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衡居恭敬的站在一邊應聲。
“其它的事就先不管了,本皇子得先要好好問問斜娘想要對子卿做什麼,看看這背後有一個多大的網。”
百里歌再次下達完命令,揮手示意衡居離開。
衡居走後,他拿起筆沾上早已準備好的丹青,一個人在書房開始寫寫畫畫。
臉上依舊是平日妖嬈散漫的表情,直到天色漸暗百里歌才停下來,將筆放到一邊,對身邊的侍女道,“疏兒,去南邊的廂房請子卿過去花廳一起用晚膳。”
“是,主子。”
第二日李卿卿一人吃過早餐,等了半日不見百里歌出現。
不久後,疏兒走進來對李卿卿俯身行了一禮道,“木公子,主子說今日有事,明日再同公子一起出去。”
“好了,你回去吧。”
李卿卿無奈,自己這是被百里斷袖放鴿子了?
整日呆在園中,看著那花花草草李卿卿甚是無聊,可是尋不見百里歌人,她也只能一個人無聊著發呆。
到了正午過後,李卿卿站在園子門口,終於看見了百里歌的人影。
“百里歌,你去哪裡了?”
百里歌笑意不減,“去迎接歆月遠道而來的芳闌公主,我的未來娘子。”
“啊?”李卿卿驚訝的道,“那個公主來浩月了?那麼快!”
“是啊,所以說我與子卿之事明天定然要趕緊公之於眾,不然可就要晚了。”
李卿卿鄙夷的看著百里歌,“什麼叫我們的事,你的事就你的事,說的那麼好聽。看在你今天情況特殊,我就不和你計較失約與我的事了。”
百里歌妖嬈挑眉,算是預設。
而後他不急不緩的開口道,“子卿莫要否認,據婚之事中子卿可是舉足輕重,自然要算作我們兩人之事。”他頓了頓繼續道,“對了,今天歆月第一世家的公子本是該要過去的,可是卻缺席了,那日還在皓月看見他,可是今天一個官員卻說他未曾來浩月。”
聽百里歌突然提起蘇雲君,李卿卿心裡跳漏了一拍。
他來浩月是來尋自己的不錯,沒想到他還推了這麼大一樁事情,看來自己離開的很不是時候,倒是給蘇雲君添了麻煩。
不對,這得要怪那個叫須繁的,恰巧就在自己剛剛出來那天就謊稱自己哥哥,害得自己跟著他走了。
“子卿是要去哪裡?”
轉身離開的李卿卿停住腳步,回過頭道,“我要去外面一趟,你剛剛回來,還是算了,我就讓錦兒陪我一起出去吧。”
“出去?”百里歌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逢狄。”
“主子有何吩咐?”
百里歌話才出口,逢狄就悄然間冒了出來,李卿卿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與錦兒一同陪子卿出去。”
逢狄聲音乾脆的應下了,可是心裡有苦說不出。自家主子的命令他不得不接,但沾上了李卿卿的事,逢狄就覺著自己怕是又要倒黴了。那次領罰後的傷口還沒有痊癒,逢狄低著頭一臉苦瓜像。
李卿卿出了百里歌府上,朝著城東尋了去,逢狄與錦兒跟在其後。
轉悠了半日,在一坐宅子前她停下了腳步,“位置這麼偏僻,真是不好找。”
逢狄與錦兒四目相對,兩人皆甚是疑惑。
再次抬頭確認門頭上“聞居”兩個大字,李卿卿走上前敲了敲門,半日不見有動靜,她正失落的準備離去,身後的門悠悠的開了。
“公子留步,方才可是公子在外面敲門?”
李卿卿轉頭,看見一位年過六旬,雙鬢斑白的老人站在聞居大門外。
上前鞠了一躬道,她有禮貌的問道,“老人家,不知此處可是有以為蘇公子?”
“確是有此人,公子是來尋蘇公子的嗎?”
“正是,在下木子卿,敢問蘇公子現在可在?”
老人咳了幾聲,“木公子來得不巧,蘇公子昨日離開了,公子若是有事,老朽可代為轉達。”
“離開了?”李卿卿心下詫異,“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帶我見著在與他說。老人家可是知道去向,或是他何時回來?”
“木公子去了流觴,說是有些事情要辦,應是五六日後回來。”
再次行了一禮,她說道了句打擾,而後便與逢狄、錦兒二人回去了百里歌府上。
這蘇雲君離開了,她心下竟是有幾分沒落。
跟在李卿卿身後的兩人沒有言語,這木公子