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父皇又發怒,因為這個益王說了句調戲七弟的話,這次不知道益王又幹出什麼事來了。
“冰兒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他居然故意讓宇文家擒住,深入敵營,他還真以為他是神了,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危險嗎?一點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梵凌羽又氣又擔心,已經語無倫次了!
“父皇,您先冷靜一下,七弟既然敢自己去,心裡必然有應對的辦法,不是還有豐海在旁保護嗎?我們現在馬上調集監視宇文家的人手,保證七弟的安全。”梵降雨安慰著梵凌羽,這個父皇做什麼事都冷靜非常,一旦遇到七弟的事就理智全無,哪怕再小的事情。看來真是陷進去了,即使是帝王,一旦動情,也就成了傻瓜一個。
梵凌羽慢慢冷靜下來,“雨兒,現在你已經是太子了,這個國家以後就是你的了,父皇本來打算一個月後再趕去玄紫國的,可現在冰兒鬧出這樣的事,父皇不能不去,以後羅梵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父皇,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要親自去帶七弟回來?”
“是啊,別人去朕不放心,在皇宮裡也待不住,這事你就別管了,把朝中的勢力平衡好就行,你下去吧。”
“父皇?”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實在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用說了。”梵凌羽有點不耐地擺擺手。
“是”
看到兒子離開,梵凌羽再也控制不住因害怕而顫抖的雙手,口裡喃喃自語:“冰兒,你要父皇拿你怎麼辦?萬一出了事,父皇該怎麼辦?該死的紫宇銳,該死的風幽月。”雙拳緊握,下定決心,大步走向密室。
摸到牆根的一個不明顯的小凸起,用力一按,一扇跟牆體一個眼色的小門開啟了,梵凌羽拿了一顆夜明珠走了進去,在一個小盒子前面停了下來,用手慢慢撫摸著帶著棕色花紋的盒面,“終於還是用到了呀!”拿起盒子不再猶豫,出了小門,從新把機關整理好。
給梵降雨留了一封信,開啟小盒子,拿出哪枚儲存了多少代人的石頭,注入一些內力,石頭立刻亮了起來,漸漸地亮光包圍了梵凌羽,梵凌羽心裡想著豐海所報告的位置,等亮光暗下去之後,房中已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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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降冰跟著白道的暫時聯盟一路向南來到了最近的城市泉州,那些剿滅幽月宮的小兵小蝦都已經進城之前回自己的老本營了,路上也陸續有一些找幽月宮報仇的獨行俠告辭離開,到了泉州的時候,身邊只剩下現任盟主柳偃月和他的兩名漂亮的女弟子柳嫣然、柳嫣語,盛家的盛琳棋以及盛閱和盛若雲,鑰家的鑰朔以及鑰幽和鑰冥,宇文家的宇文濤和宇文翔以及宇文廉,雪家只有雪無涯。
這次事件除了慕採山莊和無憫教沒有明著參與外,其他的江湖勢力基本來全了。這時候的梵降冰被千年玄鐵釦著,乖乖地被宇文翔和宇文廉夾在中間進了客棧。
吩咐了小二準備飯菜,來到房裡,派人在房外看著梵降冰,幾人同時進入了另一間上房,外面派人守著,幾人才放心地交談,梵降冰趕緊展開神識聽著他們的密談。
“你們誰願意押著那小子去見主上?”宇文濤再也沒有了白天的驕傲自得,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凝重。
“我肯定是去不了,武林中出這麼大的事,我必須出面安撫、解釋。”柳偃月也很嚴肅。
“我也無所謂。”鑰朔要笑不笑的模樣立刻躍入梵降冰的腦中,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大智若愚,還是……
“我去。”雪無涯惜字如金。
“那麼這次我就帶雪無涯去,無涯兄武藝是我們中最高的,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免得那小子生出什麼鬼點子,別看一路上乖巧的很,心裡可不是真的那麼傻。”宇文一臉慎重。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就先離開了,主上有事吩咐再通知我們。”柳偃月第一個離開。
看來沒什麼看頭了,梵降冰收了神識,靜靜坐在房中,看著手上的玄鐵,想著怎麼把它煉成飛劍,恩,看來還差一點點材料。
在泉州住了一晚,第二天天剛亮,便被叫起來趕路,仍然一路向南,可說是馬不停蹄地趕著路,究竟那個主上是什麼樣的人呢,讓那麼多的武林霸主臣服,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宇文濤和雪無涯坐在馬車的兩邊,夾著中間的梵降冰,馬車不大,三人勉強坐著,雪無涯不喜與人親近,周身都散發著冷氣,梵降冰倒是無所謂,可是宇文濤受不了啊,他慢慢地朝梵降冰挪啊挪,梵降冰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