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吟冷冷掃了鳳轔軒一眼,繼續手中的曲子!
鳳轔軒走到岑吟面前,怒道:“朕的國家還沒有亡,你就在彈喪曲了?”
岑吟不理他,繼續。
“朕和你說話呢!你為什麼不理?”鳳轔軒走到岑吟面前,抓住他彈琴的手,大吼道。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放開!”岑吟眸中盡是疏離冷漠,眼神透著嘲諷,沒用的男人,只會對宮人和女人吼!
“朕是皇帝,朕是你的夫君,是你肚中孩子的父親,你憑什麼不理朕?”鳳轔軒加重手中的力度,拼命地吼道。
岑吟猛地甩開鳳轔軒,陰寒的目光冷冷射向鳳轔軒道:“現在兩國兵馬臨城而扎,你馬上便不是皇帝了,夫君?哈!我從始至終就沒承認過你是我岑吟的夫君,至於孩子嘛,如果可以選擇,我令願選擇沒有這個孩子!”
“你找死!”鳳轔軒眸中怒火狂燒,大力抓住岑吟的衣領,將她纖瘦的身子提了起來,嘴唇快貼上岑吟的嘴唇,氣極敗壞道:“朕是皇帝,永遠是鳳淵的皇帝,也永遠是你的夫君,這輩子你生是我鳳轔軒的人,死是我鳳轔軒的鬼,朕不會讓你脫離朕的手掌心的!”
岑吟聽到這話,氣得要罵鳳轔軒,卻想到,像鳳轔軒這種無恥之徒,罵是罵不醒的,她壓下怒意,冷笑道:“沒用的男人!”
果然。
“你說什麼?”鳳轔軒瞪大雙眼,死死盯著岑吟絕美的臉:“你再說一遍!”
“沒用的男人!即使讓我再說一百遍,我還是這句話,沒用的男人!”岑吟仍舊冷笑道。
“朕殺了你!”鳳轔軒將岑吟提高,就要摔出去。
“你殺啊,快點殺,反正肚中的孽種我早就想他死了!如今你親手解決了他,更好!”岑吟被鳳轔軒拽住衣領,呼吸急促起來,堅難道。
鳳轔軒的動作愣住,臉上一片煞白,孩子是無辜的!他重重鬆開手,岑吟跌坐在椅子上,拼命喘著氣,鳳轔軒靠近岑吟,臉上氣得扭曲道:“你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把你當回事,你就等著陪朕一起在金鑾殿自吻吧!”說罷猛地放開岑吟,大笑著走出了羽翊宮。
“娘娘,你沒事吧?”月璃月影見鳳轔軒走了,趕緊衝進殿來著急問道。
岑吟猛地喘氣,搖了搖頭聲音嘶啞道:“沒事!”
其實剛剛她心裡怕死了,生怕鳳轔軒傷了孩子,雖然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這幾個月來,她已經習慣了他在她的肚子裡,不管是誰的孩子,她都決定要把他生下來!
“娘娘,你的嗓子怎麼了?”月璃月影聽到岑吟的聲音,驚慌道。
“沒事,嚇著了!去給本宮端杯水來!”岑吟道。
“是!”兩人趕緊跑出去泡參茶。
岑吟起身,走到殿門口,看著蔚藍的天空,暗想,信已經送出了六天了,如今上月國與出雲國皆兵臨城下,難道鳳血真的不願出手相救嗎?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鳳淵邊境,出雲國營賬。
“太子殿下,快嚐嚐這隻鴿子!”一名副將手中端著只烤好的鴿子走進雲初的營賬,將鴿子放在雲初桌前喜笑道。
雲初放下兵書,看向副將道:“這鴿子哪來的?”
副將答道:“哦,剛剛從頭頂飛過,拉了陀屎在屬下鼻子上,屬下一怒之下,將它射了下來,給太子殿下補一補,你的傷還沒全愈,又打了這些天的戰,身子會吃不消的!”
雲初欣慰地看了副將一眼,扯了只腿給他道:“難得你這麼有孝心,來,這個賞你了!”
“謝太子殿下!”副將接過,咬了一大口:“嗯,好吃!”
雲初亦扯了另一隻腿輕咬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香嫩可口。
“射下這隻鴿子的時候,這隻鴿子腳上綁了個東西,卻在掉下來時,不知道那東西掉去哪了!”副將吃完鴿子腿,舔著手上的油道。
“哦?原來是隻信鴿!”雲初道。
“原來是信鴿,我說怎麼會這個時候在我頭上拉屎,它簡直是找死!”副將怒道。
雲初被副將的樣子逗樂了,一掃這些天的疲累,等父皇從出雲國調了人馬過來,無論鳳轔軒願不願意交出鳳淵,他都要血洗淵都城,上月國是嗎?他不介意同時滅掉,然後他就可以一統天下了!
鳳臨門。
自鳳血他們走後,文書整日將自己關在了密室之中,已經練成了一種掌法,一種劍法,和一種鞭法,這日,他又練成了一種拳法後,開啟密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