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落忽然開口道,“對了,百里兄一向不是都讓逢狄來接待我的,怎麼今天不見逢狄兄弟?”
“受罰了,正在養傷。”百里歌說的一派雲淡風輕。
李卿卿詫異的看向百里歌,“我以為你是看玩笑的,你真的讓他領罰了?”
湛落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看向李卿卿的眼中多了幾分趣味。
“好了,湛落兄還是先說說你的診斷結果如何吧。”
說起診斷結果,湛落微微嘆氣道,“現下我還不是很確定,但情況不容樂觀。”
“不容樂觀是什麼意思?莫非大夫你也不能救她……”李卿卿聽完在一邊開始再次著急起來。
“木子卿是嗎?本人姓湛,單名一個落之。這大夫二字聽來不太合適,木公子還是免去這樣的稱呼吧,一般我很少為人看診的。”
李卿卿瀑布汗,“你怎麼會知道我叫木子卿?”
湛落沒有說話,只是看向李卿卿腰間的碧色玉佩。
李卿卿拿下來仔細一看,“怎麼會有我的名字?”而後李卿卿轉頭看向百里歌,“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以為子卿你已經看到,哪料你是沒有仔細看過這枚玉佩嗎?”
李卿卿默。
玉佩是百里歌不久前快要到達浩月事送給她的,她本不要的,可是百里歌說曾未有人會拒絕他的東西,把玉佩扔給了李卿卿,說了一句不要便扔了就好。
李卿卿看著也算是能值幾個錢,也就留下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玉佩上刻有自己的名字。
“好了,我們不說那個,湛公子你還是快說說這小女孩的病情吧。”
湛落看著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氛,開口道,“容我先問一句,這小孩可是不能言語。”
李卿卿點頭,“不愧是神醫,這你都能看出來?”
“木公子謬讚,我也只是依照病情推斷罷了。”湛落走到床邊再次為小女孩號脈,片刻糊放下小女孩的手,“此時還不能妄下定論,我們先等衡步兄拿來藥箱再說。”
從蘇雲君的口中聽說過湛落的醫術,李卿卿一直都想要知道,有那般醫術之人會是生得何等模樣。
她沒有想過湛落會是百里歌的至交,更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般情況下與湛落交集。
等待之時,湛落時不時打量李卿卿,百里歌在一邊看得有些吃味,幾大步跨到李卿卿前面擋住湛落打量的視線,瞪了湛落一眼,告誡他差不多得了。
湛落訕笑著攤了攤手,走回床邊又看了看小女孩的情況。
“主子,湛落公子的東西拿過來了。”
“給我就好。”湛落走到衡步面前接過藥箱。
將藥箱放於房中的圓桌之上,湛落從中拿出了一個白玉色的小瓶子,走到床邊將瓶子開啟,放在了小女孩身側,一股濃郁的清香味在房中擴散開來。
“湛兄這是何意?”
湛落秀目中滿是清明,“稍等一會兒,我就能確定下來這小孩的病情,給百里兄和木公子一個說法。”
片刻後,安靜下來沒多久的小女孩又開始痛苦的呻吟起來。李卿卿跑到床邊,只看見小女孩臉上長出了很多紅色的斑點。
湛落與李卿卿同時走到床邊,他將小女孩的手從被子中拿出來,掀開衣袖,小女孩的手臂上同樣佈滿了紅色的斑點。
“湛落兄,這是怎麼回事?”百里歌看見這番情況,心中也是吃驚不小。
湛落將小女孩身邊的瓶子收入袖中,拿出一個青釉瓷瓶,從瓶中拿出一顆白玉般的丹藥餵給小女孩。
“聞說兄,依照現下的情況來看,這孩子是中了慢性毒藥之毒。”湛落轉頭看向李卿卿,“我已吩咐了廚房準備了熱水,還請木公子去廚房端來熱水,把這個液體倒入水中,擦拭小女孩身上的紅斑,不刻便會消退。”
“好的。”李卿卿轉身離開。
走出來之後她又覺得那裡不對勁,為什麼湛落要讓自己去跑腿……莫非他是故意支開自己,不讓自己知道小女孩的病情?
走了幾步的李卿卿退回來,站在門外。
廂房裡湛落開口道,“百里兄,不知木公子與這孩子是何關係?”
“湛兄何出此問?”
“不瞞百里兄,這孩子所中之毒非比尋常,要研究這毒的解藥可不是易事。”
百里歌忽而笑道,“莫非湛兄是擔心子卿會擔憂才讓遣開她的?”
房中湛落沒有出聲,只聽到聞說繼續道,“我看湛兄你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