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歡喜相擁的時候,無毒已經收拾好東西了,齊墨問:“他們馬上要成親了,你不喝杯喜酒再走?”
無毒看了齊墨一眼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喝酒!”說罷留了些銀票在桌上,拿著東西下了山。
齊墨眸中一沉,亦跟著離去。
月淺回去做早飯,發現無毒的東西都不見了,去他房間找,人去屋空,而桌上壓著一百兩銀票,他拿在手上,感激不已。
你放心,月淺一定會好好待岑吟的!
翌日,月淺起了個大早,拿出周芸芝給的兩套衣服。
穿上自己的那一套長袍,白色的緞子,繡著些月淺不知名的圖案,同色腰帶也是繡著那圖案,顯得名貴而大氣,月淺整個人霎時風度翩然,高貴不凡。
月淺又拿著岑吟的那一套淺綠色羅裙去了庵堂,讓尼姑給她換上,岑吟一出來,月淺整個人都愣住了,好美好美,淺綠色的輕衫,上面繡著幾株白色的蓮花,青白相間,幽雅而高貴。
尼姑又給岑吟輸了個髮髻,依月淺的意思是梳了個半髻,等出嫁再挽全髻。
再取了塊淺色的面紗給岑吟戴上,月淺這才拉著岑吟出靜和庵。
月淺帶上所有的銀子,他要給岑吟置辦些嫁妝,不能讓岑吟嫁給自己什麼都沒有。
出了山,月淺怕岑吟累著,便僱了輛馬車,這樣也快一些,辰時剛過,他們已經到了淵城,街上正熱鬧,太陽也高高掛著,一片繁華的景象。
“月淺,好熱鬧,好多人。”岑吟指著熱鬧的人群大聲喊道,惹人行人紛紛探頭。
月淺笑道:“是啊是啊,好多人,我們先去找周姐姐再出來買東西。”
“嗯!”岑吟左顧右盼,好熱鬧啊。
兩人到了如意繡坊時,周芸芝正忙得不可開交,生意極好,都說這裡的刺繡精美,價格也公道。
月淺岑吟一進去,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好美的姑娘,好俊的小夥了,這姑娘雖然用面紗遮住了容貌,身上卻散發出一種高貴之氣,而且那雙眼睛,烏墨髮亮,一定是個美人。
立即有姑娘說了:“老闆,這位姑娘身上的衣服你可能繡?”
岑吟立即答道:“我的衣服就是周姐姐送的,可漂亮了。”
“那我要一套!”剛剛那姑娘說。
其他年輕姑娘也說:“我也要一套。”
一下子就定下了五六套,可有得周芸芝忙了。
周芸芝先招呼岑吟月淺到旁邊坐著休息一會兒,她忙完就過來,月淺讓她先忙。
等忙完了一撥,又來了一撥。
月淺嘆道,周芸芝的生意是火起來了。
到了午時,周芸芝總算是忙完了,坐下來歇一會兒,看著岑吟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裝,岑吟看上去就和以前沒有區別。”
月淺寵愛地摸了摸岑吟的頭,答著是。
“沒想到岑吟還是個財神,往這一站,我的生意就火了!”周芸芝笑道。
“是你的手藝好!”月淺誇道。
兩人在聊天,岑吟便起身在繡坊裡東看看西看看,覺得什麼都新鮮。
突然感到有一種熟習的感覺,她朝門外看去,看到一紅一白兩名男子,從繡坊外走過,俊美如仙,那名白衣男子手中還抱著個娃娃,那娃娃正盯著她看,走遠了小眼睛還一直望著這邊。
岑吟腦中閃現一些熟悉的片斷,卻混亂不堪,她趕緊追出門去,可人已經走遠了,湧入了人潮中,不見了。
鳳血岑霜走在人群中,今天他們要去醉月樓吃醉雞。
岑霜發現子衿一直要往身後看,轉頭望了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於是道:“小傢伙,你看到什麼了?看得這麼戀戀不捨?”
鳳血趕緊答道:“估計看到美人了,哈哈!”
岑霜白了鳳血一眼,將子衿摟好,手有些發酸,五個多月的孩子,還真有些沉了。
月淺正和周芸芝聊得歡,一抬頭髮現岑吟不見了,心頭大驚,趕緊起身,出門一看,岑吟正站在門口,朝遠方望著什麼,他趕緊出去,摟著她道:“怎麼了?怎麼出來了?”嚇死他了,他以為岑吟不見了,這茫茫人海若不見了,他去哪找?
岑吟頭有些痛,對月淺道:“月淺,剛剛我看到兩個好漂亮的哥哥,我好像認識。”
月淺不知道岑吟見到的人是岑霜和鳳血,摟著岑吟笑道:“原來岑吟喜歡漂亮的哥哥呀,那月淺漂亮還是那兩個哥哥漂亮?”
“那兩個!”岑吟想也不想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