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算怎麼辦?”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去一趟加拿大,沒見到展婕,我不放心。”新堤憂心忡忡的說。
“展婕的心情怎麼樣?”他靜靜的問。
“看不出來,曼珊說她沒表示什麼,也沒有提到你,她很沉默。”新堤的眼眶開始溼了,“我早說過展婕是不會原諒我的,現在她連我都不見,就算是你在她面前,她也會放棄……”
徐聖遠很快的打斷了她,“照你的說法,到了加拿大,見到了展婕又如何?你想怎麼做?”
“我現在也不知道,心裡很亂。”她煩躁的說:“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必須要見到她!不在她身邊,我很不安,無論她怎麼責怪我、怎麼看不起我都無所謂,如果我現在不在她身邊,不取得她的諒解,我就永遠失去她了。”
徐聖遠頓了頓,他想了一會,終於臉色蒼白的開了口:“新堤,讓我代替你去吧!”
“你?”新堤驚愕的問。
“是的,我。”徐聖遠肯定的介面:“你不覺得由我去比你去妥當嗎?有些話以你的立場可能會說不出口,我知道怎麼讓她瞭解事實並不是那麼醜陋,況且,我還有好多話想對她說,我愛她。”
“你……”新堤凝視著他,還是問了。
他語氣悵然若失的說:“我愛展婕很愛很愛,我真後悔自己作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不應該對她冷淡,不應該以為自己為斐辛犧牲很偉大、很理所當然,就全然的不顧及她的感受,我明知道她是那麼倔強、明知道她無法忍受的是什麼,卻還是在她面前表演了,她一定恨透了我。”
新堤閉了閉眼,她覺得自己快虛脫了,“我們都錯了!我也不該自私的阻止你和展婕,我明知展婕和斐辛都是無辜的,卻還是控制不了自己想矇蔽過去錯誤的心,或者,我不願展婕佔有你,畢竟你曾是屬於我的,我知道自己過去這種想法很可笑,聖遠,我是不是很可惡?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悲哀?”
“你何必這麼說自己?”徐聖遠阻止了她接下來的無法自容,他深刻的說:“新堤,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新堤垂下了睫毛,繼而把眼光停在徐聖遠身上,“你說,我答應你。”
“不管你跟斐辛有沒有結果,不管我和展婕會怎麼樣,你答應我,永遠不要對斐辛說出我們之間的事,我不希望他也被困在這張網裡,更不希望他痛苦。”
新堤點了點頭,她鄭重的說:“我答應你,我一個字都不會對斐辛說的,你放心。”
在新堤的承諾里,他們像是回到了在校園的時候,彼此再一次有了默契。
兩天後,按照約定,由徐聖遠率先飛到了溫哥華,渴望見到展婕的心在這幾天裡愈燃愈熱,那份恣意生長的想念,像是在波濤中揮動的手足,忐忑不安。
他腦海中無時無刻不浮現出展婕的樣子,她調皮說笑的時候、她認真工作的時候、她謹慎考慮他們這段情的心路歷程……
展婕瞭解他,知道他心底最深處的想法,跟她相處就想要一輩子擁有,這種情緒和當初想極力呵護新堤是不一樣的,和愛憐青黛繼而想照顧她也是不一樣的。
想和展婕一起生活,像平常一樣,能和她談許多生活上的共鳴,一起做許多共同的嗜好,只要有她陪伴,一切都是安詳的、是好的。
自從新堤之後,他從來不再渴望擁有轟轟烈烈的愛情,那不適合像他這種人,他所要的就是像展婕這樣,懂心,又不會要求朝朝暮暮的人。
他可以錯過很多人、可以錯失很多機會,但是,他不能放走展婕。
他風塵僕僕的來到曼珊家門,應聲而來的潔西卡好奇的盯著他看。
“又一箇中國人!”她笑笑,褐色的眸子緊盯著徐聖遠瀟灑的臉孔和挺拔的身材,“你找誰?”
“朱曼珊在嗎?”他單刀直入的問,顧不得禮貌。
“哦!她在,最近年輕的中國客人還真多!”
潔西卡最後一句是自言自語說的,聽在徐聖遠耳裡卻感到一陣興奮,他心想:展婕在!她在!
“請進吧!我幫你去叫珊。”她很中國的幫徐聖遠倒了一杯紅茶,邊上樓邊揚起聲音喊曼珊的名字。
當潔西卡嘹亮有勁的聲音消失後,曼珊微微帶笑的臉龐也出現了。
曼珊拾級而下,徐聖遠的光臨帶給她一陣重逢的喜悅,這個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差點成為她妹夫的人。
“聖遠!怎麼來了?一定是新堤告訴你地址的是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