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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還不是?”她的口氣變得很衝,好像不滿意通人戲耍。

“是。”好凶!和風波人吵醒也是這樣,一副要拿刀找人拼命的模樣。

雪兒察覺自己的惡形惡狀似乎嚇了她一跳而和氣了幾分。“你住這附近嗎?”

“算是吧!”目前。

“這裡是私人產業,未經允許最好別增人,土地的主人不歡迎外人。”她善意地勸告。

“你說這一大片都是他的呀!”好驚人的財富,跟她家的牧場差不多大。

“是他外公留給他……等等,你說的‘他’是誰?”聽她的口氣似乎認識他。

“齊天豫呀!天豫說四周的環境很優美,要我住多久都沒關係。”可是她好想回家握握她的雕刻刀。

天豫?!她叫他的名字?“你在向我示威嗎?表示你能輕而易舉地得到他。”

哈!好大的笑話,才三天而已。

她只不過請了三天假沒來,他身邊的真今天女就現世了,是不是很大的諷刺?她到底在拿什麼喬,要且弄自己到幾時。

那天在門外聽見那句令人心碎的話——“她不是我要的女人”,情緒一直難以平復,想放棄又不甘心。幾度和自己對話,像個瘋子一樣。

考慮再三,她決定給他也給自己一次機會,人若太親切會看不見彼此小指上的細線,要退開距離才能知道誰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伴侶。

因此,她藉故三天不出現,看他會不會想念她。

人是一種慣性動物,一年多來他依賴她做復使,兩人發展出病人和復健師之間的默契,只要一個眼神或是手勢就能瞭解彼此的意思,所以她相信他少不了她,除非他不想康復。

分開,是一種測試,對愛情的測試,但顯,然她做了最思蠢的事,讓他心目中念念不忘的幻影雕刻師實化成真人,在她來不及防備的空檔闖了進來。

任何以堪。

好笑,好笑,真是太好笑,她被自己出賣了。

“我聽不住你的話,我並不認識你呀!”十分困惑的何向晚並不曉得她在怨什麼。

“我是雪兒,天豫的妻子,他沒向你介紹嗎?”她惡意地進行破壞。

一時的妒和恨矇蔽了她的善良天性。

她恍悟地朝她一笑,不帶任何芥蒂。“原來你是齊太太呀!我只是偌住幾天,你千萬不要誤會。”

“你相信我說的話?”雪兒睜大眼,為她不爭不吵的恬際感到生氣。

“為什麼不情?你是天豫的妻子,應該都是好人吧?”她能分辨出誰惡誰善,表相是騙人,心最重要。

說得好像理所當然,莫非是自己多心。“你不怕我的出現會搶走他?”

“你講話很難理解,你本來就是他的妻子,我幹麼要搶?我的世界又不需要男人!”男人比一根鈍了的雕刻刀還麻煩。

“不需要?!”雪兒冷靜的聲量出現高音,似是看見狗在啃胡蘿蔔一樣的不可思議。

她難道不曉得愛情是女人的全部,沒有人不需要契合的另一半?

“你好大聲哦!這樣會嚇壞樹上的鳥雀和松鼠。”她此刻說活的神情化如一位紅塵絕唸的仙子。

雪兒看呆了,久久不能回神,小鳥為何會主動飛到她肩上歇息?!

她輕聲地說道:“忘記告訴你,雕刻就是我的生命,我所有的熱情邀通奉獻給它了。”

何向晚故意要安撫她的疑心,夫妻的事外人不好插手,雖然心裡有一絲絲不舒眼,但是這樣也好,把未衍生的可能性斬除體,她才能專心於雕刻。

一心兩用超出她的能力範圍,他的關懷和體貼的確在她平靜的心湖投下一顆不小的石子,激起的波瀾起了連鎖反應,在心裡畫出一道道美麗的漣說。

可是,他不屬於她,他是有婦之夫。

線斷得正是時候,她的生活容不下太多雜思,除了雕刻,她無法對某件事或某個人維持長久的興趣,所以這樣最好,最好……

“你不喜歡天豫嗎?”她的反應讓雪兒覺得自己好齷齪,褻讀了一位靈秀女子。

她不假思索地回道:“喜歡呀!他是一個孤獨的人,和他養的‘奔跑’一樣。”

“你也知道奔跑?!”她不怕嗎?

“奔跑很可愛,非常善解人意,它是一隻好狗狗。”就是有時候眼神顯得孤寂。

她想,它是在想家吧?

“狗……”雪兒頓感無力。

“何向晚”三個字代表傳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