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沒那麼容易。”韋睿低頭,靠在她的耳邊低語,徐徐的熱氣拂進她的耳蝸,讓她全身顫慄,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動作親暱,還是因為他看出她的詭計。
駿馬緩慢地在長滿青草的路上行走,兩人免不了肢體的接觸,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而她的手則是握著馬韁。
“都已經在馬上,你可以先放開我的手,反正也跑不掉。”阮盈盈抗議著。
“你整個腦子都想著要離開,以為我看不出來?不過,經過昨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逃開嗎?”他吸吮著她的耳垂,深藏在血液中的渴望,被他辛苦的壓抑著。
選擇騎馬,並不是因為走小路方便,而是因為想擁她入懷,好讓那種不確定感消去,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情緒,或許……他只是不想讓陶俑的訊息斷線。
“你別亂說!什麼叫‘你的人'?”她的臉爆紅,他竟然還敢提起昨夜的事,她都儘量不去想,最好是能把那件事給忘了,他還這麼大言不慚的說出來……
“昨晚被我抱了一個晚上,還不承認是我的人?”他危險的低語,怒氣在爆發邊緣。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跟她爭執這種認知上的問題,只是她下肯承認的態度,讓他沒來由的惱火,更別說她壓根兒沒否認她想離去的想法。
“男人在女人的房裡過夜,在我們‘女兒國'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沒聽過’走婚'這種習俗嗎?”阮盈盈紅著臉,雙眼直視前方,不敢迎視他的雙眼。
韋睿臉一沉,一向內斂的眸光突顯殺氣。
走婚,是瀘沽湖的特殊風俗,男不娶、女不嫁,不需要負任何道義上的責任及義務,只要雙方看對眼,男人夜裡就能來敲女人的門,在房裡留宿,天明前離開即可,自由享有性愛關係,女人握有主控權,顯少有從一而終的關係,更不談婚姻。
韋睿大掌驀地收緊、心口一抽,心裡想著她可能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而惱怒。
“你不是‘女兒國'的人,走婚這習俗跟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他低吼。
“我是‘女兒國'的人,前些年已經被當地的人收養,所以走婚在我身上同樣適用,昨夜我同意了我們的關係,那隻代表我對你的感覺還不錯,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只要我想離開,我們的關係就此結束。”阮盈盈努力告訴自己,昨夜對她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