三甲今夜初次見到鳳血岑霜。
落座後,抬頭望去,見高座上兩名男子俊美如仙,鳳血威嚴霸氣,滿身威嚴,不怒自威,岑霜白衣如仙,滿身清貴,風姿卓絕。
兩人坐在上面,美如仙畫,讓人不敢直視,紛紛低頭。
好年輕好俊美的兩名男子,世間的美好都讓兩人佔盡了,武功才華高貴身份,真可謂得天獨厚。
還沒應考前,三人對鳳血岑霜的名字已是如雷貫耳,鳳血岑霜的事蹟被傳得如同神話般,如今見其容貌便已相信,這兩人確實是神話般的男子。
鳳血按座位來確定三人的身份,孫青文書對面而坐,那孫青下方的便是狀元蘇仕學了,孫青下座的是兵部的張九卿,張九卿對面的是刑部的王英。
鳳血朝蘇仕學看去,見他雖然快三十歲,長得倒是不出老,英氣不凡,確是飽讀詩書之人。
他對蘇仕學喊道:“新科狀元蘇仕學。”
“臣在!”蘇仕學立即起身抱拳。
“朕聽聞你連考數次,皆未中舉,是何緣由?”聽孫青之言,此人滿腹詩書,該不會考多次都落榜。
蘇仕學答道:“臣本是淵城人氏,卻因家道貧寒,沒有銀子打點,因而多次落榜。”
聞聽此言,鳳血看向岑霜,岑霜也抬頭看著蘇學仕,他為相三年,他下面竟有如此之事,連科考也要收受賄賂?
岑霜問道:“即是如此,何以不上告?”
蘇學仕道:“回男後,官官相護,豈是臣一介貧苦小民能告上去的?”
岑霜眸中微動,鳳淵之劫,乃是天意!
見岑霜面上不悅,鳳血輕咳了一聲,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如今蘇愛卿奪得我朝第二位狀元的頭銜,想來也是天意!”
蘇學仕立即謝道:“得皇上隆恩,臣才能位列朝堂,臣必當竭盡所能為皇上效力。”
鳳血笑道:“蘇愛卿有如此心態便好,鳳岑國要的就是你們這些國之棟樑,希望你們能對得起這十年寒窗之苦!”
“臣等謹記皇上教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