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拿起上面的一本摺子,開始批閱。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抬頭一看,恩?什麼時候面前多了兩個人,一身黑衣的零正和一身紅衣的風幽月對峙著,我心裡一陣激盪,這麼幾年了,月的外貌一點也沒變,神情間更加成熟穩重了,可是他應該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怎麼會到皇宮來?
“零,退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壓下心中的疑問道。
黑影答應一聲,不動聲色地消失了,“咦?雨兒,你怎麼在這兒?”風幽月這時才滿臉冷汗地回過神來,剛才那人給他的感覺太危險了,如果不是全力以赴,恐怕僅僅氣勢自己就檔不住,皇宮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月怎麼到皇宮來了?”我緊緊盯著月的一舉一動,表面平靜如初,心跳卻快如擂鼓。
“真的是雨兒。”風幽月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自己找了近三年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風幽月怎能不激動,本就嬌媚的雙頰頓時染上了粉色,明亮的眼眸一層水霧慢慢形成,更顯得楚楚動人。
我無奈地嘆息一聲,張開雙臂,把那滿是委屈的人兒緊緊摟在懷中。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雨兒了,這幾年我一直都放心不下,一直在找你,沒想到在皇宮能遇到你……”風幽月喃喃地訴說著自己的心事,扁著嘴,委屈得像個小媳婦。
“這不是見到了嗎?”我拍著月的背輕聲安慰著,被人關心的滋味原來如此之好。
“咦?對了,雨兒怎麼會在皇宮?還穿著太子的衣服,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太子呢。”風幽月一幅還好沒認錯的表情看得我差點笑出聲來,這孩子還是這麼神經大條,或是不敢面對現實,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因為我本來就是太子,我的名字,梵降雨,你可以叫我雨兒。”我鄭重的介紹道。
“啊,那那……降冰原來是讓我直接來找你,他是你弟弟,難道也是皇子?”風幽月小嘴張得老大,一幅難以置信的模樣。
“怎麼,難道我們兄弟不象皇子?”我呼吸微亂,看著那一張一合的櫻桃口,想象著他的美味。
“只是一下子有點不能接受,不過雨兒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雨兒,沒有變呢。”既然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那麼就試著接受,然後找出解決的辦法吧。
“月是怎麼進來的,如果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憑月那半吊子的功夫是突破不了皇城守衛的。”我想到了關鍵問題,難道父皇離開了,皇宮也變得如菜市場般好進了嗎?
“是別人送我進來的,我現在功力還沒有恢復,可是為了儘快找到雨兒,只好按降冰說的把這東西交給太子,然後他告訴我雨兒的下落,沒想到太子居然就是雨兒,原來降冰早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不告訴我。”風幽月這會才明白,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直接告訴你了,你還會來嗎?”我一幅你是白痴的眼神讓風幽月徹底暴走。
“你開始就在騙我,到離開也沒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害我天天為你擔心,你還有理了,太子怎麼了?太子就能隨便玩弄別人的感情嗎?”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在眼圈裡打顫。
那毫不掩飾的真摯感情讓我心神一震,隨即收起嘻笑的臉孔,“即使我是太子,以後會有自己的後宮,月也會依然愛我,毫不猶豫地跟我在一起嗎?”
風幽月也擦乾了眼淚,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就低下頭,開始擺弄自己的衣角,逃避問題。
“算了,剛見面就問這麼嚴肅的話題,來,坐這裡,這麼些年沒見,月過的怎麼樣?”我心中不忍,畢竟是一生的選擇,還是給彼此一些考慮的時間吧。攬住月的細腰,順便捏了一把,還是那麼有韌性,雖然隔著意料,可那滑膩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在上邊流連不去。
風幽月臉紅紅的的,卻沒有反抗,隨著我坐在榻上,靠在我的懷裡,聊著分離後的生活。雖然只是輕描淡寫地一句帶過,可我知道他經歷的一切苦難都是由於我的出現造成的,如果沒有我,也許月現在還在東西護法的保護下過著單純的生活,是我把他帶入了是非爭鬥。
“月會不會恨我。”我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中,星星點點閃耀,瞬間的明亮,也許就是一生中唯一的璀璨。
“不恨,路是我自己選的,我不後悔。”月柔軟的嗓音堅定地說。
“謝謝你,月。”手輕輕在月的臉頰上撫摸著,愛憐非常。月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月,我好想你。”我的手在月的身上游走著,紅衣早已褪落,凝脂般柔滑的的肌膚在我手下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