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面前,抱拳道:“是!”然後命令鳳臨門的人將眾兵馬帶走了!
鳳血刷刷兩聲收了劍,不看岑霜,轉身而去!
卻是剛走了兩步,胸腔內一口鮮血湧出,他眼前一黑,痛苦地倒了下去!
男人也會累,躺下吧,沒有什麼的,鳳血在心底安慰自己,就躺這一次,就這一次!
岑霜快速向前扶住鳳血,鳳血不想倒下,他就不會讓鳳血倒下的!
“門主!”司徒秀眾人衝向前來,緊張喊道。
“快送回營賬!”岑霜趕緊道。
一眾人將鳳血抬上馬,回了營賬!
留下滿天的紛飛雪花和一地血紅的死屍,冷得淒寒無比!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大夫正在給鳳血治傷,岑霜齊墨司徒秀風華眾人正圍在床邊,緊張地看著!
外面寒風呼嘯,帳內緊張異常!
“大夫,怎麼樣了?”岑霜擔心問。
大夫已經將鳳血的傷口上藥包紮了,剛號完脈,收手道:“鳳門主傷得極重,心脈都被刺斷,真氣也擴散休外,按理來說,他應該已經死了,可是他現在卻還有一絲氣息,我覺得很奇怪!”
岑霜心痛不已,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耗損體力一人獨戰十五萬人馬,鳳血,難道你真的不要命了嗎?
齊墨問:“有什麼奇怪的,鳳血內力極強,武功很高,還活著也很正常!”
大夫搖頭道:“鳳門主的脈像很奇怪,似有若無,受了這麼重的傷卻能多次聚集擴散的內力,並運用自如而沒有死,這是個奇蹟,但我奇怪的是,他的身體好像與靈魂是分開的,即使身體傷得再重,他都死不了!”
眾人大驚,看向鳳血虛弱的臉!
岑霜道:“也許是鳳血體壯,意志力強大,所以才會存活下來的吧!”
“這種解釋也有點道理,算了,只要鳳門主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我馬上去熬藥,讓他服下,他雖然活著,卻傷得很重,隨時可能死去,你們得好生照看他!”大夫說罷出了帳門,前去熬藥!
“我來照顧他,你們都出去吧,不要吵到他了!”岑霜吸了吸鼻頭道。
“站住!”司徒秀擋住岑霜道:“你還嫌害我們門主不夠?”
岑霜微怔!
“司徒秀,你什麼意思?”風華向前道,她怎麼能這樣對主人說話呢?
“你說我是什麼意思?”司徒秀語氣惡毒道:“我們門主為了岑霜受了多少傷痛折磨,沒想到卻換來了這樣的回報,我要殺了你,替門主報仇!”
“你敢!”風華大吼一聲,擋在岑霜面前,你要殺了主人,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你看我們敢是不敢!”文書和南宮眾人拔劍向前吼道。
風華正想拔劍,卻聽到岑霜一聲怒吼:“風華住手!”
風華收了手,退到一邊!
岑霜看向司徒秀眾人道:“我與你家門主的事,等他好了,自然聽他處置,但現在他命在旦夕,你們如此吵鬧不是幫他而是害他,現在救他要緊!”
司徒秀四人相視一眼,門主的命要緊。
司徒秀收了劍道:“好,既然是你與門主間的事,我們可以不管,但門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說罷怒氣出了營帳!
“主人!”風華為岑霜擔心。
“你們也出去吧!”岑霜道,說罷坐上鳳血的床頭,輕輕為他擦著汗!
風華四人還想再勸,卻動了動嘴,一個字也沒說,出了營帳。
齊墨見狀心中亦不好受,這兩人如此相愛,卻弄成這樣,怎能讓人不難過!
鳳血找殺東方彝的兇手這麼多年,卻一直在自己身邊,還是自己深愛的男人,以鳳血的傲氣,自然邁不過這個坎!
“鳳血那麼愛你,心中肯定不是真的怪你,只是一時想不開,你別難過!”齊墨勸道。
那日他從鳳臨門離開後,就回家療好傷,再回了鳳臨門之時,見鳳血帶著大軍前往邊境,所以跟了過來!
鳳血念及兄弟之情不殺他,他必要還他這個人情!
他雖認識鳳血不久,但他了解鳳血,鳳血如此深愛著岑霜,又怎麼會真的恨岑霜呢?他不過是氣岑霜瞞了他這麼久!
岑霜點頭:“我知道,無論他是不是真的恨我,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只希望他不要再傷害自己!”
齊墨嘆了口氣:“鳳血是個好強的人,你多說說軟話,他心軟了,便不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