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白一藍兩人策馬遠去,颯踏的身影如同天空中恣意不拘的雲兒。
蘇府。
一個小斯輕輕叩門後走進書房,恭敬的對桌案前正在閒適作畫的中年男子鞠了一躬,“老爺,公子的貼身侍衛無風派人傳話來,說公子又留書出去遊歷了。”
聽到小斯的稟告,面色極為平靜的蘇藺手上一抖,本要完成的畫作就那樣毀了。
“你說什麼?”蘇藺在心裡不斷安慰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小斯提高聲音,“老爺,公子的貼身侍衛無風派人傳話來,公子又留書出去遊歷了。”這種事蘇家的下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悲傷的看著眼前的畫作,蘇藺不知道是為畫傷心,還是為聽到的訊息。
“這事可有告知夫人?”蘇藺面露無奈,聲音有些哭笑不得。
好聽點是留書出去遊歷,直白點就是留書出走。這種事情,蘇雲君也算是做過幾次,勉強算得上輕車熟路了。
“還未曾稟告夫人。”家丁又恭敬回答。
“唉,夫人那邊我自會去說,你去把無風叫來。”蘇藺頭疼不已,心裡雖是鬱結,但更多的是擔心。
蘇藺其實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倒黴孩子,高興不高興就往外面跑。要是說緣由,那該是自己夫人慣得。而對於自己的夫人云芯簡,他疼愛不及,哪裡還會去責怪,夫人如天哪!
不過蘇藺似乎忘了,上次蘇雲君留書出門遊歷,是在大概一年前他有意與第二世家結親的時候。
這個四十多歲的美大叔蘇藺,撐起了蘇家那一片天。
蘇家是歆月國第一世家,一個佳話在歆月可謂婦孺皆知——第一世家的家主蘇藺愛妻如命。
那不是傳說,是事實。不然,蘇藺也不會任由這名義上第一世家的公子蘇雲君這麼隨意了,蘇家主謹記夫人的話:孩子要放養,兒孫自有兒孫福。
李卿卿隨手拿出了那天遊若給自己的荷包,本想把與百里歌的契約裝進去,忽而想起來遊若之前的囑咐。她趕緊先將紫色錦緞荷包裡的字條拿了出來,仔將與百里歌之間的字據摺好裝進荷包裡。
默默開啟荷包裡的字條,一看之後李卿卿再也不相信愛情了。真是簡直了!
而後李卿卿找出自己和蘇雲君立下的字據,摺好再次裝入荷包裡,坐在一邊發愣。
“怎麼了?”百里歌面色疑惑。
“啊?”李卿卿抬頭看了看百里歌,“沒什麼。”再次拿出荷包裡本來的字條看了看,又開始發愣。
看著李卿卿不對勁,百里歌再次開口詢問道,“子卿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啊?沒有,沒有。”
百里歌完全不信李卿卿沒有什麼,她開啟那張字條看了之後,臉上表情十秒內變幻的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又看李卿卿整個人有些恍惚,百里歌好心的想要安慰一下她,李卿卿卻是完全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百里歌也就沒再說什麼。
李卿卿愣怔的坐了良久,“怪不得,我還在奇怪呢,原來是這樣。”
“子卿奇怪什麼?”
“那個,百里歌。”李卿卿收起字條,“我問你一個問題。”
百里歌依舊保持著萬年不變的標準笑容,“子卿有什麼問題說就是。”
“如果,我是說如果。”李卿卿眼裡咽口水,“如果有人騙你的話,你會怎麼辦?”說完之後便緊張的看著百里歌。
“這沒發生的事,子卿想要聽什麼回答?”百里歌看著面前的李卿卿,看完字條後的她很奇怪。
“你就說你會怎麼辦。”
“這個簡單,如果敢欺騙我,那麼一定會有他好受的。我會先……”
“停停停,還是不要說了。”
百里歌一下子就開始笑得妖嬈了,李卿卿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其實也沒什麼,我百里歌還是一個看實情的人,子卿還有何問題要問嗎?”
“沒了,沒了。”
說完後,李卿卿突然間傻笑起來,按照這個藥和叫喉結的永續性,她完全可以幫助百里歌后拿到報酬走人,再去找遊若也不遲。
“啊!”李卿卿鬱悶的搖頭,“還是不要亂想了,活在當下。活在當下。”
“子卿這話什麼意思?”百里歌是越來越搞不懂面前的人了。“子卿,你確定你沒有哪裡不舒服。
李卿卿沉了臉色,“字面上意思。我沒事!”
李卿卿只是不知道,他丫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