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響起,這次百分百確定,這女人的眼神說明一切。
“不、不、不會。”阮盈盈搖搖頭,緊張的吞嚥口水。
她哪裡有緊張,她只是說不出話來而已。
“不會就好。”他挑起一邊眉頭,黑眸危險的玻�穡�運�乃蕩譴嬉桑�潭�煽�執蟛匠�度サ牧餃俗呷ァ�
“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他還不忘回頭,禮貌的朝她笑。
阮盈盈先是愣了兩秒,而後猛吸一口氣,澄眸大瞠。
去?去哪兒?問陶俑的下落嗎?如果讓他問出來,那還得了?!
“等等……”她趕忙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前進。
韋睿回頭看了她一眼,表情鎮定如常,只是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他,柔膩觸感讓他眸光轉為深濃……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靠近他。
“有事?”
“ㄟ……有事、有事。”阮盈盈低著頭,縮緊脖子,一雙滴溜溜的大眼從左邊看到右邊,再從右邊看到左邊,就是不敢看他的表情。
“有什麼事?”他淡淡的問,知道她在拖延時間。她像捉小偷一樣緊緊握著他的手,那緊張的模樣,讓他覺得有趣極了。
“ㄟ……”小腦袋停止運作明知道該說些什麼,卻一個字兒也擠不出來。
“沒事就放手。”韋睿眼看兩人愈走愈遠,再不追上去就來不及了。
“不行。”阮盈盈很堅持的不肯放手,心思同樣繞著離去的兩人。
只要再一下下,再一下下,待兩人走遠就好了。
韋睿發現她眼裡的詭計,趁她不注意抽出自己的手,朝兩人大步邁去。
啊!阮盈盈知道再不做些什麼,事情就大條了。
也不知道是急中生智、還是狗急跳牆,她火速的跑過去,攔在韋睿的面前,不敢迎向他浮出怒氣的黑眸,小手往上一伸直接攬住他的脖子。
“阮、盈、盈?”韋睿緩慢的念著她的名字,語氣中有明顯的不悅。
男性的呼吸迎面而來,阮盈盈強自鎮定,剋制著不要被他的氣勢壓過去。
“我們得趕去玉龍雪山,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她扯出笑容,努力轉移他的注意力,只是他那熱燙的呼吸吹拂著,卻讓她冷汗直流。
“這事不急。”韋睿冷笑道。
如果能得到陶俑的直接訊息,他還管玉龍雪山的事做啥?
“怎麼能不急,我已經把所有的行程都安排好了。”看出他眸中的怒氣,阮盈盈手臂收得更緊,身軀不自覺的貼了上去,深怕被他給輕易逃脫。
銳利的黑眸驀地一沉,不是惱怒而是某種更危險的情緒。
這女人……是打算用美人計留住他嗎?
她不知道他可從來不吃這一套的。抱得這麼緊是怎麼樣?!
大白天的,明目張瞻的想要直接送上門嗎?
“看樣子,你還是‘竭盡所能'不讓我知道陶俑的下落?”韋睿沉聲問道,醇厚的嗓音有著一絲懷疑。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阮盈盈露出無害的笑容,無辜的眸子一徑裝傻。
為了陶俑,這可是便宜他,讓這可惡的男人吃盡她的嫩豆腐,想她活了二十幾歲,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現在是火燒屁股沒有辦法,才只好這般犧牲。
嬌軀貼得更緊,兩人的臉靠得很近,彼此能感受到氣息,情況曖昧。
情慾的芽苗悄悄竄出一向滴水不漏的自制,她的嬌甜與笑容,讓他的理智有一絲動搖。
從眼角的餘光發現,那兩人已愈走愈遠,他再不追就會喪失找到陶俑的機會,理智這麼告訴他,該把她從身上拉下來,只是……
淡淡的芬芳從她身上傳來,他竟走不開身。
“你這麼做,一點兒也不聰明。”僵硬的語調從牙縫間迸出來,第一次因為情緒影響理智,他有些惱怒。
“我什麼也沒做。”她否認自己色誘的行為,雙手攬得更緊,水眸偷瞄離去的兩人,挫敗的發現那兩人竟然在圍牆邊停住了。
這兩個男人一段路走了十分鐘還走不完,竟然還停下來抽菸聊天?!
她小臉一垮失望極了,情緒的變化落入韋睿的眼底,自然也發現原因。
“你打算抱著我多久?等他們抽完煙離開嗎?”知道訊息不會斷線,韋睿的心情稍稍轉好。
溫香軟玉自動投懷送抱,他順勢環起有力的臂膀將她困在懷中。
無可否認她美麗又有趣,在不會錯失任務的情形下,他的確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