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瞭然,是去醉月樓了!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這個愛財如命的毛病?
“對了,霜兒,這由芳和絕代兩人的感情也差不多了,你有什麼意見?”鳳血一邊晃著懷中的子衿一邊問
今天由芳那丫頭紅著臉求他來問岑霜,想必絕代不敢問,這才讓由芳求了他。
岑霜沉了片刻道:“我沒有意見。”
鳳血勾嘴一笑:“那過段時間就讓他們成親吧。”
岑霜點點頭。
鳳血開心道:“真好,又有喜酒喝了。”
岑霜朝司徒月看去,問道:“你準備折磨孫青到什麼時候?”
鳳血眉頭一揚道:“這個沒準,看孫青的覺悟吧!”
岑霜白了鳳血一眼道:“多管閒事!”
鳳血看向岑霜:“霜兒似對朕不滿啊!”
岑霜不語,撇過頭不看他。
鳳血眸中閃過一抹壞笑,攬過岑霜的頭,朝他唇上親去,狠狠咬了幾下,放開他道:“看你敢無視朕!”
岑霜被咬得嘴唇一痛,瞪著鳳血,當著子衿的面又不敢發火,怕嚇到他,只得忍著怒意,咬牙道:“當著孩子的面,你能不能正經點!”
鳳血不以為意,看了一眼子衿,見他正瞪著兩個眼珠子看著自己,鳳血便笑著朝子衿臉上親了一口,道:“兒子不必吃醋,你也有!”
子衿覺得臉上癢癢的,便咧嘴樂了。
鳳血指著子衿道:“兒子也喜歡這樣呢,霜兒!”
岑霜嘴角抽了抽,對這父子倆無話可說,趕緊從鳳血懷中搶過子衿,嗔道:“以後你離子衿遠點,那些壞毛病都讓子衿學去了!”
鳳血癟癟嘴:“朕很多壞毛病嗎?”
岑霜不置可否,抱著子衿進去吃藥。
鳳血屁癲屁癲地跟了進去。
三天後,鳳血果然收到了淵城知府的摺子,查實縣令確實與凌家官商勾結,凌家之財大半查無來處,讓鳳血定奪。
鳳血硃筆一揮,縣令罷黜流放,凌家抄家譴出淵城,銀錢上繳國庫。
知府收到鳳血的旨意後,立即帶人抄了凌家,搜繳銀錢百萬兩,凌家上下十幾口全部布衣趕出淵城。
繁華起落,周芸芝目送凌香雪如同喪家之犬般離開淵城,心中並沒有多開心,當初她周家也是這般從雲端跌落濘漓,興許是看多了起起落落,對這些人和事早就看淡了!
因為凌家被抄,以前被凌家收購的商鋪也全部倒閉,整個淵城如意繡坊成了獨家,周芸芝以繡功精美,花樣奇特吸引了大量的新老顧客前來,如意繡坊成了淵城第一大繡坊,周芸芝擴大瞭如意繡坊,壟斷了淵城的刺繡行,整個淵城的繡品都接入周芸芝的名下。
周家從落迫恢復到了以前的繁華!
周芸芝為此只是淡而笑之,所謂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此應景。
因為周芸芝暗中對月淺打了招呼,讓他帶著岑吟回棲月山躲避一陣子,風華待了半個月都沒查到珠絲馬跡,便去岑府將岑霜父母的靈位移出與周芸芝辭行,回了鳳都。
回宮前去毋落族將月落的靈位接回了皇宮。
岑霜將三人的靈位並排而列,上香跪拜。
只差吟兒了,吟兒,你究竟在哪?
既然岑霜的親人都接回來了,鳳血便也命了司徒秀去一趟鳳臨門,將皇后和東方彝接回來。
這一日,風華想了又想,還是將那方名為血染霜的錦帕給了鳳血岑霜。
鳳血拿在手中,覺得甚美,笑道:“既然是以朕和霜兒來的靈感,又如此逼真,名字便不用改了,在朕這裡沒有什麼忌諱不忌諱的,霜兒你說呢?”
岑霜接過,撫上去,也甚是喜歡,點頭道:“嗯,確實很獨特,周芸芝在這方面極有天賦,將來必有一番作為!”
“哈哈哈,她確實有才,風華,這次你可得把握住了!”鳳血看向一旁滿臉喜色的風華打趣道。
風華聞言,臉上一燙,答道:“皇上這是哪的話,怎麼扯到屬下身上了?”
鳳血岑霜相視一眼,笑而不語。
風華見兩人神色怪異,趕緊道:“屬下去寫信告訴周老闆,讓她不用改名了!”說罷快步而去。
鳳血大笑:“原來風華也會害羞!”
岑霜看了風華離去的身影一眼,陷入沉思中,月淺究竟將吟兒藏在哪了?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得知司徒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