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歡你,我不能沒有你!”鳳羚大叫道:“自從我第一次在母妃宮中見到你,母妃說你是我的表哥後,我就開始喜歡你了,以前你不是這樣對我的,你很疼我,自從三年前你父母死了後,你便成了這個樣子,處處躲著我,不和我說話!這樣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三年前!
他又做錯了什麼,他父母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華妃要害死他的父母?
他痛得閉上眼,半響後睜開,又恢復了淡漠,輕道:“公主,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你還是忘了我吧!”
“不,我忘不了,你當眾拒婚後,我便把自己關在宮裡,我想忘了你,可我做不到,我幾乎想到了死,但我就是忘不不了你,表哥,你是不是擔心母妃不接受你是個逃犯,你放心,我會求母妃赦免你的,恢復你的丞相身份,然後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你是丞相,我是公主,我們是天下最般配的一對,我們會很幸福的!”
“夠了!”岑霜眸中噬血。
華妃害他至此,會赦免他?即使華妃赦免他,他亦不會再回鳳淵做丞相,他已經有了他的歸處,鳳血在哪,他就在哪!
鳳羚被岑霜吼得愣住,眼睛在眼眶打轉,然後滾滾而下。
“公主千金之體,岑霜只是個僥倖存活的死囚犯,公主不必為了岑霜浪費時間,公主還是再尋良人吧,我走了!”岑霜說罷,轉身而去!
鳳羚見岑霜如此絕決,心頭閃過一個念頭,母妃說她很美,如果岑霜看到她的美會不會就心軟了!
她要再賭一次!
她叫住岑霜:“岑霜!”
岑霜並未回頭:“公主還有何事?”
岑吟跑到岑霜面前擋住他,然後拉掉腰帶,將衣服脫掉,赤裸地站在岑霜面前,似哀怨,似乞求,似威脅地道:“岑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這清清白白的身子,你要是不要?”
岑霜臉色大變,趕緊轉身背對著鳳羚,怒道:“公主請自重,岑霜既然不喜歡公主,公主便不要再糾纏,岑霜告辭!”說罷繞過鳳羚公主未看她一眼,狠絕離去!
鳳羚面如死灰,攤坐在地,她已如此低賤自己,岑霜都不接愛她,連看她的身子一眼都不願,難道她就這麼不討他喜歡?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她從頭上拔下一支金釵,朝腹部刺去。
突然一個人跳了出來,打掉了她手中的金釵,鳳羚驚恐看去,見一個身著雲灰色華服的少年,溫文爾雅地立在面前,繞有興致地打量著她的身子!
鳳羚認識他,壽誕之日前來參加過父皇壽宴的出雲國太子——雲初!
她站起身,走到雲初面前神情死灰地問:“你願意要我嗎?”
雲初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突然勾嘴一笑,一把抱起赤果的鳳羚往寢宮內走,邊走邊低頭柔聲道:“如此美人,本太子當然要!”
岑霜從旭陽宮出來對司徒姐妹道:“我們走吧!”
司徒秀姐妹讚許地看了岑霜一眼,恭敬道:“是!”
剛剛岑霜與鳳羚的話,她們二人全聽到了,對岑霜不被鳳羚公主的美色所引誘感到無比的佩服,門主若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雲初將鳳羚放到床上,欣賞著她絕美的身子,讚美道:“你真美!”大手撩過鳳羚嬌嫩的肌膚,留下一陣陣火熱!
此時鳳羚的心被岑霜深深傷了,急需要安撫,聽到雲初的讚美,感受到他大手撩過肌膚的炙熱,她心亂神迷起來,整個身子滾燙起來,眼神也迷離不清。
她嬌哼道:“真的嗎?”
“當然!”雲初聲音嘶啞道:“如此美人,岑霜卻不要,他真不懂得憐香惜玉!”他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裡,正巧撞上岑霜與鳳羚那一幕,見到鳳羚當著岑霜的面脫衣服,岑霜都沒反應,果然是個斷袖!
美人如玉,卻要自殺,他哪捨得讓她血濺當場,只好出手相救!
沒想到鳳羚卻投懷送抱,他雲初並非趁人之危,他對岑吟也有幾分好感,大不了帶回出雲國封個妃妾什麼的,總比她心死自殺的好吧!
“別提他,現在我是你的!”鳳羚憤恨道,然後主動吻上雲初的唇,兩人交纏在一起!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怎麼樣?”鳳血問在給齊墨把脈的無毒。
無毒收回手,看向鳳血,眸中盡是氣憤,道:“他的毒沒解盡!”
“什麼意思?上次的解藥你不是說是真的嗎?怎麼現在又毒發?”鳳血對此極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