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騙月寶貝,君無戲言。”我愉快地在月臉上親了一口,“快穿衣服,早朝要遲到了。”
“怎麼上朝要這麼早起床啊,真不是人過的日子。”月邊穿衣服邊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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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太監尖尖的聲音在大殿裡迴響。
我坐在龍椅稍下一點的位置,月在我的再三叮囑下,低著頭,規矩地站在我身後。
“啟稟太子,北方梯壩的建設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可是專項款已經枯竭,請殿下定奪。”工部侍郎於瑞出來啟奏。
“還需要多少款子,回頭擬一個章程回來,天氣馬上轉好,梯壩的建設必須儘快,不得以任何原因耽擱。”我的臉上已經換上了嚴肅的面具。
“是”
“…………”
一個早朝下來,我坐得腰都酸了,真不應該讓月過來,他肯定覺得無聊,我偷偷往後看了看,暈,這傢伙居然在殿上睡覺,身子一晃一晃的,我都擔心隨時要倒,就在我提心吊膽的時候,一個厭惡的聲音傳入耳朵。
“太子已經十八歲了,臣認為大婚不可在推,應及早準備。”又是這個討厭的問題,我頭疼地用手撫了撫額頭。在這個問題上,朝中大臣的聲音是難得的一致。
“父皇去玄紫還沒有回來,等父皇回來在決定吧。”反正父皇回不回來還不一定呢,能拖就拖。
“可是……”
“沒有可是,哪有自己的婚姻自己作主的道理,還是等父皇回來在商議吧。”我擺擺手。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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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書房
“月,要不要出去走走。”我看著一臉沉思的月道。
“好啊,可是做皇帝不是要批很多奏摺的嗎?”月奇怪地問,難道是自己記錯的,皇帝都很閒?
“不是要查宇文家的案子嗎?咱們到天牢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好,走吧。”換好了衣服,我跟月悄然出了皇宮,對於第一次來帝都的月來說,看什麼都新奇,我陪著他在大街上逛著,壓根就忘了去天牢這麼回事,我也不說破,笑著跟在後面。
“聽說了嗎?今天是相約樓的青竹公子開苞的日子,青竹公子呀,據說那長得比婉約閣的晚風公子都嫵媚,迷人。”前面兩個大漢,擠眉弄眼地笑著說。
“那當然了,青竹公子是誰呀,那是當朝逍遙王爺梵降雪的目標,咱們都靠邊站吧。”
“那也可以去看看呀,一睹伊人風采,以後那個的時候,也可以有個真實的假想物件不是。”兩人越說越不堪入耳,那笑容要多齷齪就多齷齪。
“雨兒,他們說的逍遙王爺是你弟弟嗎?”月奇怪地看著我。
“是啊,有什麼奇怪的,我這個兄弟從小就喜歡那種煙花之地,後來父皇也懶得管了,就乾脆在他成年後直接封王了事。”我解釋道。
“那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好不好。”月拉著我的衣袖,有點疑似撒嬌。
“好啊,我無所謂,你不要還象上次一樣喝個爛醉就好。”我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寵溺地說。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離琛太子之間發生的事,這次你要是再敢作出不軌的事來,我以後就不理你了。”月嘟著嘴,叉著腰,一副潑婦狀。
“那不是意外嗎?”我尷尬地摸了摸頭。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真的把離琛太子上了,滋味怎麼樣?他時候是個什麼反應?”月立刻從一副潑婦罵街狀變成好奇寶寶的乖學生狀,還滿臉的崇拜。
這是個什麼人哪?我無奈地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不要亂說話,好奇心會害死人的,該去辦正事了。”拉起月的手,向天牢的方向趕去。
“你就是宇文流?”我跟月隔著精鋼製造的鐵門問道。
裡面那人滿臉的汙垢,頭髮也沾在了一起,四肢被粗大的鎖鏈鎖著,那人抬頭看了看我,沒有吭聲。
“你是羅梵國人嗎?”我沒有在乎宇文流的態度,繼續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祖祖輩輩都不是羅梵人,不要試圖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情報,還是早點送我上路吧。”看不出來,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你是不願意說了,那麼讓我猜猜看,你是湘離國人。”我緊緊盯著宇文流,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