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了,隨時來行拜師禮。”
十皇子並無羨慕,“你今天走了什麼運,居然看入朱先生的眼。”
宇文琰一臉茫色,他本是來收拾曹玉臻那傢伙的,只要曹玉臻拜成師就行,至於別的,他沒想。
朱武道:“宇文琰,給你一個時辰考慮,過了一個時辰就此作罷。”端坐椅前,手臂一抬,等著江書鵬與羅思源行拜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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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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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恭敬謹慎地三拜九磕,待他們拜完之後,有朱家老僕捧著兩幅畫作,站在一側,一人一幅,朱武道:“這是為師給的見面禮,拿去吧!”
素妍最初以為,那是朱武的傑作,待行罷了禮,圍觀的人散去,幾個好事的吵嚷羅思源,非讓他開啟看看,羅思源啟開時,卻是前朝大儒鍾愈的字畫,這位老先生的字畫留存世間的可不多。
周圍都是嘖嘖驚歎之音。
羅思源支吾著:“這……也太貴重了。”
素妍瞧了又瞧,“我跟先生這麼久,還不知道他手裡有鍾大儒的墨寶。他也太偏心了,居然把這麼好的東西給你們。”
羅思源尷尬地笑了。
宇文琰問:“這東西很值錢嗎?”
素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鍾愈乃前朝大儒,除了書畫一絕之外,還著書立傳,他寫的《子孫訓》,是名門世家學習的典範。
只可惜朝代更迭,鍾家藏書閣毀於戰亂,鍾愈的墨寶、書籍大多失傳、流散。他是一個如朱先生一樣的名儒,未曾出仕,淡看榮華、名利權勢,是天下讀書人最敬重的人。”
眾人羨慕的,稱讚的,議論了一場。稀奇看過了,各自散去。
不一會兒,清音軒裡就剩下幾人,幫朱先生抄《樂府十二冊》的江書鵬,一邊服侍的朱家下人。
院子裡,素妍與宇文琰、羅思源還站著說話。
羅思源、江書鵬都不是外人,一個是江家三爺,一個是江家未來的女婿。
白芷一臉喜色。“郡主,朱先生給三爺的是什麼禮物?”
素妍微微含笑,思忖一番,“估計其價值不在這幅書法之下。”他若有所思,眯眼睨光,“我知道他備了這些書法的用意。看來先生真真是愛書、愛才之人。”
宇文琰在想,要是自己拜師了,是不是也得一件這樣珍貴的東西。“弱水,要不我也去磕幾個頭,拿幅字畫給你玩。”素妍閃動的靈眸竟似很喜歡那件東西,要是磕幾個頭就能得來。宇文琰真想為她討來。
羅思源聽完,哭笑不得。“這些東西可是價值不菲的,琰世子怎能拿來玩,何況還是先生所授,更得珍視。”
素妍道:“在他眼裡,只有兩件東西:好玩和不好玩的。”
他不大喜歡字畫等物,又不能當衣穿。更不能當飯吃,但如若好玩,得來玩玩也不錯;如若能博佳人一笑。他就更樂意。宇文琰很是贊同,笑著道:“知我者,弱水也。”
羅思源抱拳道:“今日之事,多謝郡主。”
“不敢當,這些都是你與先生的機緣。”
白芷面露憂色,“郡主,曹公子沒拜成師,會不會把你的秘密傳揚出去。這人也太可惡了,居然藉此秘密要脅郡主引薦拜師。”
宇文琰罵了聲:“卑鄙小人!”
羅思源沒想曹玉臻竟是這等人,居然拿別人的秘密要脅,面色裡露出幾分不悅,更愧與他同屆高中。
白芷扯了下素妍,“郡主,三爺叫你進去。”
幾人入了書畫室。
朱武問道:“曹玉臻怎會知道你是嶺雪居士?”
羅思源直直的看著素妍,一臉詫色,神色裡有驚歎,有敬佩。沒想一個女子,竟能贏得這等聲名,所有人都以為是世外之人應是男子。
素妍道:“是我五哥告訴給曹玉臻的。”
江書鵬罵了句:“我猜也是老五乾的。”
朱武放下手裡的筆,語重心長地道:“早些出閣,就不用受隱瞞之苦。他既以此為脅,難免不會將這事說出去,到時候,你又當如何?”末了,不無遺憾地輕嘆一聲,“真是可惜,羅思源與江家孫小姐訂了親。”
“先生,有史以來,能如王羲之夫婦那般的人又有多少?素妍不求這些,只求找個待我真心的便好。”素妍一臉釋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